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又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他看了那封信,沉默了片刻。
你过来。
他少见的没有加请字,她还是垂着脑袋过去了,她跟着他进了楼上的书房,他把那些夹在书缝里的日记全部都读给她,那些她不懂的字以及不懂的日期。
她突然茫然了。像是一下窥得了所有的似是似非,她仿佛恍恍惚惚透过日记飘进他们之前所居住的世界的缝隙,在蒙蒙的阴雨下,她仿佛看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突然站起身,他没有行礼就离开房间,一会儿她坐在温暖的壁炉旁,柴火撩着她的肚皮,一个青年进来,通知他和她。
元帅先生,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死了。
尤塔.西贝丽掩面而泣,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陷入沉默。她突然有些想哭,明明她还不认识那个在日记本里的她和他,却仿佛觉得无比熟稔。
你们想怎么办?
她鼓起勇气,已经做好了被打一顿的准备。但没人打她,也没有质问,她垂着眼睛,最后稀里糊涂的把自己投在曼夫人怀里,她用手指慢慢梳她的头发,直到又重新漂亮莹润,她给了一个很像母亲的吻,但她此时拼命地想去还,那个吻最终变成了情欲,变成了索求。
她不知道与她和他怎么开始,也不知道怎么结束。她抱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手臂,像怕黑似的贪婪不放开,曼夫人轻轻吻了她的面颊,她又去回吻她,吐出舌尖,勾她的唇瓣。
非常混乱的一夜,她醒来觉得自己在这对夫妻之间成了一片饼干,壁炉一直在燃烧,她此时趴在中间,有些好奇与羞涩的望着她和他。
“我以后会成为国家元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轻轻嗯了一声,他闭着眼睛,但他伸手抚摸了她背后的长发。
“但我现在想做画家,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曼夫人也嗯了一声,她把毯子给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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