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然转身一口回绝:“不好。”
“明明你喜欢的。”周逆用光洁的下巴蹭着她白皙的脖子,热热的气流灼热她敏感的耳垂。
易小然这才发现他戴了一黑色眼镜框,好笑道:“你有完没完?你还装作是老师。”
“那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也可以的。”
“不要。”
“这也不行,你要怎么样啊?”
“怎么样都不行。”
“原来压了好几天的声,是想玩角色py?”
这就是可以玩的意思。
周逆站直了身,仰着下巴,慵散的睨着她,喉结在略暗的光芒里突兀,月牙整齐的指尖慢悠悠的从领口一粒一粒的解扣子,腰劲瘦、背挺直、腿修长。
黑色眼镜框柔和了他俊戾的面孔,眼睛里温温柔柔的,显出了奶狗本色,“真的不想要?”
易小然交叉双臂背靠在墙上,见他刻意的模样,微微笑了下,应下他的挑情,手指按在他裸着的胸肌上,明眸皓齿,“宝贝,你不用故意勾引,我永远为你心动,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极了”
“当然想要”她嘴特甜,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纵然知道她是哄他说的好听话,周逆还是觉得很受用。
易小然交叉了双臂搂着他的脖子,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的胸贴在一起,周逆顺势将自己肿胀的欲望顶着她的阴阜,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已经交缠在了一起,柔软甜美的胸脯被他握在了手里摩挲揉捏,他的手略凉,触碰绵软不一会儿就被捂热了,推高她的胸罩,两只奶子就蹦了出来,红蕊挺立,绵软至极。
周逆的前戏一贯很长,势必要让她舒服,他才会趁着汁水丰沛捅入最深处。
黑眸深邃凝结着欲望,四片嘴唇粘连一起,叩开门扉纠缠暗红舌尖,口腔里的唾液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一股脑往喉咙里咽,易小然有点承受不住他的攻势,从他强烈的吻下逃脱,他继续吻着她纤细的脖,往下。
易小然声软,道歉:“这几天我可能忙学习就没顾上你,嗯,考完我好好陪你好不好?”
周逆哪里听的进去话,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裤链上放,“今晚一夜五次?”
要了老命了。
易小然解开拉链,掏出他的东西在小小的手里撸动,耳边响着他轻微的哈声,指甲故意挠了挠,“先记账。后期我补上。”
周逆不听话,剥了她的裤子,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床,“你刚开始还说一周两次的,后来一个月都没有一次,你都说记账上,每次都赊账,你根本没有时间填起来。”
“老师,你说话不算话。”他可怜控诉。
“”
“我是比较深,你爽一次顶别的人爽两次的,你不亏,还赚了很多的。”易小然狡辩,并着纤细修长的腿,不想分开又想分开,最后还是被他抓住了脚踝曲成形。
“是呀,我的然然好深的。”周逆不按常理出牌。
一句骚话成功让易小然红了脸,醉了眸,凝望也成了迷蒙的任由摆布。
凉气入侵,而后被热吻席卷,她润的不够,他一舔一吸,一包液体就被他吞在了口中。
别的男生特不愿意给女生口,她的男朋友与众不同,每次都要舔。
真的,每次,都要。
刚开始她羞臊难耐,后来也成了情趣,又吸又喝,被迫被他掐着下巴交缠口液,尝了满满的味,易小然烦死他了,又觉得不愧是她男朋友,喉结鼓着滑动,性感死了。
他吻她,她还想多撑一段时间不想他进去,谁承想中了他的计谋,她仰着头吻他,他猝不及防的就杵进去了,“啊”的声只冒了个尖又被吞进去,成了含含呜呜。
一边吻她一边入她。
身下是不适的巨大填充感,甬道里头被深深的凿开,合拢又被迫打开,瘙痒难耐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层层的媚肉苏醒绞紧了他的坚硬,汁水的饱满粘连,里头水润滚热。
刚开始易小然还能忍忍,他一动作大起来,双脚忍不住乱踹可抵不住大力,依旧被他禁锢在两侧,小小的甬道承受着他逐渐猛烈的撞击,啪啪啪的声响环绕在耳边。
小穴紧致,伴随着撞击喷出的液体湿了薄薄的绒毛,她越躲,小屁股越往后挪,周逆越找到了方向顶她,耸动着劲臀往前快而重的冲刺,酸麻的爽感冲上了脑,压在了她身上,两团绵软一下一下的蹭在他的胸膛处。
女孩子尖叫啊啊的出口,喊疼又喊轻一点。
他都听不见,满脑子还没顶到头,再进一些再用力一些。
白皙的后背已经被她抓了个遍,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她逼的没法子就开始咬他的耳朵,被他的一记猛撞,刺激的松了嘴。
他年轻他鸡巴大,他有数不清的精力,每次都能把她cao的死去活来,刚开始这狗东西还听话些,她说疼说不舒服,他就会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要上了他的床,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小然还想搞花样,仅限于她还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