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逆磨得不行,易小然坐在了他脸上,让他舔了一发。
她仰着头,扭着腰,双膝跪在他脑袋两侧,那窄窄的小缝被他舔开,伸进舌头钻动。
她一压,粉色的缝蹭在他的唇上鼻尖上,口水和蜜液沾湿了他的脸。
居高临下,她低头,看到周逆湿着一双眼,迷离黑邃,装满了欲。
好哇,跟他在一起做什么,她好像都挺爽挺喜欢的,一晚上睡得特别好。
第二天是连绵寒冷的秋雨,周逆住的地方正好是高处,不会被淹,但下了高坡要去坐公交,就被大河堵了。
私家车都不敢走这边,路上也不乏穿着校服的学生淌着过,易小然和周逆共用一把伞,伞偏向易小然,雨水滴滴答答湿了周逆的一条手臂。
实在是雨水大,没办法,周逆把书包和伞给了易小然,蹲在她脚边,“上来,我背你过。”
重重的雨打在伞面上,劈里啪啦的,好像整个天都要裂了。
易小然举着伞,爬上他的背,周逆的手臂还没好,不过背她绰绰有余了,易小然看起来胸圆pi股翘,其他地方其实没多少肉,并不重。
周逆干净的白色鞋踏入了黑污的河水里,脏的彻底。
在易小然的印象里,他很爱干净,见她的时候会洗澡洗头喷香水,书包口袋里常备纸巾湿巾还有口腔清新剂,他说他不想让她闻到他身上不好闻的味。
易小然窝在他的脖侧,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尖,讲好听话:“我家宝贝真好。”
周逆被她夸,挺高兴的,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嘴上说着:“没什么的。”
“宝贝啊。”她嘴淡,叫他。
“嗯。”周逆逮着便宜就要占,“我能不能提一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我惹到你了,你能不能不要打我pi股了,我一大老爷们,要脸呢。”
“不想被打pi股,那我打你脸?”
“那还是算了,我pi股没脸好看,打坏了怎么办,我没资本勾引你了。”周逆想了想又道,“下手轻一点打,你打我好重的。”
“不能,不重点打,你不长记性。”
周逆委委屈屈,“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了,除了我摁着你干的时候,哪个男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不想去碰,我爱你就会跟你亲近,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只是爱你。”
易小然想到自己昨晚跟他闹脾气的行为,有点傻逼。
他妈的,又让这个恋爱脑多想了,她作就代表她爱他。
她作的厉害,就是爱死他了。
“我说的对吗,老婆。”周逆说。
“谁是你老婆,我不是。”
“除了你是我老婆,谁还能是我老婆。”
周逆故意试探她,装着难过的样子,“你打我骂我,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还睡了我,你要对我负责的。我现在不是处男了,除了你,没人会要我的。”
“瞎扯吧你。”易小然装听不懂。
她咕哝道:“人家别人的男朋友也没那么在乎自己处不处啊,还觉得睡了超大一圈的女生是特牛逼的事呢。”
“我不牛逼,我就睡你一个。”周逆说。
他又默默补了一句,“我不是别人的男朋友,我只是易小然的男朋友。”
易小然不想说话了,她耳尖又红了。
她懂他什么意思,最近老说结婚什么的,他又不是没求过婚。
在幼儿园,他得的小红花全给她了,每年运动会第一名的奖杯和奖品,他都全一股脑往她的储物柜里塞,还配文:我的就是你的,可以嫁给我吗?(爱心)
这家伙,自小就骚。
这次打这么长的铺垫,也不知道他在规划什么。
不论是规划什么,周逆对她一向大方。
啧,她要怎么拒绝啊。
她的男朋友倒是真对她挺好的,死活要对她负责。
那行吧,她也对他好点,不就行了。
反正,反正可能也不会在一起很久了。
过了河,她就从他的背上下来,拦出租车,上车。
周逆跟着她上了车。
到了学校,雨停了,早上下雨,上午就会变晴朗和明媚。
易小然下了车往前走,也不等他,不过那把能装下两人的蓝色伞在她手里。
周逆背着自己的书包,双手空空。
慢腾腾的跟在她身后,琢磨着求婚路的艰难,他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不能扯证,不过可以先订婚的呀,只要易小然松了口,周逆就准备昭告天下了。
时间不早了,周逆磨磨蹭蹭的还不进校门,旁边有女生和男生看他。
都说高二理科17班的周逆是个大帅哥,昨晚下午打篮球的照片一晚上传遍了所有的群。
衣服下摆卷起,露出的白皙腹肌,健壮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弯曲长腿,凸起的膝盖,额头流出的汗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