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莜儿难耐地弓起柔软赤裸的胸腹,身体正面朝着窗户,窗帘一半没拉上,微亮的晨曦倾撒在她娇嫩的皮肤,幸而外面没人,只是一环的绿化带。
江引越发狠地来回啃咬她的脖子耳朵,粗暴的动作毫不停歇,上下其手挑弄怀里的人。
苏莜儿胸腔一屏一息,小穴被手指抽插得骚水乱溅,奶头被玩得紫红肿大,只得颠着酥麻的身体,喉间哼卿卿着,分泌的口水浸湿了塞满小嘴的内裤,顺着嘴角流下,淫靡万分。
“莜儿想跟爸妈去国外?”江引越粗粝的大舌绕着她敏感的耳廓舔弄,微眯的狼眼如痴汉一般聚焦在她迷迷蒙蒙,深陷情欲的小脸。
“呜呜唔……”苏莜儿满脑都是身体带来的快慰,根本说不了半个字。
“你觉得你离得了我吗?不管你跑到哪里,我照样能把你抓回来。安分点少做无谓的挣扎,听见没!”江引越肃声道,修长苍劲的手指骤得捅到最里面的花心,拇指使劲一按压藏匿在肉缝里的阴蒂。
“唔唔!!”密集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苏莜儿舒爽地身体剧烈震动,手紧紧扒在江引越强壮的手臂上。
“舒服吗?上次的事我还没惩罚你,只要莜儿听话,乖乖跟我回家,我就不打你好不好。”江引越平和轻笑在她耳边说道,熟练地玩弄苏莜儿身体每个敏感点。
“唔嗯……”苏莜儿持续不断的嗯叫,用力地摇头,攀上高潮的巅峰。
苏莜儿衣不遮体地趴在床上,光溜溜透着微粉的屁股撅起,身体因高潮的痉挛一抽一抽的。
江引越已悄然离开病房许久。
高潮余韵渐息,她从中缓过来后,急忙整理身上的衣服,病服被迭折得皱皱巴巴的,内裤和一角床垫都湿透了,狼狈不堪令她有些失神。
她差点就在性欲中失去理智,周身酥麻瘫软。
“你爸说,你的签证还是没能办下来。”苏雅愁眉不展地挂掉电话,长长叹了口气。
“没事,再等等吧。”苏莜儿挤出僵硬的笑容安慰妈妈,放下书说道。
她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不禁地惆怅,这事固然和江引越有关。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
男人一套整齐的深棕色西装,身材虽高大但明显的病态消瘦,稍长的白发用发绳随意扎在脑后,一副混血立体的骨骼,贵族般的样貌,手里提着格格不入的甜品盒。
“莜儿。”
姜银月对着病房号寻找,矗立在门边,见到床上的苏莜儿,温穆微笑地喊她的名字,声音如古旧的琴弦轻弹入心。
温参在车内直打着哈欠,江引越命他在医院门口守着。
不多时,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从西尔贝后座下来,走进医院。温参不由打起精神,仔细观察他的相貌,忆起这个人老板还曾让他调查过——万姜集团的董事长。
温参迅速拿出手机,透过车玻璃拍下他的照片,发给江引越。
此刻,江引越正忙着公司近期发展最新策划,开着紧急会议中。
江引越随意地坐在会议主位,耳边还是策划组讨论着方案争论声,他毫不刻意得看了眼手机里温参发来的照片。
谁知他不经意的一眼直接认出照片上的姜银月,不禁眉头一皱,立入警状,额边青筋突起。
透过玻璃的病房内,姜银月捏起精致甜品盒子里一块桂花糕,床上的人乖巧地张嘴,正要咬下喂来的糕点。
猛不防间,江引越气势汹汹地踹开房门,须臾打破这良辰佳人的一幕。
他从公司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驰车飞奔,不带分毫滞留。一路跟着油门上升累积的愤然,结果如他想得那样,两人卿卿我我的场面看得他眼红。
苏莜儿没咬住的桂花糕掉落地面,她深深倒吸冷气,满载惊恐的眼眶扩大瞳孔极缩。
江引越身影箭梭般隐过,一拳重重击向姜银月侧脸,直接将其从椅子上打摔。
无半秒停歇时刻,江引越冲上前揪起姜银月的领口,随即往他的胸口就是几下暴揍,手臂肌肉张力蓬勃,脖颈上血脉偾张的气管狰狞渗怒。
“姜董,是你不仁义在先,即使是官场,也别怪我没尊重你。”江引越挑起凌厉的眉尾,几近咬牙低吼。
“咳啊——”姜银月捂着剧痛的胸口,原是病弱的身体,毫无还手之力,被这狠重暴打便是内伤吐血。
“呜呜呜哥,哥哥不……”明明江引越才刚离开医院不久,苏莜儿着实没料到他今日又会返回,巨大的恐惧化为冰凌满面的泪水。
江引越因怒紧绷的身子缓缓直起,喘着粗气,额发凌乱,半遮阴沉骇人至极致的侧脸,极具穿透攻击性的吊眼,瞄向床上环抱双腿瑟瑟发抖的苏莜儿。
“不啊啊啊——”苏莜儿直觉濒临窒息,手脚无措一顿乱滚乱爬,从床上跌落,嘶哑喊叫着直往病房门横冲直撞。
咯——
江引越坚硬的皮鞋碾压在她贴近地面爬的小腿,力劲大到要把肌肉压扁,骨头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