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褪下陈落的衣服,紧紧盯着陈落淡漠的眼神,手上的动作微微颤抖。
陈落下面干得不行,他的一根手指都进得艰难。
他登时停了下来,太阳穴跳了两下,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过了一会儿用陈落听不懂的语气说道:“我们……”
但他没有接着说了。
他用一种释然一切的神色看着陈落,缓缓拿过陈落带来的那把枪,头顶的光亮打在他的头上,为他添染了朦胧的神圣感。
他的动作配上他的神情,也许每个凡人都会认为,他是想要枪毙最罪恶的人,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世间险恶。
但陈落是唯一一个清醒的凡人,唯一一个知道所谓的神明的真面目的人。
她沉沉地闭上眼睛。上膛声传入耳朵,痛楚、冰凉、坚硬的感觉紧接着从阴道口传来。
她痛得抽了一下腿,想挪动躲开。
程隐却淡淡地说:“从这里射出的子弹,会穿破你的内脏,从心口冒出来吗。”
陈落没动了。但疯狂而急促的心跳声大得连程隐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她现在肯定煎熬万分。
她得用大半的力气按压住因痛感而自发产生的抽动,她还得用剩下的力气去按压住想杀死他的心情……
最后还要制造力气,去思考在她身旁躺着的人能否活过今晚。
他在等她求饶。
他在等她哭着向他求饶。
冰凉的枪筒又粗又长,一点点地向滚烫干涩的阴道深处碾磨,两个人都没有出声。
空气中回荡的心跳声快得惊人,似乎是两种心跳杂糅在一起,凑成了一首狂想曲。
程隐感觉心里的愤怒,不解,慌乱,疼痛,阴狠,偏执……随着时间一秒秒流逝都被解禁了,在同一时间被放了出来。
像洪水猛兽一样,势不可挡。
他猩红着眼,感觉胸口要炸了一样,亟需发泄,不由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静谧的房间内,碰撞的啪啪声尤为明显,他的食指扣在扳机上,随着一次又一次与阴唇的猛烈对撞,不断摁压那个极度危险的开关。
撞击让两个人都心惊胆战,看着陈落痛苦扭曲的表情,他更加疯狂地抽动着,眼里是柴火燃尽后的一堆死灰。
陈落感觉里面被坚硬的凸起刮得生疼,撕裂感遍布入口和阴道,有湿润的液体从深处流出,她看不见,也不想看是什么。
“落落……把眼睛睁开……看看我。”
程隐看见她听话睁眼,本该高兴得热血沸腾,却在触碰到她眼神的时候,那颗鼓动的心脏被一个巨锤砸碎了。
她的眼睛红红的,血丝在眼白上如枯藤一样乱爬,那里面有滔天的仇恨和不屈,只一秒,就翻涌起对他的无情嘲讽。
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漂亮得像是胜利旗帜的尖角。
程隐避开她的目光,皱了皱眉,看着她腿间的床单都被血浸透了。
鲜红色在白色的床上蔓延开,绽放出了罂粟般致命而上瘾的魅力。
他滚了下喉结,把目光缓缓向上移,与陈落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俯下身。
陈落瞪大了眼睛。
他竟然就这么吻上了她。
程隐缠绵而忘情地舌吻着,即使被陈落狠狠咬了一口,也只是吃痛顿了一下,并没有放开她。
钳住她的下颌的指腹愈发用力,迫使她唇齿张大,方便他的湿滑入侵。
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辗转着,程隐卷吸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舌头,激烈的动作让血液渗得更迅速,这注定是痛与爱并存的时刻。
程隐一边品尝着两个人的唾液和他的血液的味道,一边更加疯狂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枪支在阴道像提到最高速的打桩机,每次的压榨都又重又沉,榨得血液飞溅,榨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她的所有氧气都被他席卷而去,涨红从脖颈一路爬上她的脑门,在她感觉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一瞬间,程隐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扑面而来的氧气,余光瞥到程隐的动作,登时睁大了双眼,还没缓过来,程隐的吻再次覆了下来。
陈落皱紧眉头,只觉压抑和恶心。
男人舔了下枪口,舌尖沾染上她阴道里流出来的血,俯身与她继续厮磨。
两个人的口腔中尽是他们的专属味道。血液交织在了一起,融合成粘稠的唾液血,宣告着他想说的话——
【我们永远是一体的,血液更是。】
他灵活地把口腔的液体推向她的喉咙,迫使她吞下去。而自己在和她几个辗转后,也滚了滚喉结,将变态的产物咽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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