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结束那天,是一个阴雨天。路语辞原本只想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趴在课桌上眯一会儿,没成想这一眯她又成了最后一个走的人。她被分在隔壁二班的考场,座位倒是和她在三班的一样靠窗。这会儿已是傍晚,窗外阴云密布,穿过教室的风带着一股咸腥的凉意,cao场跑道旁的那颗树在乌云下摇曳着莹绿的光。这场景似曾相识。路语辞往考场外走,在走廊的转角误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谈话。“这并不是你的错,虽然你确实让事情变得有些棘手——”宋怀一拍了拍仲方的肩,余光不经意地瞥向转角处。“我把事情搞砸了。”仲方垂着头,十分沮丧地自责道。宋怀一宽慰他:“没有更糟糕。”“路语辞不是因此和徐闻更亲近了么?”转角处的路语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已经十分清楚宋怀一不是表面上那么内敛无害,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还和徐闻之前遭遇的恶意霸凌有关。仲方和宋怀一的对话还在继续,从二人的言语中不难看出,仲方相当仰仗宋怀一。“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已经发现……”说到后半句,仲方把声音压得很低,隔着一段不算近的距离,路语辞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不过宋怀一很善意地给了她提示:“他们——路语辞和冯北安,还有……”他故作神秘地隐下另一个名字,接着十分愉快地说:“但是这样才有趣啊。”话音刚落,宋怀一转过身,径直朝路语辞藏身的角落走去。一种未知的不安随着他的靠近攫住了路语辞的全部心神,她知道自己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但是她又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只能一动不动地旁观。宋怀一的脸上泛起古怪的笑,“虽然这样也很有趣,但是你们太慢了。”他抬起手,路语辞的意识随着他最后的话音沉入无边的黑暗:“不如,我来帮你们一把。”热。滚烫蚂蚁一般无孔不入,四肢百骸俱是烧心的灼热。意识也在这种可怕的热意下融化成糊糊,眼皮紧紧黏住,耳边隐约有低沉的喘息。热融融的呼吸拢住发烫的耳朵,微凉的触感攀上无法动弹的四肢。是大而粗糙的手掌,挑开毫无防备的衣物,窜入衣下,抚平肌肤的焦渴,无师自通地包住已经热出点滴汁水的阴部。又有更为热烫的手团住绵软的奶,胡乱地揉搓,带起激烈的疼痛,引出沙哑却性感的呻吟。干燥的嘴唇终于因此得到湿润、黏腻的照顾。虽然堵上来的那张嘴笨得像小狗,只会傻兮兮地舔弄嘴唇,含住又亲又嘬,但是稍微张开嘴引导一下,两条同样在渴望中迷失的舌头碰到一处,瞬间就卷起狂乱的涎液交融之声。一直焦急等待的奶尖尖也得到了抚慰。
湿软的口腔裹住了一边的乳尖,宽大的舌不甚熟练地一下下舔舐,嫩极的乳很难不让牙关发痒,难耐地轻咬,叼住向上轻拽,浅浅几下缓解内心更为强烈的破坏欲,逼出女孩儿婉转的娇吟。路语辞在热与痒的鞭笞下隐约感到有三双不同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男性结实强壮的躯体贴住她的头、手臂和双腿。嘴唇因长时间的激吻而发麻,眼睛依然在黑暗中挣扎,快意从受到爱抚和挑逗的双乳、下体源源不断地传到大脑。她忽然绷紧身体,因为窄小的y道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湿滑生嫩的花穴,坏心地只在穴口浅浅地磨,待xiao穴焦急地吐出更多晶莹的液体,再慢条斯理地向更深处进发。一指顺利滑入深处,另一指便趁机挤进来,两指并住在y道中兴风作浪,抽cha抵磨抠挖,同时拇指缠住藏在y唇中的小豆豆,先温柔抚摸,而后就是恶劣的玩弄,趁着更多的y水冲出之际,第三根手指挤入。路语辞在下体强烈的快感中意乱情迷,混沌的意识更加迷糊,压根没有察觉到有三根硬邦邦的rou棒等着她。她终于从吃人的吻中逃离,手臂无力地推拒胸前的舔弄,但每每燥热的舌面圈住挺立的乳尖,她的身体又向快感屈服,手臂围住舔吃她胸脯的人,沙哑的吟哦哀求着更多。比起还算温情的上身,下体可谓是一片狼藉。往日里安静的xiao穴化作了魅人的精怪,粘稠的水液一波未完一波又起。在床单彻底被穴水浸透之前,狰狞的深色y茎抵住微张的穴口,gui头蹭过勃起的y蒂,性器官隔靴搔痒似的亲热片刻,这怒涨的肉茎便坚定而缓慢地破开y道口,埋入紧而嫩的花穴内。下体的饱胀感使得快感中夹杂了令路语辞难受的痛,她眉头紧锁,牙齿刚咬住下唇,便有粗大的指节卡住了她,有人声音暗哑但依旧傲慢地在她耳边说:“我的。不可以咬。”她依稀想起一个人,刚想说话穴里的疼痛突然剧烈起来,她整个人登时在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中失了声,泪珠滚落,之前积累的快慰全都烟消云散。路语辞糊成一片的意识这才切身明白自己在干什么。闯入她身体的人也不好受。娇嫩的y道因疼痛更加紧缩,粗壮的y茎三分之一卡在穴里,进退两难更兼欲火焚身。但是常言道,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天下男人在性之一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所以三个新手笨拙地上下安抚路语辞,热吻、揉乳、抚摸y蒂,广撒网式爱抚掌下柔软的身体,总能碰巧触摸到路语辞的敏感点,为紧张的y道舒缓一二,刺激出一些水液润湿。渐渐的,方才那阵木杵强入窄径般的痛感退去,rou棒轻微的摩擦生出的微弱空虚感涌上,路语辞的眉头自然皱着,在红唇间溢出的喘息已然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