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暴风与烈焰的出现让原先还在睡梦中的我不得不清醒。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起大风还有火焰了呢?」才从朦胧状态中睁眼的我问道。
「我们遭毁灭派袭击了!」
「甚么?那现在怎办?」
「烛照跟他的改写者在外抵御对手的攻击!」
「那我们赶紧去帮他们!」
「帮甚么…就凭现在的你…你觉得你有多少把握能帮上忙?别帮倒忙就很不错了…」
「可…难道我们就这样撒手不管吗?」
「就算你出手帮忙,本质上也与撒手不管没什么两样…」
「…是幽荧的到来才导致这场奇袭的发生吧!」我问道。
「不…不可能是她…就算她是毁灭派,但她与烛照的感情始终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用这词…来形容他两的感情…不觉得挺奇怪的嘛?」
「如果初始派的烛照与毁灭派的幽荧两人真要对彼此出手…那就不会在出手前会先以口头告知对方,就跟昨天一样,出于关心的问候。」
「既然他们会做出这种关心彼此的举动…那为甚么两人会加入不同派系呢?」困惑的我问道。
「因为他们夫妻两即指阴阳,儘管相爱,但碍于世间的规范而不能相处于同个派别。」
「这是甚么意思?」有听没懂得我问道。
「自古便是这么描述的,世界之初便是由混沌包容的道,而这份混沌便是由极端之阳与极端之阴所形成的!极端之阳指的便是太阳烛照;极端之阴自然就是太阴幽荧,他们相互包容,相生相剋,爱过彼此却不得不相爱相杀,因为这…便是他们身为太阴与太阳所背负的使命。」
「既然爱这么深…那为甚么要把彼此伤得这么深呢?」
「就是为了不让对方伤得这么深…所以身为毁灭派的太阴幽荧才会前来我们阵营告知太阳烛照,因为毁灭派的他们所获得的力量都是破坏居多,而初始派的我们所获得的力量都是重构居多,为使毁灭派的毁坏能有效降低…太阴幽荧才会提前来告知。」
「…相爱的彼此…却成了不得不刀剑相向的对手;儘管这份爱情未沦为仇恨,但却只能拔刀对向自己所爱的另一半…这世界…怎会如此的荒唐…怎会如此的可笑…怎会如此的凄凉…这样的世界…就这么被毁灭派给毁灭…这结局似乎会比再度重构的世界来得更加完善…」我回道,儘管没体验爱过的滋味,但对于相爱的彼此却只能以剑刃指向对方并拚得你死我活这件事…让我对于两派的争斗与末世的走向已不抱持任何想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就算这样…如果最终的裁断没入毁灭派之手…到时候那永无止尽的噩梦…不会是所有物种最终想看到的局面!」
「──真…是这样嘛……这次不正是初始派胜出后…才引发的末世嘛?我们有甚么资格去揣测毁灭派的动机与行径就是对所有物种最不好的选项呢?那只是…我们…想把初始派的胜出…给合理化…进而将这份无理建筑在毁灭派的败北吧!」
「难道你就敢拍胸腑保证…毁灭派所胜出后世界一定是一团糟;而初始派所胜出的世界就会是格外的美好吗?如今的末世…不就恰恰证明了…就算初始派胜出…也可再度发生同样的事呢!」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能保证……至于你想怎么做……我也不会进行干涉…儘管你是初始派的一份子…但我没有权利强迫你做你不情愿的事,我只是引领你的引领者;至于你则是能对这个末世进行干涉的改写者,我能做得…也就只有引领与伴随…最终真正做出决定选择执行的…都是被引领者们所选中的改写者们!」
「──就算我现在打算出手帮忙…你也不会阻止吗?」
「我会用口头的方式阻止,不过如果你不愿去做…那我也无可奈何。」
「这可是你说的。」说完后我便下床离开,鯤鹏则跟在我身后。
火花四射,初始派的据点儼然成了火海,在火海上方顽强抗战的便是太阳烛照与他的改写者,肉眼无法看到的细菌,烛照的火焰与细菌的风与毁灭派的一方打的有来有回,但随着毁灭派的人数增多,烛照与细菌也逐渐居于下风。
「如果我出手的话…你会帮忙吗?」
「我顶多只能应付毁灭派的引导者,可就算我出手也不会改变我们处于下风的劣势。」
「嗯…不过就算处于下风劣势,只要还活着那也不完全是劣势。」
「──所以呢?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我想让你化为鸟形态然后使劲挥动那巨大的双翼。」
「这就够了?」
「嗯…同时…也别死了!」
「那你呢?」
「我打算带烛照跟他的改写者一同离开这…」
「蛤…你认真的?你不连力量都还没掌握到吗?」
「的确是这样…不过一觉过后感觉似乎比先前更加了解我的这份力量。」
「你确定?连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