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皎皮肤白,肤质嫩,此时乳沟被他接连抽插几十下,内里被摩擦出火辣辣的灼热感。
她哭调溢出:“弄疼我了……轻点。”
徐皎此时的感觉,远远比被插入下身带出的痛意要不适,她感受不到愉悦。
“好好好。”裘闻揉了揉女人温软的发顶,薄唇含笑哄着:“宝贝儿再坚持一下,等哥哥射出来。”
话落,他果然加快挺动动作,接连几十下的迅猛大力抽插,硕大阴茎外壁被娇嫩乳肉裹食,摩擦得遍体发胀,龟头顶端溢出晶莹。
“嗯……”男人闷哼,下颌线条绷紧。
一道滚烫的白浊射出,徐皎反应不及,被射得脸上和头发上都是,甚至还在伏起的锁骨窝蓄了一滩。
她愣住了,仰头看着粗重喘息的裘闻,眸色潋滟雾气,永远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清纯又无辜。
四目对视,仅仅是相互无言的三秒钟,裘闻骂了她一句:“眼神真他妈骚。”
他立刻就想cao死这个不知自己有多勾人的女人,野蛮推倒徐皎,他用膝盖顶开她闭合的大腿,粗粝掌心摸到她温热的小穴。感受到滑腻湿润,他丝毫前戏没做,扶着自己要胀裂的鸡巴,威猛地顶了进去。
硕长鸡巴直接整根没入。
从未有过的性刺激,徐皎紧抱住他的腰,张嘴咬住男人撑臂伏起的肩膀肌肉,埋去自己差点放声大喊的尖叫。
“轻一点……混蛋……”她也骂他。
女人这种反应刺激得裘闻兴致更加昂扬,但因为家里还有别人,他并不能放开自己的力道,抽插起来克制得很。
青筋脉络盘亘,粗长性器势如破竹,顶开徐皎纤薄敞开的穴肉,三浅一深,游刃有余地cao弄着身下强忍快感的小女人。他俯身到她耳边,悄悄话说得暧昧:“我们快一点结束,好不好?”
徐皎忙不迭地地点头,一副任凭裘闻作主的表情。
她现在就怕弄出声响,吵醒另一个房间睡觉的家人。思虑于此,她紧紧咬住嘴巴,将这场情事尽快结束的希望寄托在裘闻身上。
裘闻没骗她,他今晚已经忍耐太久,此时只想尽全力插弄身下的女人,让她早些瘫软在自己身下。
抑制的动作如脱笼野兽,他加大力气,硬挺的鸡巴在小穴中急速抽插,将她沁出的淫水cao出白沫,火热茎身与温软的穴肉摩擦,徐皎舒服得要翻白眼一样,仰头脸色涨红。
大口呼吸,理智将她所以将出口的呻吟全部咽回去。
接连被cao了几十下,徐皎熟悉的白光在脑中闪现,小穴夹紧,甬道急速收缩,身体绷直,紧紧攥着床单的指节泛白,只感觉一柱滚烫的浓精射进自己的子宫,引得小腹痉挛颤动。
“啊……”
“嗯……”
男女压抑的喟叹溢出,裘闻拔出自己硕长的性器。垂眼,就见女人大张的腿心淫水横流,平时小巧的肉洞被粗涨鸡巴撑大,被cao红的穴肉翕动,乳白色精液涌涌流出。
徐皎感觉自己被射满了。
眼前雾蒙蒙的,她身上没力气,但触感格外真切。裘闻帮她把穴里的浓精抠出来,再拿纸巾擦拭干净,整理好一切,他翻身上床。
高潮余韵持久强烈,等徐皎有了清明的意识,才转身看向裘闻。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裘闻此时明显神清气爽,哪怕现在正是深夜,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性爱。
“你不走?”徐皎哑着嗓子问。
下意识的,她不想让他留宿。与担心被姥姥发现无关,她打算远离裘闻。
今天这一次,就算是分开前的最后一次,她不会再对她抱有期待,也不会再自顾自的为他解释,欺骗自己。
徐皎遍体粉嫩,裘闻看了心生怜惜,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强烈的身形差,此时竟意外的和谐。
“我今晚住在这儿。”他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小巧莹润的耳垂被他舔弄得越来越红。
痒意磨人,徐皎缩起肩膀往床的另一侧躲去,心中芥蒂并没有因为他此时的留宿温存而减弱。
她的躲闪很明显,让裘闻不得不做出回击,他长臂拢住她纤弱的腰,轻而易举就把她禁锢在身前。浓烈的男性气息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他语气轻柔却带着警告:“再躲,我不介意再cao你一次。”
谁都没穿衣服,他的性器确实硬邦邦地顶在她臀缝,隐隐勃起,蓄势待发。
徐皎不敢再乱动了,乖巧躺在他身前,缩着身体,放缓自己呼吸,只想安分熬过这一夜。
偏偏,两人心里都有事,谁都睡不着。
“裘闻。”房间内漆黑一片,徐皎纤细的嗓音在此时格外清晰:“都说男人的爱和性是分开的,是真的吗?”
比如,他每次和她做爱都极其投入,但他心里也可以有其他得不到的女人。
裘闻认为这是个没营养的问题,想了想,打心底里衍发出一种不在意的敷衍:“你一天天少想这些没用的事儿,我又不会抛弃你。”
答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