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晶带用人离开前,准备了夜宵。
餐厅位于一楼,挨着花园。整面墙被掏空做成镂空的圆弧形落地窗,纯白的蕾丝窗幔堆迭在原木地板上。
往外看去,是绵延不绝的花草与银杏叶。晚风吹拂,那些叶子抖动的声音仿佛能穿过玻璃,落到地板上窸窣作响。
看得周月在许琛怀里直打呵欠。
许琛在床下的癖好之一是和周月穿一套睡衣。
他喜欢做爱后给她套上T恤,他穿睡裤,裸着上身抱着她走来走去。
随着许琛在餐桌前坐下,周月的脑袋往后一仰,靠在他的胸膛里。
胸肌紧实精壮,手感极佳,周月悠闲地摸了好几下,开始胡思乱想。
在心里计算着今天做了多少次的同时,她又有点担心许琛会不会提前透支。
如果金主肾虚了,岂不是就不会操她了。
那她还怎么赚钱啊?
不过考虑的太长远会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她的思维方式,她一手搂着许琛的腰,另一只手比了个6,他面前晃来晃去。
许琛挑眉:“6?”
周月点点头。
一次两万,要不今天给他打个折,只要十万?
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这钱挣的那么累,为什么要替他这个资本家省钱,她一板一眼道:“今天做了六次,十二万。”
许琛笑了下,利落地转了钱,然后把手机扔回桌上,拿起打火机。
啪嗒一声,火从枪黑色的出气口冒出来,他微微低头,烟尾被蓝紫色的火焰点燃。
打火机也被扔回桌上,金属外壳撞击岩板,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缓缓呼出一口烟雾,夹着烟的手搁在外侧,另一只手绕过周月的脖子,握住她的下巴,笑,“宝宝,你是不是被操傻了?”
“啊?”薄荷味的烟雾散在脸上,凉丝丝的,周月轻轻地吹开,伸出手指,“没错啊,车上两次,秋千一次,浴室一次,浴缸一次...”
声音越来越小,眉头越皱越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蔫了下来。
都怪他非要做那么多次,她都搞混了!
许琛熄灭了烟,把蛋糕递到她嘴边,“在浴缸里的时候饿晕了,我都心疼了。”
明明是被做晕了,你要是真心疼就让你的鸡儿别硬了啊。周月无语地张开嘴,芒果果粒加上奶油软绵甜腻,味蕾分泌出口水,粉红色的舌头亮晶晶的。
银质的叉子压着她的舌尖,许琛眼神晦暗不明,“舔干净。”
她敷衍地卷起舌头,把上面的奶油扫干净,接着又是一口草莓舒芙蕾。每一样甜品竟然都是她爱吃的口味。
但是她不太饿,尝了一遍之后就开始磨蹭,一口分成几口咽,像只被喂饱了的小猫一样懒洋洋的。饲养员许琛拍了拍她的屁股,偏偏脸上的神情一本正经:“饱了?”
周月咬着叉子点点头。他笑了笑,把叉子放到一边,抬腕比了个6,“不是还差一次?”
T恤的下摆垫在周月的屁股下面,灼热快要穿透布料顶着她的腿心,她起身就要跑,被大掌握住了腰。
肉棒隔着裤子戳起下摆,贴上了她大腿里的软肉,烫的她一个激灵,“不做了吧...都做肿了...”
“嗯,不做。”
许琛一手按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一手拿起旁边的叉子,将一枚樱桃放入口中,吞咽时喉结上下滚动,漫不经心地将用舌尖打了结的樱桃梗和樱桃核吐出来。
“那你陪我吃点东西。”语气平淡,将音色里的清冷显露无疑,与他的行为形成极大的反差。
这是在勾引吧...不怪周月定力不足,是许琛就是有这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撩拨得无力抵抗的本事。
周月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信女已经在凌云峰砍了十年柴,在西凉挖了二十年野菜,绝不为美色动摇。
“热?”许琛摸了摸她的脸,指节的茧子蹭着她的脸肉,“怎么这么红?”
周月一惊一乍,浑身警觉起来:“不热!你别碰我!”
“哦。”
他慢悠悠地吃着,时不时还悠闲地动一下腿,颠得周月整颗心都七上八下,腿肉也被他戳的好热,刚挪一下屁股,花心不受控制地冒出一股水,浸湿了他的裤子。
周月僵直着肩膀,想要克制住小穴里的生理反应。许琛若无其事地吃着蛋糕,散漫的语气里分明透着股痞坏,“怎么了?”
他握着叉子的手忽然一偏,一团奶油掉落在周月本就紧绷的大腿上,冰凉黏腻的触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只是这叫声包含了隐忍,反而像是媚吟。
“诶——”许琛拉长了语调,“对不起哦宝宝,把你弄脏了。”
“我...”周月气死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了,气得想哭,“我去洗一下...”
许琛摊开桌上迭的整齐的餐巾,将人抱到上面,周月双手撑着桌子,抬起头看到他亮的发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