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以后,澄曦便不敢再带梓蓝随便露面,他放在现代就像是个稀世珍宝,每个人都在覬覦得到他,口里说是保护他,但真相是不是真的这样她心里清楚得很,所以她就只能更努力的打听那个作家的消息。
「梓蓝!梓蓝!」澄曦兴奋的呼唤着正在厨房洗碗的梓蓝,而后者则是不急不慢的回过头当是应了。
「你看这个作家写的文章像不像!」澄曦把几张纸展示在梓蓝眼前,但因为距离太近,根本无法看见。
澄曦这段时间一直根据梓蓝给予的讯息,在网络或出版物中寻找类似文笔风格的作家,无论是素人还是知名作家她都不放过,简直比自己的工作还要上心,也正因她既要工作又要额外拿时间做这件事的关係,所以她都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而这些事她都没有告诉梓蓝。
「太近了。」梓蓝无奈地说道。他满手都是泡沫,也不能接过纸好好看一看。
「那这样呢?」澄曦为了能让他看得更清楚,只好退后几步,却笨拙地被自己的脚绊到。
梓蓝来不及反应,只好赶上去曲着手臂把她拉回来,这姿势原本就不好发力,现在这样反倒有点用力过猛,使澄曦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
可是不到三秒鐘,紧抱的手就马上松开,澄曦原地坠落,她起痛的揉了揉背脊到臀部之间,然后看向一脸茫然的梓蓝。
「你不扶我就算了,干嘛雪上加霜啊??」
梓蓝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他突然是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刚刚就像是触电了一样,他连想的空隙都没有,自然而然就松了手。
「你没事吧?」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客气的话就免了吧。」澄曦缓缓挣扎起来,拍了拍屁股,整理着散落一地的文章。
人们似乎都喜欢用这些客套话来免除自己心里面的罪恶感。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梓蓝也蹲了下来帮忙收拾,并喃喃自语地说道。
澄曦似是没有听到,只是把整理好的文章递了给他,他终于接过文章,手里的泡沫早已消失殆尽。
两人就这样蹲坐在地板上看着一页又一页的文章,画面甚是滑稽。
「不是她。」简单直接,梓蓝把文章还给澄曦。
「又不是吗?还以为很接近呢??」澄曦感到很是气馁,整个人无力地摊坐在旁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梓蓝抚上她的头发,温柔的安慰道。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乡让澄曦无所适从。
「我继续去找找看!」她脸一红把他的手拨开,然后匆匆走回房间。
梓蓝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手,他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澄曦…澄曦!」
一声呼叫声把澄曦从睡梦中唤醒,她缓缓睁开眼,只见头上有许多一排排的led灯管,高高的楼底让这些灯虽然远离着她,却依旧照亮整个地方。
原来她在办公室里啊??
「你还好吗?我刚刚以为你死了呢?」安琪夸张的形容道。
「我睡了多久?」
「不知道欸??应该十五分鐘?」
澄曦觉得,这十五分鐘就像是睡了十五天似的,她睡得很沉很沉,就像是昏迷了一样,她不记得自己有作梦,只知道自己的灵魂就像与肉身脱离了一般,浑身无力,果然是她太劳累了吗?
「是吗??」
「对了,明天你会穿什么啊?」安琪一脸雀跃的靠近了澄曦。
「明天?」
「对啊,明天。」安琪顿了顿,然后一脸怀疑的问:「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澄曦的大脑根本还没有缓过来,她只是盯着前方,认真的想着。
「明天是公司的周年庆!」安琪的声音突然变大,让澄曦吓了一跳,然后她睁大眼,瞳孔放大,总算是清醒过来。
「糟了!」澄曦突然一惊一乍的,惹来了不少目光,安琪连忙按住了她,并示意她小点声。
「我忘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安琪扶住额,没好气地说道:「那你有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吗?」
澄曦摇摇头。
安琪似乎是料到她有这样的回答,于是说:「唉,你下班后来我家一趟吧,我应该有合你身的衣服。」
就这样,两人在下班后来到了安琪的隐世大宅,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的家位于市区外大约四十五分鐘车程的郊外,当两人乘搭公车到附近下车后,还要走好一段路才能到家。
「你每天都这样上下班?」澄曦感到不可思议,要是她家在这么远的地方,她早就辞职不干了。
「是啊,其实也有村车可以进出,可是班次太少了,就索性走走当活动一下。」安琪对澄曦的惊讶反应见怪不怪,看来她常解答这样的疑问。
一路上她们边走边聊的,感觉一眨眼就来到了安琪的家,果然不出所料,在这种地方的住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