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理的房间在十六楼,从后门进来正好绕过了前台登记身份信息,周理在电梯里的时候还提了一嘴,说是正好,省得以后他要是出名了有人去翻出来他这些自己就要遭殃,齐迹听着直笑,回过身看着周理不说话,他人很高,周理又恰好习惯性的站在电梯角落,这一挡整个人都被限制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无法逃脱,齐迹低头看着她笑,“周理,我现在也有点名气的。”
周理被堵着不自在,伸手抵在他胸口把人往外推,她跟男人力量悬殊,齐迹看着她好似根本不把她的这点动作当回事,“你想让我告诉他们你是我老婆吗?”
“有监控,有监控。”周理忙回话,齐迹却根本不在意,又重复了遍自己的问题,“你想让我宣布这个事情吗?”
电梯叮的一声,在九楼停了下来,齐迹在开门的一瞬间转身靠着到了一边,进来的人看了眼她们这有些奇怪的搭配,转过身低头看起了手机。
周理刷了门卡,她的东西还没收拾,行李箱和背包都放在过道上,齐迹一手提着夜宵另一只手把箱子拎到了角落里,周理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送几个一次性的碗,齐迹站在她旁边,“问他们我需要登记身份证吗?”
周理没理会他挂了电话,等着送餐机器人送来了餐盒两个人便坐在小沙发上慢悠悠地看着电视吃夜宵,吃完已经过了十二点,周理起身去洗澡,齐迹收拾完了桌子才想起来给自己手机充上电,他好一会儿没看信息,这会打开手机群里都是聚餐那会儿拍的照片,他一张张看完就又蹦出来一段几个人在KTV的视频。
陈历唯正抱着麦克风鬼哭狼号的唱着one?night?in北京,齐迹发了个表情,下一秒陈历唯就发了个阴阳怪气的表情包过来,紧接着又是一段视频,一群大男人冲着镜头数落起他的罪行,中心思想就是“兄弟就比不过老婆是吧”。
齐迹抬起头看了眼刚从浴室里出来的人,周理裹着条浴巾,头发吹得半干,睁圆了眼睛看他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齐迹起身走过去捧着她的脸跟她接吻,心想,兄弟怎么可能比得过老婆。
他洗澡很快,冲了下擦干出来周理才将将抹完护肤品,齐迹围了条浴巾走过去蹲在她脚边仰着头看她,周理撇了下嘴,“看我干嘛?”
他没说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像是一只忠诚的大型犬,周理有点愣神,看着齐迹低头亲了下她的大腿,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是唔了一声不自在地把腿往回收躲开了下,齐迹抬头看了她一眼,两只手抓着她两侧的沙发扶手低头又吻了下,房间里很安静,齐迹半跪着在她的腿上落着细密的吻。
周理伸手去捂他的嘴,“齐迹,别……”
男人没说话,抓着她的手腕凑近吻她的手心,歪着头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周理,亲亲我吧。”
他说话的语气很淡,这会儿周理才恍惚闻到他身上那股子不甚明显的酒味,她俯身靠近,“喝酒了?”
男人嗯了声,抓着她的后颈跪在地上与她接吻,像在圣徒祈求圣洁女神的恩赐。
周理身上的浴巾被一把扯开,膝盖被男人抓着分开两边,她身体向后靠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齐迹低头吻她的胸、腹部、手心,“周理,我好想你。”
他脸埋在她双腿之间,亲吻又舔舐,“你刚刚蹭我后背的时候,我就想跟你做爱,你像一只小猫似的。”
周理早就没了精力去听男人在说什么,全身的神经好似都集中在了腿间那块小地方,突出的那块肉粒被男人吮吸舔舐,她只能拱起腰不受控制地更加靠近。
齐迹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舌尖探入那湿润的穴口,“周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不过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他却好像遭受了数年的折磨,白天训练往往安排得十分紧凑,可只要有空闲休息,他总能想起周理,跟他住隔壁的队友偶尔训练结束会约着几个朋友去放松,齐迹拗不过去过几次,可他对那些女生和嘈杂的音乐却根本提不起兴趣,甚至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想的还是周理,想跟她做爱,在KTV的大沙发上、在越野车的后排座位上、在音乐震耳欲聋的卫生间里。
齐迹搂着腰把人拎了起来,放在床边一条腿半跪着压了上去,他憋得实在难受,胯间的器官早已经挺立着无比坚硬,他扶着阴茎抵在湿润的穴口,“周理,我进去了。”
他俯身噙住她胸前挺立的红色肉粒,舌尖抵着吮吸,周理的敏感带被刺激让她整个人都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男人的肉棒缓慢地进入,伴随着下体丝丝胀痛,周理别过头小声地喊叫,“涨……”
男人凑近吻她,“宝宝,我在操你,感觉到了吗?”
他没戴套,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样没有任何东西阻挡地接触,齐迹感到了一种自己的灵魂好像都快要从天灵盖里出逃一般的舒畅,“宝宝,你好紧,好烫。”
阴道内壁的收缩让他的那块儿被更加紧密地包裹了起来,一时间有些寸步难行,齐迹一只手撑着侧过身看紧闭着眼的周理,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