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比亚沃维耶?欧盟才签了禁伐令,你打算怎么混进去?”edward拿着手机,蹙眉站在窗户边,指尖轻轻扣着窗台,“再说了,你还记得当年把他埋在哪儿的吗?你怎么能确定自己找得到那个地方?”
“我没有要阻止你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你打算干什么。就算你成功瞒过了白俄罗斯政府,进入了比亚沃维耶,如你所希望的那样顺利找到了海因茨的头颅,并且惊喜地发现他真的还活着,那你接下来打算对他做什么?埋得更深?彻底烧掉?扔到马里亚纳海沟?还是拿去喂狼?你要是真干得出来这些事情,你也就不叫亚哈了。”
“我现在本来就不叫亚哈。”sue在电话对面语气低沉地说道。
“那你是去干什么?你总不会是想去找海因茨叙旧吧?”edward冷笑了一下,“sue,我告诉你,我觉得这些事不大对劲,你最好早点回来。前几天你不在这里,arthur·adas求我去帮他处理一起克利夫兰的鬼侍案,我本来以为不算个事,想着给andre练练手,就带着他一起去了。结果到了才发现,那个鬼侍化的小子是源氏集团一位地位蛮高的总监,而且是源清谷的嫡系亲信,他的祖辈当年是跟着源是清一起秘密参加列宁格勒保卫战的随从。而在他死后,你知道接任他跟adas家族进行商业谈判的换成谁了吗?”
他盯着窗户外茂密的树木,和明澈的阳光,几只小鸟啁啾跳动。“换成了藤壶紫之上。”
“藤壶紫之上不仅仅是源氏集团的cfo,也是源清谷的未婚妻。但我要提醒你,在这两重身份之外,她还有一重身份,这件事可是个机密,我也是跟arthur私交好,他才偷偷告诉我的。藤壶紫之上在成为cfo之前,还是源清光的义妹,她原本姓桐壶,只是一个出身低微的陪酒女的女儿,不知怎么被源清光看中,改姓了藤壶,还专程被他送去在耶鲁大学修了金融,回日本后就直接担任了集团的cfo。也就是说,她看起来是源清谷的未婚妻,本质上其实是源清光的人。克利夫兰那一晚,我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源氏那两兄弟内斗,把我们当做借刀杀人的那把刀了。”
“不过还是有哪里不对劲……”edward叹了口气,“源清光这小子,十多年没见,胆识和手段倒是越来越厉害了,都敢算计我们了。”
sue低声道:“我看不是内斗,是源清谷在故意让权。源清谷本来就只是一个痴迷声色的纨绔草包,不过是占了所谓嫡出的这个身份,才压了源清光这个私生子一头,被源博文当做了继承者。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只适合花天酒地,于是源博文一死,他立刻把源清光叫了回来,让他替自己干活。那个死在克利夫兰的总监,八成是源博文当年留给他的托孤大臣,他为了向源清光示好,把这个人当做了牺牲品。但问题就在于,我明明记得源是清和他身边的那帮下属都是纯粹的人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sue,但海因茨已经死了快二十年了,就算他的头颅还活着,也一直埋在比亚沃维耶的深处,没办法长出手脚去做实验把人变成异族。该死,我就不该告诉你安瓷脸上那道伤的事情,你最好早点想起来告诉我那道伤其实是你当年留下的,跟海因茨半点关系也没有,然后赶紧回来上你的班。你可是苏联人。”edward听到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迅速说了声“待会儿再谈”,就放下手机,朗声让人进来。
教导主任urphy气势汹汹地拎着两个人的衣领走了进来。edward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安小姐,green先生?”
他的目光在两个灰头土脸的学生身上扫了一圈,忍俊不禁:“你们是到泥地里去打滚了吗?”
“这两个学生在操场上公然斗殴!”urphy教授怒气冲冲地喊道,指向安瓷,“安小姐打断了jas的鼻梁,还把kris揍成了轻微脑震荡,而green先生差点踹断了carl的肋骨,并且导致harry下巴脱臼了,此外,这些人的身上还出现了轻微烧伤,我敢肯定他们两位有一个人带了违禁品进学校。现在那群可怜人都在校医务室排队等着接受治疗。”
“是他们先动手的!”安瓷喊了起来,“他们先欺负alv和我,他们在洗手间里打alv,还扔alv的东西,逼他下跪,然后还骂我!我们是自卫反击!”
edward挑了下眉,看向urphy:“urphy教授,我想快到高二年级下一节课的时间了,麻烦你先去上课,安小姐和green先生交给我来处理。此外,你说到的违禁品,我也会调查的,如果他们真的把危险物品带进了学校,我也会给予相应的处罚。”
urphy教授点了点头,余怒未消地瞪了他们一眼,安瓷一路上都是被他推搡着过来的,见状,不服气地撇了撇嘴。edward等到urphy教授关上门,才看向他们俩:“green先生,安小姐刚刚说的属实吗?”
“属实。”alv闷声闷气地说。刚刚的混战中,他也没少挨打,安瓷因为个子小,动作灵活,除了被踩了几脚外,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