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金主是个疯子的情况下,从包养关系中全身而退?
如果去微博营销号那里投稿求助,肯定会被网友们疯狂辱骂是写手用狗血剧情骗流量。
但现实永远比狗血剧更抓马。
周月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骑虎难下的兔子,当然她也确实是骑在许琛的身上。她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生怕一不留神就又惹他发疯。
“许琛...”她轻轻挪了挪贴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的屁股,乖巧地靠在他的肩窝里,“能不能先把我解开呀?”
许琛手指搭在她身后的方向盘上,唇边酝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不动声色地退开几分。
失去支撑的同时,也失去平衡。周月小幅度地晃了一下才稳住上身。她抬眼,对上少年玩味的目光。
再年轻的金主也是资本家,从不做没好处的买卖。别人怎么哄金主开心,周月不知道,她摸索出来的和许琛相处秘诀三件套就是:装傻,撒娇,挨操。
许琛的身高过了一米九,即使是坐在他怀里,一米六几的周月与他仍有高度差。她在月光里仰起头,胸前的起伏贴进他宽阔的胸膛,隔着衣服用柔软挤压着他年轻清爽的肌肉。
磨得自己都要受不了了,许琛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周月用脑袋沿着他流畅清俊的下颌线摩挲,软软的语气带着点撒娇,“你低一下头啊,我亲不到。”
许琛依旧无动于衷,指节上的茧子刮过她的脖子,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就只有亲?”
亲还不够吗!干嘛语气好像是她占了便宜一样。她只是想被操的时候不那么难受而已!都不行吗!
周月真的好想把他挂在路灯上打一顿,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
许琛笑了笑,月光透过他低垂的长睫投下两片暧昧不明的阴影。周月一直觉得他很像月光,明明就在眼前,却又像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令人捉摸不透。
他托起她的下巴,先是轻轻碰了下她的唇角,继而撬开唇瓣与牙齿。
灵活的舌尖顶起她的,用舌面裹住她的舌根吮吸,越来越多的口水漫过牙齿的缝隙,从两人交和的唇溢出,顺着光裸的皮肤向下流淌。领口的布料湿透了,黏在锁骨上。
这个吻让周月的脑袋有些轻微的缺氧。许琛轻抚着她微微颤栗的背,温柔得像是给婴儿在读童话故事,“宝宝,以后别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原来失而复得的惊喜过后,是面对那段缺席的时光的锐痛。想到她有过赴死的决心,想到她走到那种境地,他都会控制不住地发疯。
无法弥补,无法亲历。你明明白白地看到,她受过多少苦,落了多少疤。而你除了无能地发疯,什么都改变不了。
内疚与悔恨,一次次像利箭一样穿过心脏。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周月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一无所知。她只是觉得这句话更应该说给他自己。她被抱得紧紧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鼻尖全是他的气息,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褪去束缚后的手腕上留有泛红的勒痕,许琛轻轻地吹气,温热的气息含有潮湿的水汽,薄薄地覆盖在那两道疤上。
疤痕在医学上被称为瘢痕,是受到创伤后会产生的一种增生组织。在伤口修复后,它并无任何作用,但也不会消失。它是应该脱离身体的一部分,却因为生长于血肉里密不可分。
许琛静静地凝望着。
他温柔的目光是一把有温度的手术刀,划开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的伤口,找到那条曾被切断的血管,利落地将那段暗无天日的腐朽记忆从她破败不堪的生命中剥离出去。
他的吻很轻,细微而柔软的触感渗透疤痕,皮肤,脉络,血液,如同轻盈的丝绸包裹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拥抱一件易碎的无价之宝。
月光在周月眼睫下跳跃,眼底泛起酸涩感。她闭了闭眼,警告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千万不要沉迷。
静城的初秋有一定的昼夜温差,月光轻柔地照亮林荫道边的小路,燥意被一点点驱散,热气在空气中飘散着形成近似浅蓝色的纱账。
仿若梦境。
梦境下的车内传来少女不知是痛还是快乐的轻吟,她咬在口中的衣摆掉落,遮住了在她胸前嚣张的的脑袋。
宽松的旧校服被他吃奶子的姿势被撑得绷紧了,本来因为洗过无数次,布料单薄得像被揉皱的废纸,被撑开后呈现出光滑平整的质感。只是更加薄了,随着他的动作,布料清晰地鼓起他玩弄乳肉的轮廓。
虽然看不到,但周月的脑子里却产生无数张奶子是在他口中,手中的画面。淫乱的快感快要将她的神智湮灭,她半闭着眼睛,长睫轻颤,呻吟的声音也颤,“许琛...啊.哈...”
车内的空调没开,她的额头冒出细汗,长出来没多久的碎发湿湿地黏在耳后。她难耐地扭了下身子,屁股被那根坚硬的肉柱隔着裤子戳得好难受,刚动了一下就被他滚烫的掌贴着腰按紧了。
许琛终于抬起头来,虎口的茧子摩挲着她腰上柔嫩的皮肤,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