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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理纱纵情过后的俏脸上蒙着一层红晕,看起来可口极了,就算再有自制力的男人看了也会忍不住化身饿狼扑上去,何况是阿瑟这种把性当饭吃的人呢?
“急什么?本王还没有满足呢。”阿瑟不由分说又要凑上来。
艾理纱十分抗拒地推他:“不,你不是说只要我……”
阿瑟粗暴地打断她的话:“闭嘴!不然本王就把你妹妹扔到军妓营去!”
这句话吓得艾理纱一动也不敢动了,像只温顺的绵羊一般任由阿瑟欺负自己,这淫荡的家伙不顾她刚被开苞,疲软的男根又精神了起来,不老实地往她红肿的穴口闯去。
“啊!”艾理纱痛得绷紧了身子,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不要……疼。”
阿瑟本来不打算考虑艾理纱的想法硬闯进去的,但看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竟凭空生出些许怜悯感来,真是奇怪。
“那你给我口出来。”阿瑟冷着脸将火热的事物怼到艾理纱嘴边。
艾理纱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扶着阴茎上下摩擦,就是怎么也不肯往嘴里送,阿瑟失去了耐心,掰开她的下巴就送了进去。
艾理纱瞪大双眼,喉头被深入,难以抵抗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吐出来,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阿瑟紧扣着她的后脑,不允许她逃离这淫邪的活儿。
“你的舌头不会动一动吗?”阿瑟难受极了,出言恐吓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干你下面那张小嘴?”
艾理纱吓得一个激灵,舌头不由自主地舔弄起蘑菇头来,一下一下地逐渐变得熟练,她强忍着生殖器上的腥臊味,用自己拙劣的技巧伺候着这个暴君,只希望他满足后能够放过自己。
五分钟后,阿瑟在艾理纱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沾满了艾理纱的口腔,她正想吐出来时,被阿瑟掐住脖子,威胁道:“不准吐,给本王一滴不剩地咽进去。”
艾理纱晃着脑袋,但阿瑟不允许她拒绝,挤着咽喉让她把自己的种子吞了下去。
“咳咳咳……”艾理纱呛得直咳嗽,眼角都红了,她趴在冰凉的王座上,大脑一片空白。
阿瑟得到了满足,穿戴整齐,居高临下地看着失魂落魄的艾理纱:“本王非常满意,不过,这还不够,本王要你做本王的禁脔,直到本王厌弃你的那天到来之前,本王都不会离开你的国家。”
“骗子,你这个骗子!”
艾理纱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冲上去给了阿瑟一巴掌,阿瑟正洋洋自得,完全没有防备,身为王,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被一个女人!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阿瑟揪起艾理纱的头发往地上摔去,艾理纱的额头被磕破了,血液顺着漂亮的脸颊滑落下来,但她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冷冷地看着阿瑟,露出凄惨的笑容:“你杀了我吧。”
该死!
这么好的玩具,要是破了相可就没意思了。
阿瑟随手撕下披风的一角,替艾理纱擦拭脸上的血迹,艾理纱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她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起来,最后直接昏倒在了阿瑟的怀里。
艾理纱的身体滚烫,阿瑟抽抽嘴角,把人环抱起来,送入内殿,又找来医生和几个王宫侍女来料理她。
昏睡中的艾理纱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母亲正在给她举行加冕典礼,母亲穿着华丽的金色礼服,高高举起白金钻石打造的王冠,戴在她的头顶上,嘴里默念着祝福,一切都无比和谐庄重。
“亲爱的艾理纱,无论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要谨记,你是卡姆拉德的女王,你是不可战胜的,没有什么人可以打倒你。”母亲如此嘱托她。
“可是母亲,我、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公主,我还不能胜任女王啊。”艾理纱听见梦中的自己说。
“不,你是女王,你是唯一的女王。”
母亲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而艾理纱的梦也醒了。
她的眼角一片湿润。
有侍女发现她醒了,立刻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片刻后带进来一个人,那是让她恐惧至极的男人,一头耀眼的金发不是象征太阳的颜色,而是令人作呕的腐败蜂巢。
艾理纱下意识往床里挪动了一下身体。
阿瑟看到了她这微小的动作,不禁皱起眉头来:“这么怕本王?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你不是正打算那么做吗?阿瑟陛下。”艾理纱笑得凄惨。
“不要在这里和我玩文字游戏。”
阿瑟很讨厌这种针刺般的对话,他坐到床榻边上,将艾理纱拉入怀中,不管她多激烈地反抗,就是不肯放开她,慢慢地,她也放弃了抵抗,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抽泣着。
“哭什么?你不是女王吗?那就要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阿瑟鬼使神差地拍了拍艾理纱的后背,像是兄长在安抚生闷气的妹妹一样,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别样温柔。
“是啊,我是……女王。”艾理纱苦笑道,“就因为我是女王,我就要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