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去打姜霓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打通过。
“秦砚,对不起……”姜霓攀上秦砚的脖颈,去吻他的唇角,“我……我那个时候想要去找你的,可我跑不出来……他们把我关起来,让人监视我……”
她哽咽着,想要解释,却又理不出头绪,便只想亲吻,用这种方式去表明心迹。
那个时候,她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像一具行尸走肉,等待着既定的肮脏命运。
秦砚回吻她,按着她的后脑轻揉着。
“不要道歉,不需要道歉……”喉咙微哽,秦砚甚至不敢去问,后来呢?
“秦砚。”姜霓圈紧他的脖颈,贴上去,像是急切地想要去证明什么,她口中的话断断续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如在秦砚的心尖上剜肉。
“秦砚……你再抱抱我,我是干净的,真的……他们没有得逞,我死也不会——”
唇角吃痛,血腥味一瞬散开。
秦砚沉黑的眼底凝着暗色,“不许再说这个字。”
他捧着她的脸颊,吻去她唇角的血迹,轻柔地像是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用唇描绘她精致漂亮的五官,一点点一寸寸。
“我的彩彩,是这世间上最好的。”
秦砚这样说着,又去轻吻她柔软的耳垂和修白的脖颈,将温凉落在那颗艳红的小痣上,继而向下。
姜霓知道,秦砚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不在意那些。温柔的唇落在她的耳际,气息滚烫,“只要是姜霓,我就要。”
柔软的耳垂再度被含上,用舌尖轻抵,他那么耐心,又那么克制,一点点去唤醒她,想要给她极致的愉悦。
他说在她耳边低喃:“只有是姜霓,我才要。”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似是羞于目睹这一场春夜旖旎。
秦砚掐着姜霓的腰,拨开柔软的乌发,在她软白的后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印记。
隔着一道墙壁,曼联队打进一球,解说疯狂呐喊,张海林直接兴奋大喊:“草!”
任斌温声提醒:“小声点,秦队睡了。”
姜霓羞于听到这样的对话,让她觉得既紧张,又刺激。
秦砚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同样轻声提醒:“小声点儿。”
两个声音前后叠在一起,秦砚掐着她的腰,吻她雪白的后颈,姜霓眼睛轻颤,乌亮眼底湿漉漉的软。
一只手的手腕被扣住,又被温柔地反剪到身后,身体失去了依凭,姜霓被迫昂起头,修长凝白的脖颈上红痕满布。
“嗡——嗡——”
桌上的手机振动,屏幕亮起。
细密的吻未停,姜霓喊秦砚的名字,“秦砚……电话。”
旖旎被打断,终不得所偿。
秦砚瞥了眼桌上的手机,屏幕上熟悉的编号,沉黑眸底深浓暗涌,眸光微滞的一瞬,他松了手,转而扣着姜霓的下颌骨,在她软红的唇上轻咬了下。然后扯过一旁的薄被罩在姜霓身上,将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姜霓余韵未消,整个人还有些微怔。秦砚握着她的肩头,眸光凝定,“对不起,又要丢下你一个人。时间紧迫,我只说三件事——”
“第一,不准胡思乱想,不许胡乱猜测,在我这儿,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姜霓。”
“第二,出任务手机不会随时在身上,拿到了我就会给你打电话,如果没有及时回,那一定是在执行任务,不要担心,不要乱想。”
“第三——”
秦砚微顿,看姜霓湿软的眼眸,她似乎还没从方才的清/潮中恢复过来。
“第三,我会保护好自己,一定平安。”秦砚扣住姜霓的后脑,在她微肿的唇上又重重吻了下。
“等我回来。五年前的分手我没答应,你就一直是我女朋友。不许——再胡乱定义我们的关系。”
话落,秦砚抄起枕头边的t恤,抬手套上,在电话即将被挂断的前一秒按下接通接,“陈部长。”
又是一场突然的离别,甚至没给姜霓说一句话的时间,秦砚已经穿戴整齐。
他穿着那身深蓝色的救援服,整个人严肃而挺拔,胸口印着iar的字样,于夜色里泛起寒凉的光泽。
那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荣光。
姜霓拥着被子,有些微怔地坐在床上,在开门前的一瞬,秦砚转头,深深望了她一眼。
门被合上,姜霓听见张海林和任斌的声音,一阵窸窸窣窣,房间外的门也被彻底带上。
身体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姜霓眼眸轻转,有些失焦。
刚才,秦砚说了什么?
他说不许再胡乱定义他们的关系——五年前的分手我没答应,你就一直是我女朋友。
姜霓闭了闭眼,她记得那条分手短信。
就在她即将被送到韩家的前一晚,姜怀远招待了一位贵客。因为客人身份特殊,姜怀远几乎将家里所有的人都调派到了前厅和后厨。
他们大约觉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