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夏比卓优早醒来,看了一眼时间,把怀中的人搂紧了一点,另一只手摸到床头的手机,调了个五分钟后的闹钟,然后专注欣赏她的睡颜。
不一会,让所有打工仔的灵魂都一颤的预设闹铃响,卓优吓得慌忙地坐起来,半眯着眼寻找铃声的来源。
看见了想像中一样的神情,方知夏心满意足。她找到在响闹的手机,惊呼:“九点了?怎么九点才响?”
抓住仍在闹的手机爬下床,被子滑落底下是光滑的肌肤,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脚下抹油般冲了出去。方知夏捉她不住,赶忙跟着跑出去一把把住,用被子将她裹好:“今日周六,不用上班。”
她摸着大门发愣,反问:“周六闹钟怎么会响?”
“这是我的手机啊。”
她一看这手机壳,可不是他的手机嘛。
方知夏忍住笑,把无措的女人带回房间,作好心道:“我去对面帮你拿衣服。”
回来时卓优已经重新趴睡,他叫了几声都不动,爽性把衣物盖在她身上:“饿吗?想吃什么?”
“饿,还腰痛,浑身都痛。”失去了赶时间爆发的肾上腺素支持,她身体的毛病一一浮现,头肩膀腰腿哪都痛。
方知夏坐过来,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腰,就引来哇哇大叫。
“这么难受?”他有些心疼,但悔意维持不到半秒,又因这女人破功。
“我昨天在货仓蹲了一天。”她别过来看他:“你以为是因为你啊?”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腰鼓还在他手上,他不留情地用力一握,疼痛瞬间如被雷劈:“你怎么这么讨厌?”
方知夏挑挑眉,拍了她屁股一下:“我做完早餐叫你,蛋饼好不好?”
“嗯,来杯咖啡。”他爱研究咖啡,家里有咖啡豆和机器,即磨咖啡又香又浓,她过来时都爱蹭一杯。
他没有回答,卓优在床上赖了一会,闻到煮食的香味,馋虫都被勾出来,麻利把他取过来的T恤短裤套上出了房。
但比起在厨房烹饪的男人,她的注意力一下就让被遗忘在客厅的那个“人偶”吸引住。
昨晚一片混乱,她都没有仔细研究这玩意,在日光下,带着假发的金属支架看起来更加不伦不类,在理应是下腹处的钢支处,镶着一根平凡的假阳具。
她在阳具后方找到电源开关,打开之后,除了普通会有的震动外,接连的机关也开始前后推动,模仿性爱的姿势和动作。
卓优就这样看着它空干了一会,要不是昨日被方知夏打岔了,她会用这玩意吗?怎么用啊?这腿能低一点吗?不然她要跪在茶几上吗?
她一脸问号,直到方知夏把一杯热饮塞到她手中,她还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只觉味道不对,低头发现是牛奶:“我的咖啡呢?”
“那么累就少喝一天咖啡,让身体休息一下。”
和不少社畜一样,卓优已经咖啡中毒了,一天不喝上两三杯就没有精神工作,像今早她没有充电,直到现在脑子还转不太过来。
但她没有反驳,乖乖地把牛奶喝完半杯。开关旁边还有几个按钮,她随意按了按,抽动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桌上还有它的遥控器。”方知夏边布置着桌子边提醒。
遥控器上标注的功能更多了,除了抽插频率,还可以调整震动模式、强度、角度等等。她一一次过,最后才看向方知夏:“我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骗了。”
他已经坐在地上开始吃了,喝一口清水,反问:“你花了多少买?”
“一万多。”
双双沉默了几秒,只剩下玩具震动的滋滋声。方知夏听到这个价钱,也忍不住坐近了一点,托着头和她一起观察到底有什么值钱的地方,最后宣告放弃:“你发财了?花这么多钱买个玩具?”
“因为他是客制的嘛,我就想着贵一点也合理。”
“你看我。”他指指自己:“在下正是你想客制的原型,一万块你可以包我三年。”
毛遂自荐的模样很是可爱,卓优忍俊不禁:“这么便宜吗?他那个鸡鸡,可以拆卸清洗,换大换小,你可以吗?”
“我的比他好用。”他信誓旦旦,卓优只笑,抓起蛋饼咬了一口,他续道:“你不信?”
随便填满肚子,方知夏找了两件自己的衣物给人偶挂上,并排一站,它的身高肩宽都挺准确,不去介意其余细节的话,可以说是双生兄弟了。
这个结论卓优自己都想笑,她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等待方知夏把裤子固定在支架上,那根肉色的棒棒在拉链之间突出来。
“它硬得比你快,第一回合你输了。”
“这个不算,等我硬了才开始。”他装饰好了对手,就把卓优拉至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他鼠蹊部:“宝贝帮帮我。”
“还要指使我做事,扣分。”卓优说着,他抬手就把上衣褪出,露出精干的肌肉:“不是指使,是贿赂你。”
这赂她受,她边接受他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