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杨燃粒跨坐在机车上,把头盔扔给了她。
她没多说什么,把头盔往头上一套,跨上他的后座。
风驰电掣,她刚一坐稳搂紧他的腰,他就一转把手,车瞬间窜了出去。
余渺隔着防风墨镜看他,深红色的短发随风向后扬着,露出左耳上的耳钉。
一共四个,耳骨上中下,均匀分布了三个,还有一个在耳垂正中,十字架的款式。
她伸手去摸他的耳钉,沿着十字架的纹路,一遍遍画着十字。
不小心碰到了耳垂,察觉到冰冷的温度,余渺才后知后觉——
他只有一个头盔。
给了她。
想想也是,杨小少爷向来独来独往随心所欲,怎么也不可能备两个头盔。
她皱着眉思考,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好拿手指一遍遍摩挲他的耳廓,直到那里泛起红色。
“痒。”红灯,杨燃粒缩了缩脖子,想闪躲开她的手。
她于是遂了他的意,重新把手放回他的腰间,在小腹处胡乱画着线,如愿听见了他加重的喘息。
杨燃粒把她带回了他的公寓。
没有交谈,他们都在玄关处脱了鞋,继续自然而然地脱去校服。
他解扣子解得极快,三两下衬衫就敞开了怀,露出少年青涩却结实的身体,漂亮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
是够结实的,余渺被撞的鼻梁完全可以作证。
嫌弃她慢吞吞的脱衣速度,他索性打开她的手,替她解扣子。
天蓝色的内衣首先露出来,杨燃粒替她解扣子的手顿了顿,继续解着,只是带了几分慌乱,速度也大不如前了。
余渺仰头看他,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头顶翘起了几根呆毛,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他的公寓里开着地暖,脱下厚厚的冬季校服之后额角也很快出了汗,那双锐利的眼睛正低垂着,故作镇定地解她的衣服。
终于解开了最后一个扣子,她抬手取下配套的领结,再次放下手时,衬衫便随着动作往两边的臂膀滑落。
白皙滑腻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他伸手扯开自己的袖子,先脱下了衬衫,又把她手上的领结一扔,脱下了她的衬衫。
两件白色的衬衫窝在地上,都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让她想起在楼道被杨燃粒团成了一团的她的数学试卷。
然后是裙子。
他伸手到侧边,拉链一拉,裙子便坠落在了地上。
余渺不怕冷得裙子下面什么打底的也没穿,腿上就只剩双过膝的白袜还有和内衣配套的天蓝色内裤。
杨燃粒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也脱下,两个人各自都几乎只穿着内衣内裤,故作平静地互相打量。
白色的内裤,黑色的松紧,和邵栎凡他们不一样。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这个,看完之后自己就没头没脑地笑了。
杨燃粒那里硬得让她不自觉地担心会不会把内裤撑破,他本人却很沉得住气,没有上来就压着她亲,而是出乎她预料地牵住了她的手。
“去房间。”他言简意赅,领着她到了房间,自己跑去了相连的衣帽间翻翻找找。
在找套吧。
余渺坐在床沿,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挲大腿。
他再不来,他可怜的床单就得被她的淫水浸透了。
余渺把脚抬起来,计算好位置确保杨燃粒进来的时候能清楚地看见她早就湿透了的内裤和被勾勒出了形状的阴唇,慢吞吞开始脱袜子。
杨燃粒终于拿了一大盒套子过来,早已勃起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摆。
他在门口顿住脚步,如余渺预料的那样紧盯着那处隐秘的濡湿。
“骚货。”他笑了一下,这句话里没带上什么感情,没有讥讽,没有冷笑,甚至没有调情,他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定理,一个既定事实一样平静。
说完,杨燃粒走到了她面前,勃起的肉棒正巧停在了她鼻尖前。
“给人口过吗?”他又说了这句话,却是不同于昨天带着点讥讽的反问,变成了单纯的询问。
余渺没有回答,替他拔下内裤,毫不犹豫地吞进嘴里。
吞,吐。
不用杨燃粒要求,她自觉地将他的肉棒尽力吞得再深些,生理性的反胃和吞咽都在她的预料中,全被她化为了带给他的快感。
他的肉棒不像邵栎凡那样粗得吓人,反倒是更长些,顶端微微上翘,勾的她喉头越发难受。
生理上的窒息与反胃是那么明显,下面的水反倒是流得更加欢畅,简直像在庆祝她的坠落。
吐,她缓缓抬起头,在吐出的过程中还不忘用舌头四处缠绕舔弄。
杨燃粒的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脑袋,却从头至尾没有使过力气,不像邵栎凡那个混蛋,只顾着自己爽,全然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听见了他的低吟,低沉的,带点沙哑的,她觉得自己的阴蒂酸胀得简直有点难受了,情不自禁伸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