从再次见到池晚,贺栩单纯的情感里多了占有掠夺感,这份掠夺一直被理智压抑着。
但理智在看过池晚的小逼后,全线崩塌。
池晚被贺栩摆成最羞耻的姿态,露着小逼给他看,她的早就被电流一样的酥麻电的失去了思考。
池晚全身都没了力气,贺栩和身后的洗手台是唯一的支撑,贺栩看着池晚迷离的眼睛,用力的含住了那一张一开口就会把他骨头酥化的小嘴。
他是第一次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圈着眼前柔软的小身体,他收着兽欲尽量的温柔,舌尖不停地挑着另一条小舌头,纠缠在一起,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舌头,。
直到吻的池晚要背过气,他才松开,两人中间拉过银丝滑落,池晚半张着唇喘气,嘴唇上亮晶晶的像擦了层唇膏,吃完看着眼前的贺栩,不知怎么的,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贺栩一愣,紧接着捧住池晚的后脑勺吻上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顺滑的发丝。
只要贺栩摸她,不管是哪,她都会觉得过电一般。
她的睡裙早就被贺栩脱下来,赤身裸体的坐在洗手台上接吻。
池晚柔软的奶子贴着少年硬邦邦的胸膛,被贺栩的身体挤压鼓鼓的在两人中间。
贺栩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掐住了其中一只,奶子大的他一只手都快拖不住,他掐她的乳尖,荤言荤语的挑逗:“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经常自己摸。”
池晚不可能摸自己,但贺栩就想说出来,想看她羞耻和被玩坏了的表情。
如果贺栩哪天知道池晚光着身子给他洗过衣服,他一定会要池晚再做一遍,当着他的面。
被掐住的小乳尖挺立起来,池晚头皮发麻的脚尖都勾起来了。
贺栩一只手摸了池晚下面,手指一勾带出了一手水,他当着池晚的面抹在她奶子上。
手指若有若无的掠过奶头,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故意的,直到抹的水干在池晚身上,他又捏着她的奶头,半仰着头俯视她,用命令的口吻说:“伸手,握住它。”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栩把肉棒放了出来,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直跳,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池晚的大腿。
池晚听着贺栩的命令,颤颤巍巍伸手握住了它,男生的阴毛中立着一根庞然大物,比她的手心温度还高。
这样的距离早已经不是普通的接触了,羞耻,未知,神秘,她和贺栩正在进行的事。
被池晚柔软的掌心刚包裹上,贺栩闷哼一声,爽的差点射了。
池晚不太会,贺栩要她伸手握住,她就只是单纯的握着。
“这样摸。”贺栩像个发了情的小兽,嘴唇不停的蹭亲池晚的耳朵,念着池晚的名字,一只手带着池晚,教她怎么给自己手淫。
池晚两条胳膊把雪团一样的奶子挤在一起,双腿还是打开的,因为贺栩说只要敢合上腿就要操死她,池晚害怕,不敢违背,只能在洗手台上打开腿露着小逼和两个小唇瓣,洞口一张一缩的,手上给贺栩撸着几把。
羞的她想晕过去。
贺栩低下头就能看到池晚的全部小穴在自己的几把前打开,自己只要挺一下就能插到底,白嫩小手一上一下的还在给他撸,贺栩吸了一口凉气,池晚欲的他想射她一身。
他压住射精的年头,手指按住池晚小花瓣中的凸起,池晚忍不住的哼哼握着肉棒的手一缩,贺栩又流了不少前列腺液。
敏感开关被发现后,贺栩食指和中指捏着小花蒂向上一提,池晚娇声叫了出来,身下哆哆嗦嗦的喷了贺栩一手,还有一些在他的龟头上。
贺栩的手指还在用力的提,看着池晚握着他的几把爽到喷水,压低声音大骚话张口而出:“这么多水,你说你骚不骚?”
池晚以为自己尿尿了,羞耻的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哼哼唧唧说着胡话:“呜呜,都怪你.....”
高潮的电流酥麻感遍布全身,下面的小洞很渴望有东西使劲地顶进来堵住水流,张着小嘴邀请着贺栩把几把顶进来填满。
本就嗲的声线染上情欲后激的贺栩掐住了她大腿,肉棒顶端小孔射的乳白色精液喷了池晚一身,大多数都在她的粉嫩小穴旁。
贺栩足足射了半分钟,直到龟头上的精液滴答的落在洗手间的地板上。
池晚轻喘着,高潮过后她的眼睛和往日一样清澈,可身上一丝不挂,双乳露着,奶头上挂着一刻快要落下的精液,粉红的嫩肉旁是贺栩搞出来的狼藉。
贺栩拿手纸仔细的给池晚擦干净,池晚张着腿乖乖的给他擦,直到他擦完,池晚看着他嗫嚅的问:“我可以....把腿合起来了吗?”
听见池晚的话,理智回来的贺栩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他把她抱下洗手台,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刚才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的行为。
大少爷第一次体会不知所措。
没想到池晚只是捡起了自己的睡裙,还把原本给他找的新衣服递给他,说:“弄脏的卫衣我帮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