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父摆摆手, “没事没事, 白总,你是来找白大师的吗?”
白廷生眼前一亮, 立马点头, “齐总你说的没错, 我就是来找白大师的,但是见白大师之前, 能否让齐总跟我说下白大师的情况?”
齐父以为白廷生是不信任白酒酒,觉得她嘴上没毛, 办事不牢,于是大力地夸赞了白酒酒一番,说的多的都是白酒酒的好,却是只字不提白酒酒的一些基本信息, 这让白廷生很是苦恼。
“齐总,是这样的,我来找你, 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白大师的一些情况。比如说她今年多大,哪里生的, 师从何处,住在哪儿,家里有什么亲人等等。”
齐父听后, 狐疑地打量了白廷生夫妇一眼, 觉得还挺纳闷的。
“你们找大师办事还需要问她的出生年月?若是你担心白大师年轻的话, 你可以找我身边的这位言大师。”
“言大师你们该有所耳闻到吧, 是离山上的大师,最近国家建立的特殊部门的重要成员之一,你有什么玄学上的问题都可以找言大师。”
齐父自觉自己这个安排已经相当到位,很不错了,也算是给白总一个面子吧。
而且言大师也在一旁点头,并没有因为白廷生的突然出现,紧急插队而有所不满。
但是谁知道白廷生看了言大师一眼之后,抱歉一笑,又紧盯着齐父不放。
齐父纳了闷了,刚要开口,却见白廷生忽然又扭过头去,像是想到了什么,直直地看着言大师,“言大师,我知道你,请问你知道白酒酒吗?她是师从离山上的哪位前辈大师?”
言大师至此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在意的是白酒酒,而并非要解决他所困扰的事情。
他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今天我来找齐先生也是为了白酒酒白大师。”
“说来惭愧,我也没有想到白酒酒年纪轻轻,居然如此惊艳绝才,是我们玄门中的优秀人才。”
“那大师你的意思就是她并不是离山的人?”
言大师点点头,“是的,从目前已经得知的消息来看,白酒酒生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是一位学习优异的高中生,并没有特别值得关注的点。
不过恐怕也是因为大家都被她的年纪所欺骗,所以不管是哪个案子里面,即便有她的出现,也被人给忽略了。”
白廷生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案子?”
言大师摸着胡子笑了笑,却是不再开口。
齐父立马明了,对着白廷生使了个眼神,“那是特殊部门的案子,铁定是不能告诉我们这些外人。”
一听自家女儿很有可能还牵扯到其他案子,白廷生跟白母更坐不住了。
白廷生直接了当地开口道,“其实我们怀疑白酒酒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所以才会来找齐总你了解一下她的一些情况。”
“什么?”
齐父齐母同时惊讶出声,脸上懵逼的表情都非常的同步。
“你刚才说什么?白大师是你的亲生女儿,那白芊芊呢?那她又是谁?”
说到这个,白母忍不住落下泪来,将这两天发生的糟心事情说了出来。
“要不是廷生在商场遇到了齐总见到了我女儿,要不是芊芊她不顾我的劝导,开车出去发生了车祸,不然的话,我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疼了十六年的女儿,居然不是我们亲生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剐了一般的难受。”
“所以才会急急忙忙地就来找你们想要了解一下酒酒的情况,我们也派人去调查了,但是还没有任何消息,估摸着还要等一天。我们也是实在坐不住了,才会贸然来这里。看在我们夫妻俩如此痛苦的份上,就麻烦齐总跟我们说一下酒酒的情况。”
齐父倒吸了一口凉气,万万没想到白大师身上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惊天大瓜!
更没想到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女儿被抱错,源于这么一件狗血又偶然的事件。
而齐母听后也是一阵恍然,随后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就说第一次见到大师的时候,怎么就觉得她那么眼熟,原来是因为她长得跟白夫人你很像啊。不过那个时候我担心着女儿的病情,没往心里去。要是我早一点想到,能让白大师多留一会儿,也不至于今天就走了。”
“你说什么?酒酒已经走了?”
白母惊慌失措,生怕就找不到女儿了。
白廷生也赶紧道,“那麻烦齐总告诉我们酒酒去哪儿了,还有关于她的一些信息,麻烦你知道的,通通都跟我说。”
齐父砸吧一下嘴,非常理解此时此刻白廷生的心情,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白酒酒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其实我们跟白大师接触的也不多,主要她是我女儿朋友同个村,知道她的本事,所以对方知道我女儿的事情后,就立马找来了她。”
齐父将之前跟言大师说的那些话重复地又跟白廷生说了一遍,只不过侧重点又不一样了。
听完之后,白父白母才知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