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回家的时候刚过九点,周理裹着浴巾站在厨房里煮粥,看着奇迹回来了问他要不要喝点,奇迹走过去,伸手从背后把人搂进怀里,“周理。”
怀里的人没回头,继续搅着锅里的小米粥,“干嘛?”
奇迹侧头亲她的脖子,“周理,我爱你周理。”
周理觉得觉得这场景好似很熟悉,前些年她跟奇迹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也总是出现这样的场景,奇迹很黏她,那时候她还和别人合租,自己的空间只有一间小小的卧室,偶尔舍友出差的时候奇迹会到她家里来,总是闹腾着要给她做饭吃。
“奇迹,”她撞了下奇迹的脑袋,“你这几年怎么跟一点没长大似的。”
男人冲着她嘿嘿地笑,“长大了,变有钱了。”
周理翻白眼,感觉着男人好像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在她颈窝里蹭啊蹭的,她被弄得有些痒,缩了下脖子用胳膊肘撞奇迹要他走开点,奇迹摇头,“我抱着,再抱一会儿。”
他捏着她的下巴接吻,手隔着浴巾揉着她的胸,周理弯下腰试图躲开,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奇迹一只手抱着她还没关了灶台的火,周理两条腿乱蹬,“让我下来。”
奇迹喝了酒,眼睛有些血丝,他把周理放到沙发上身子压了上去,“老婆,我想做爱。”
周理身上的浴巾只是简单的打了个结,这会儿被奇迹拽了下就完全敞开来,奇迹掐住她的腰,胯不安分地蹭着她的小腹,他急躁地跟周理接吻,呼吸的时候带出来的热气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荷尔蒙的味道。
他穿了条系带的运动裤,很方便地就连带着内裤一起扯到了大腿中部,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无规律地跳动,马眼一张一合带出些湿润的液体。
他拉着周理的手往自己那根早已进入了状态的阴茎上放,语气里有些祈求的意味,“摸摸他。”
周理有些懵,但仍旧是顺着他的意思用手圈住了他胯间的性器,他的阴茎很粗,她一只手根本不能包裹着,她动作停滞,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有手心感受着男人阴茎滚烫的温度和时不时像脉搏般的跳动。
奇迹的头埋在她胸口,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欲望得不到疏解他难受得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只要看到周理、闻到周理身上的味道胯下就自动敬礼,周理的手碰到他挺立的阴茎他就感觉快要有射精的冲动。
“周理,”他嗓子也有些哑,“我感觉我好像有病。”
周理被他逗笑了,她觉得奇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奇迹抓住她的手开始缓缓地上下撸动,“我看到你就硬,想跟你做爱。”
但他其实知道,这并不是合适的时候。
奇迹松开手,把周理搂进怀里额头蹭她的脸颊,“周理,我要去集训了。”
周理被他勒得有些难受,胳膊肘别了他一下示意他松开点,奇迹松了力气,手抓着周理的手臂想逗小孩子似的捏着,“等我休假的时候就回来。”
她其实不需要他这样折腾,奇迹知道,周理对他并没有那么强的依赖,甚至她偶尔可能还会觉得一个人才算是自由。
可他不行。
他在见不到的日子里会发疯似的想念周理,想听她讲话、跟她视频,最想的是跟她接吻、拥抱、做爱,就像刚刚回家那样。
“周理,今晚能抱着睡吗?”
周理伸手搂着他,一下下摸着他的脑后,她觉得奇迹好像一点都没变,之前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也是异地,每每分开奇迹都会一个人偷摸摸地掉眼泪,在去高铁站的地铁上沉默地看着她不出几秒钟就要红眼睛,那时候奇迹说要不我来北京吧,周理我实在不想跟你异地了。
周理一直觉得挺好笑的是,他们分开的原因,是因为不想分开。
奇迹是下午的飞机,十一点多的时候拎着行李箱去周理所里,他站在楼下,一身运动装和球鞋,跟进进出出西装革履的人格格不入。
他隔着玻璃墙看到刚出闸机的周理,穿着深灰色的一步裙和浅米色的衬衣,胸前挂着律所的门禁卡,奇迹专门研究过她的卡上的一寸照片,及肩的短发配着周理那张好似永远都不显老的娃娃脸,奇迹说这一点都不像个律师。
周理看见门外的人走得快了点,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下午要一起开会的同事,对方是他们所里合作的调查公司,之前因为一个案子的前期调查见过几次,三十多岁的男人冲着他打招呼,“周律。”
她笑了下,“陈总,怎么来这么早?”
男人与她平日里打交道的那些人并不太一样,调查公司说白了,就是合法的侦探事务所,靠的就是一个人脉和演技,与他们这些天天泡在办公室里靠法条规定混饭吃的人不一样,男人身上有股子明显的社会气息,“过来跟你们姜律师开会呀,他昨天非得说那个案子的调查拖的太久啦,我说我这里事情还很多我该做的肯定就给他做了的啊。”
周理直笑,姜成,他们所里出了名的暴脾气,陈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