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最脆弱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柔软的舌头强而有力地舔舐小肉珠,搔刮每一寸细嫩的肌理,连舌苔上略粗糙的颗粒硌过的感觉都清晰无比。维桢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快被玩弄得双腿打着颤,微微张开,一汪汪蜜水自腿心流出。酥痒和渴望在骨子里滋生,爆裂,逐渐引燃每一根末梢神经。她头脑昏昏沉沉,秀眸似张似阖,难耐地扭动腰肢,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腹不自觉地痉挛、抽动起来。“妹妹真够纯的,这么快就要到了?”凯兰被她的媚态勾得y心大动,低喘着笑,“小心肝儿,让哥哥看看你高潮时漂亮的小模样。”他掐紧被刺激得一颤一颤的小肉核,重重地搓捏,同时薄唇咬住她不停流水的小洞,用力地往外吸吮。“不要,不要捏,不要吸了,啊!好难受……”维桢尖叫起来,穴口的嫩肉剧烈地收缩,蠕动,大股花液喷出,在凯兰露骨的吞咽声中,哭喊着到达高潮。凯兰不等她快感平复,反而在她娇软的哭求声中,残忍地捏住她红肿充血的小肉珠,高频率地按压,延长她高潮的时间,趁着穴口因超过负荷的亢奋而剧烈翕张时,狼腰一挺,硕大的gui头破开严密黏合的穴肉,毫不留情地直插入内,就着稠腻的汁液,贯穿她又紧又热的小花径。“啊!啊!不要,我不要……好疼,快出去,出去……”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吃力的狭窒甬道被巨物出其不意地凿开,展拓,每一寸皱褶都拉扯到了极致,维桢痛得啼哭起来。她的神智时而迷乱时而清醒,分不清侵犯自己的是沉飞、蒋晗熙还是沉嫣,眼前仍是模模糊糊,拼命地扇动睫毛掀起眼睑,虚弱无力的小手小脚乱踢乱打,想推开身上肆虐的男人。凯兰在她紧窄湿腻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动,每一寸严丝合缝的穴肉都被破开,撑大,又不依不挠地绞缠而上,如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绵绵密密地啮啃他胀硬的rou棒。他爽得喉结上下滚动,喉咙不断发出野兽般粗重粘潮的喘息。维桢哭得一抽一抽,小手徒劳地在他精悍结实的腹肌拍了几下,细白的手心一片通红。凯兰心疼,攥起她的小手亲了亲,又哄,“别哭,妹妹好乖,别哭了,哥哥疼你。”一面揽住她的腰肢把人抱起来。猝不及防撞入一双惊恐欲绝的美眸。四目相对,凯兰眉心一紧,又展开,“妹妹醒了?头还疼吗?”若无其事地把她撂在自己大腿上,胯部毫不停歇,一下一下地往上挺进她的身体。“哥哥……”维桢一时连挣扎都忘记了,脑海空白一片。一直以来,虽然觉得凯兰对自己的态度过于偏激,母亲与莱昂叔叔相继去世后,甚至会偶尔产生隐秘的恐惧,毕竟不曾当真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便以为他违和的表现,只是对唯一的妹妹独占欲太强所致。她浑身战栗,嘴里哆哆嗦嗦,“出、出去,快出去……我们不可以的……哥哥,求你……”“为什么要出去?哥哥的rou棒不够粗?cao得妹妹不够爽?嗯?”凯兰用力往内狠狠插了数十下,大手托着她的小pi股,往外拔出一半,水声沥沥,靠近穴口的骚红软肉黏黏腻腻地套连着棒身被翻卷出来,他玩味地笑,“看,妹妹的xiao穴可舍不得哥哥,还追着要哥哥cao它呢。”一耸胯,又捣进肉道里。“你、你是哥哥,你是维桢的亲哥哥,怎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凯兰被她脸上羞耻自厌的表情刺痛,捏住她的下巴,呲着牙,声音冷厉,“哥哥怎么了?沉嫣是你法定丈夫的嫡亲大哥,名份上也是你的兄长,他不也cao你了?怎么,妹妹的身子,你沉嫣大哥玩儿得,哥哥就玩儿不得?”他把手伸到俩人相连之处,粉嫩的小口被黑紫巨物撑作一个狰狞的大洞,指尖轻轻地摩挲她被撕扯得透明的皮肤,“起码我没有把妹妹cao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薇薇,薇薇,对不起……求你,等我,一定要等我……”“沉嫣这一生,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薇薇在我身边……”一提起沉嫣,彷佛被人在心底最柔软不设防的地方割了一刀,每说出一个字,都是一次沾满血腥的凌迟。“大哥,沉嫣大哥他不是故意的。在维桢之前,他从来、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他不知道,他没有故意弄伤维桢,大哥……说、说他不舍得这样对维桢。”凯兰神色一僵,脸上戾气全消,抱紧了她,讨好般,“妹妹,心肝儿,是哥哥不对,哥哥以后都不会再碰其他人了。你相信哥哥,有了你,哥哥谁都不要,这辈子,就要你一个,就睡你一个,好不好?”凯兰怕她不信,反反复复亲她的小脸,迭声解释,“哥哥十六岁就对妹妹一见钟情,十几年来,心里眼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以往那样,不过是逢场作戏,闹着玩儿罢了,那些人,哥哥从来没有上过心。哥哥爱的人,哥哥认定的伴侣,自始至终都只有妹妹一个。”十六岁……他十六岁那年,自己只有六岁。正常人会对自己六岁的亲妹妹起别样心思吗?“妹妹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将是凯兰垌文迪许唯一的妻子,罗霂兰帝国最尊贵的王后。哥哥所有的一切都与你分享,这个世间的荣华富贵,哥哥任凭你予取予求。”维桢只觉得可笑,捂住脸,小声地抽泣,究竟在哭什么?是因为凯兰吗?是,又不全是。头很沉,脖子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软软地挨在他直阔的肩上,心里空荡荡,整个人都是空的。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彷佛是做了一场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