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柯怀疑自己被下了药,被于慈捞出去绑在椅子上都不知道。手臂背在身后,两腿大开弯曲着用绳子固定住,眼罩遮去视线,舌头被不知什么金属的东西压着没法合嘴。身体完全赤裸,xiao穴张开将里面的花核暴露在空气当中,她保持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久,像个被人遗忘的物品静静放置在那。于慈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她只是没有吭声,或许早就不在房间。一片死寂,静得只有廖寄柯的呼吸,身体并不好受,脖颈首先发出抗议。她勾头想动,却反而让身子往下滑,把干涩的xiao穴抬高。“骚货,这就等不及了吗?”于慈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她一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廖寄柯不安分地缩紧大腿内侧肌肉,带动xiao穴一开一合,藏在黑色绒毛下的花核由柔软变为坚挺,又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干涩难耐。偶尔会上下扭动腰肢,pi股跟着晃,像是在求着谁宠幸一般。舌头被压的酸痛,张着嘴呼吸让喉咙也痒痒的,廖寄柯知道于慈一直看着她,想开口骂几句却发不出声音,听起来像呜咽。冰凉的手指顺着肉缝滑到穴口,于慈的指甲不算太短,刺痛隐隐传来。“珂珂,等待的滋味怎么样?”放置许久的空虚之感得到满足,一股潮水涌出,沾湿了指尖。这个回答让于慈十分满意,她又玩弄了一会儿,把水抹在y阜周围,绒毛湿成一缕一缕。身体起了反应,廖寄柯的屈辱更甚,被小白兔前女友囚禁还被绑着玩出水。虽然于慈早就用各种工具cao过她无数次,这还是第一次用手碰她,仅仅是碰几下就湿得不成样子。剪刀贴着y阜剪下耻毛,于慈故意用尖端蹭过穴口,金属冷冰冰的触感让廖寄柯不禁吸了口气。修剪到只剩细短的毛茬,又给整个y阜敷上乳膏软化,下身发热,小腹的酸胀也越发明显。体液不断涌出,不听话地将乳膏冲走,于慈用纸擦了几次,水却越擦越多。“忍着点,我不喜欢不干净的宠物。”于慈拍了拍冒水的xiao穴,指甲剐蹭到红肿的y蒂。廖寄柯没法闭嘴忍住不出声,呻吟就从喉咙里出来。她拖长声音表示抗拒,于慈当作没听到,等了会儿就擦掉乳膏,绒毛去掉后饱满的y阜一览无遗。白里透红的xiao穴布满晶莹,中间那一点格外粉嫩,于慈抬脚用拇指按在上面,轻轻揉搓起来。早早被吊起胃口没有满足,廖寄柯十分享受这样的触碰,光滑的xiao穴没有耻毛庇护更加敏感,体液不一会儿就将脚趾润得黏糊糊。廖寄柯又最大限度地抬了抬身子,迎合于慈的赏玩。指缝夹着y蒂往上提,她唔的一声,仿佛快感也被高悬至空中。只有于慈能让她降落。“唔……要……”出声十分艰难,廖寄柯都分辨不出自己在说什么,想要祈求于慈给她痛快。于慈脚掌踩在上面,大力揉搓y蒂,没弄几下就感受到那处猛然收缩,然后泄出暖流喷湿了脚掌。后知后觉这样的触感不太像手指,想合拢腿却被绳子紧紧束缚,于慈见廖寄柯的表情由享受转为委屈,轻笑一声:“珂珂,被脚趾玩到高潮的感觉怎么样?”廖寄柯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甚至看不见于慈问这话时脸上的表情,眼罩被泪水浸湿,依旧困在黑暗之中。于慈的脚很漂亮,纤瘦骨干,她曾经最喜欢抓着于慈的脚踝将人拖回来cao干,那处有自己使坏亲自留下的一棵树的纹身。于慈并没有放过廖寄柯的念头,拿来可以夹在穴肉上震动的自慰器,又往她乳头戴上两个有铃铛的乳夹。不得廖寄柯适应就打开开关,低频振动像退潮时的矮浪,拍打礁石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第二次却怎么都到不了,廖寄柯被折磨怕了,不断扭动着身体,铃铛发出叮叮响。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前,于慈将口塞取下,廖寄柯立即带着哭腔哀求。“不行了,于慈,给我吧……求你了,我好难受……”换来的却是一个耳光。于慈不喜欢廖寄柯连反抗都没有就求饶的样子,起不到任何解气作用,也得不到什么折磨对方的快感。廖寄柯被打得噤了声,身体却在疼痛之后奇妙的起反应,缓慢坚实的高潮逐渐来临。“嗯……”廖寄柯微微张着嘴呻吟,头都仰起,身体颤抖着,铃铛声小下去却没有停止。“真是贱,要人打了才能高潮。”于慈把振动频率跳到最大,又在廖寄柯脸上甩了几巴掌。“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于慈,慢一点……我……啊啊……”无法承受陡然变快的速度,廖寄柯爽得快翻白眼,呻吟盖过了铃铛声。一时间高潮了好几次,于慈又像消失似的不出声,只有自己放浪的y叫。“不……不要了……好痛……”又不知过了多久,无休止的震动把她cao得浑身发软,y蒂肿胀不堪,可能已经被磨破皮,尖锐的疼痛增加,快感在随之减少。高潮太多次到有些麻木,但生理的刺激始终存在,廖寄柯疲软地瘫在椅子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跟不知道还在不在看她的人求饶。“于慈,求你了……嗯哈……痛……”椅子、地上,到处都是xiao穴喷出的水,身体有些乏力,嗓子也叫得发疼,于慈始终没有回应。就当廖寄柯以为于慈已经走了,认命般做好一个人捱到自慰器没电。于慈突然开口:“珂珂,你给别人cao的时候也是这么发骚吗?”原本平息的潮水又因为于慈的一句话变得汹涌,快感冲上大脑,即将高潮时于慈将自慰器取下,y蒂泄了气似的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