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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尔陷入了沉思,许久才说:“那也不是她的错,是白十叁那不要脸的找上门的。”
保镖:“那她可以拒绝啊。”
卡佩尔:“她那没见识的,初恋上门估计都晕了头,哪还知道自己学过拒绝二字。”
保镖:“那可不见得,我看她拒绝您就拒绝的可快,可干脆了。”
卡佩尔:“那不一样!她拒绝我是因为……”
保镖翻了个白眼:“是因为爱你吗?”
卡佩尔:“……”
保镖:“我觉得您与其在这里自个生闷气,不如去解决那个麻烦精。”
卡佩尔眼睛一亮,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做了她。”
保镖:“……”
卡佩尔笑了笑:“或者找头疯牛顶死她”
保镖:“……”
*
卡佩尔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去收拾白榆,她自己倒是送上门了。
天气愈渐寒冷,白榆说自己染了病,高烧不退,难受得很,想让社畜给她送药,老旧座机里咳嗽声不断,可怜的哦。
挑时间卖惨,还专门选在卡佩尔去村长家里商量来年春季种啥农作物的时候,打电话让社畜去看望她,其心可昭!
保镖监听到后,赶紧通知卡佩尔了。
卡佩尔气得在村长家到处找刀,终于找到一把趁手的菜刀,就要往出口走。
二狗子吓得拦都不敢拦:“你……你你你……这把菜刀砍牛跟切豆腐一样,我给你换一把。”
卡佩尔冷笑:“砍得就是这奸妇淫妇!”说完直奔老宅。
另一边,社畜问了症状后正往村里的诊所赶去,想去替白榆开点退烧药的时候,卡佩尔已经提刀上门了。
她敲了几下,没人应。
“好啊!动作还真快!”说着一脚踹开……踹不开门,于是放下刀,提起窗户,从窗户里钻进去,结果手太短了,想要伸手出去拿刀却拿不到了。
“算了,用手掐死也是一样的。”此时的卡佩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个oga,别说打不过白榆了,就是社畜一个beta,她也拼不过,她甚至都没发现这屋里的异样。
每往楼上走一步,腿就软一分,每靠近白榆的房间一步,身体就更重一点,等站在门口推开门,看着白榆满脸潮红的时候,卡佩尔才后知后觉:“你发情期到了?”
白榆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卡佩尔,看都懒得看她。
卡佩尔眯起眼睛盯着她,“你怎么不用抑制剂?你可没有泽桑和勒鸢的障碍病……”几乎是一瞬间,卡佩尔就想明白:“你个不要脸的!你骗花花自己是高烧不退,她一个beta根本分不清楚发情期和重病的症状区别,你是想骗她过来,然后假装自己高烧又发情期来了好……”
“闭嘴!”白榆修长的脖颈裸露在外,薄汗密布,一双狭长的眼睛,如同幽深的隧道,不带一点感情地看着卡佩尔。
卡佩尔好整以暇:“她不在,你不装小狗了?”
白榆轻嗤一声,无所谓地看着她,两人对视间,空气中的信息素如同爆炸球一般越缠越紧,越缠越紧,砰的一下炸开了。
卡佩尔盯着白榆的脸,浅色的瞳孔突然放大了一下。
“你……”
白榆扯了扯衣领,看着卡佩尔骨节泛出青白色,笑了,笑的有些放肆:“你以为,谁都稀罕攀上皇亲?谁都稀罕你们玫瑰家族,谁都得让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没礼貌的oga?”
alpha对oga的压制,是与生俱来的自然法则。
尤其是,白榆和卡佩尔的信息素匹配度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当时相亲匹配的时候,明明两人的匹配度连百分之20都不到,这……这只能说明白榆在相亲前吃药了。
好你个白十叁,你以为本小姐看得上你?!
白榆身量高,模样艳丽,两人四目相对间,她的这份艳色竟是连帝国玫瑰也压不住,空间因为两人的靠近骤然狭小,呼吸间温热气息交互,气氛变得诡异又暧昧。
白榆居高临下地俯视卡佩尔:“你和那些个oga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更吵闹,更会算计而已,你和花花才认识多久,我与她自小长大,要不是我前段时间被家里关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染指我的心爱之人。”说着手指尖按压着卡佩尔后脖颈早已肿胀的腺体:“我不管你是不是利用她当挡箭牌,但卡佩尔,我奉劝你别干预我和她的事,要不然我叫你知道破鞋两个字怎么写。”
卡佩尔狠狠地瞪着白榆,她被信息素压制,宛如精致的人偶,又宛如帝国温室里品相金贵的花,离开了保护,便可任人践踏破坏。
“破鞋?呵呵。”卡佩尔咬着后槽牙退了一步,狠狠地扇在白榆的脸上,可惜因为力量被削弱,力道太轻,白榆的脸未动分毫。
“我见过的,比你说过难听话的alpha有的是,比你白榆恶劣的alpha有的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