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台上的小仙子,也喜欢水吗?
每一步,他离她越近,池中的泉水便更热一分,重重雾气包围了他。
夜亦深,他却不再感到时间的流逝。
那个术士,他要留着。
白色雾气后明丽的脸,双颊有热气推造出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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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柔看着玉台上的一盘瓜果。时至晚春,还未到多数鲜果上市的季节。可这盘里却有好几样寻常百姓见都没见过的水果。
岭南的丹荔,九州的枇杷,朝晖山上的兰桑子,吴越的覆盆果。每一颗,都是饱满新鲜,仿佛刚从枝荆上摘下。
她随意拿起一粒果子,尝了一口。又甜又凉。在这个温热的池水里,是那么惬意。
那个时节的鹿鸣山,她跟哥哥只能找到一种红色的酸果。费一番功夫不说,十个里头可能只有一个是甜的。
难怪,他们个个都要做皇帝。
鹿鸣山......鹿鸣山......她跟衍桓在水里嬉戏,他们吃果子,他们一起睡在那个又高又冷的巨石上。她抬头看天,今晚是有星星的。
那个星星遍天的晚上,她跟她的哥哥......
“我们是在做夫妻做的事吗?” 那句她在极乐恍惚后问哥哥的话。让他离开了他们共睡的石台。让她在以后很长的日子里觉得,他们的欢好就应该停止在那里。
她于是沉到池底,穿梭过热气,寻找那个冰冷的石台。
可是.......那个人,他穿过雾气,跟着她来到了这个台子。仿佛是要接着做,她在山上没有做的事。原来在这冰冷的玉台上,她还仍然可以这么发烫。
她想跟雾后的人,在星星下,做夫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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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台上的人,在吃果子。
是啊。神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她只喝仙露琼浆,食鲜花嫩果。
小仙子,你喜欢帝王家的果子吗?
她又往嘴里放了一颗桑子,递给他一粒丹荔的同时朝他张了张嘴。
他为她剥开,这是今年最早的一批贡荔。死了的父皇喜食荔果,岭南便会往皇都一年贡呈三次。丹荔尤其易坏,运输不易,累死了无数的驿马,一路何其劳费周折。
他是不喜食荔果的,可是她递过来这颗,那我便要岭南以后每季都送来更早更大的荔果。
他递给她那颗晶莹剔透的果实,虔诚如佛龛前的信徒。
她凑近用嘴接住那颗果子,嘴唇咬到他的手,在那留下一丝津液。她嚼着晶莹的果肉,周围立刻升起了清幽的果香。
她又拿起一个荔果,却没有递给他。用掌心感受它的一个个凸起,鳞状凹凸不平的丑陋下,藏着如此透白诱人的果肉。如同她的欲望。
那个粗糙不平的果子在她的手掌下滚压到她的肌肤,所到之处,在她身上留下了一排排整齐而又浅小的印子,转瞬即逝。
她把那个荔果往肚脐下滚动。雾气后的人往前了一步。他握住她的手,接过那个荔果。
她坐在玉台上,期待地在他面前张开自己的腿。
皇帝是天选之人,所以神女也愿意被他染指吗?
他用那个荔果去摩擦她的花瓣。不一会儿,她便绷紧了她的脚趾。她用腿勾住他的腰,他肿胀的根茎便抵到了玉台的边上。
荔果被她抢了去,揉磨在了他的龙茎上。
他此刻觉得备受折磨,那早就勃起的粗大,想立刻得到她的挤压,他不能再等了。
她握住那玉茎,脸上净是孩童般的淘气。她捉住他的玉头在她的花瓣边打圈,他的茎头立刻便沾满了她的花蜜。他是如此燥热急切,可却如少年般不知所措。他抓住她的手,寻求接纳般地看着她。
在星雾中,她笑着眨了眨眼。
她迷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腰腹往前一递,把自己送给了他,通往极乐的花穴早就做好了接受他的准备,只有她那软嫩的花瓣还做着最后的矜持。
好紧,花瓣们立即箍住他的玉头。
他们同时吸了一口雾气,他急切地再次靠近她,两个人终于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这酒让他变成了初见时的少年,那时,没有深沉心思,没有猜忌狐疑,没有嫉妒折磨。
这一路,每个脚印都沾了血,让他忘记了一开始踏上征途的目的。
她的过去我已无法参与,今后就让她在我的身边,做一个笑的孩子。
他用自己的玉茎在面前的人儿身里,进进出出,深深浅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