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也没能让谢晓体内的药性消退,林罪手底下没走过这种药,但到底还是知道一些。
春药说到底就是用来增加性趣的,只不过药性越烈,效果越强。
身下的人面色潮红,高潮让她恢复的些许理智仍不足以扛住身体的空虚,体内翻滚的阵阵热浪迫使谢晓伸出手,任由本能操纵着,寻觅能让自己舒服些的东西。
林罪的手指还插在穴里,缓缓地抽送转动着,他不需要低头就能感受到女人的热情,不论是阴唇的吮吸,还是已经贴在自己腰腹上游走的那双手。
那双手很不老实地揩着油,却一直没如他所愿地往下动作,林罪干脆帮了她一把,单手扯下腰间的皮带扔到一边,又调整了那双手的位置,隔着轻薄的法兰绒,直接按在了那已经硬挺的柱体上。
谢晓感觉到灼烫的体温,她下意识握住手里的东西,有什么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在这柱体上上下撸动着,随着手下的动作,她听到了一声粗重的呼吸。
手里的东西,好像变得更大了。
林罪是想进去的,但他想起来,自己没戴套。
她的身体很干净,但不戴套的风险太大,林罪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他停下,松开手,插在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谢晓身上的裙子一早就被他扒了个干净,内裤却没脱,也没必要脱了。
林罪身下昂扬,却不急着做,只是揉搓玩弄着女人白软的乳房,他的力道不算轻,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多了红痕,身下的人没怎么做声,却也还是有几不可闻的几声闷哼被他捕捉到了。
林罪见她睁着眼看自己,眼底有水光,却也看得出清明和一丝困惑。
看来是有几分清醒了。
他加了点力道,成功换来她的一声低喘,叫得有点好听,林罪于是俯下身,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轻笑:“怎么,怕了?”
“刚才不是挺硬气,嗯?”
谢晓不是完全没记忆,她知道是林罪没真的碰自己,但现在的姿势也确实是难堪。
他的阴茎还顶着她的穴。
隔着内裤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林罪开始动了。谢晓感受到硬物在她穴口缓缓地摩挲着,分明不会进去,她还是忍不住夹紧腿。
药效没有彻底消失,她还是很想要。
林罪感觉到了,但他不打算进去。
他的手掐住谢晓的腰,将她整个人向上提,坐在自己的腿上。因为姿势的问题,龟头几次直直戳中了敏感的穴口。
谢晓根本没力气说话,她像个被脱光的布娃娃任由林罪摆弄着,只有生理反应让她的身体有些颤。
林罪向内按住她的腿,又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谢晓的背后是男人的衬衣,和衬衣下健硕而陌生的身体。穴口被磨得一直出水,他们就像是真正的坐入一样,她的身体被动地跟着男人的顶弄而晃动,胸前横着的手臂维持着她的平衡,让她坐得不至于太过歪斜。
柔嫩的大腿间紧紧靠着的是他和她的欲望,他们没有深入彼此,却又以另一种体外的方式,将两具本该陌生排异的身体,连结在一起。
谢晓闭上眼,其余感官骤然放大,她听得到身后匀速平缓的呼吸声,还有身下肉体隔着布料相撞的啪啪声,也感受到异样的灼热和自己体内潮水般的快感和空虚。
潮起伴随着收缩,潮落水出。
林罪的耐力很好,她已经抖了不止三次,他却还是一直在磨着。
谢晓觉得自己都要被磨烂了。
就在她试图伸手护住自己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拢住她的腿,用力夹紧,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射出来的时候,林罪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她的口里,抵在她的上颚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了两次。
射完以后下半身仍然半硬着,他也没管,手指抽出后又探下去按了按她的阴唇,“自己流的水,好吃吗?”
垂眼看到腿间那只好看到过分的手,谢晓突然觉得自己嘴里有股味道。
“……”
林罪任由腿间鼓胀,就这么勉强穿戴整齐。他去洗了手,在洗手间打了个电话。谢晓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二十分钟后,房间门被礼貌地敲响了,林罪去开门,回来后把一个购物袋放在她身边。
“看看。”他坐到了窗边的藤椅上。
窗外的雨缠绵淅沥,雨滴打在窗上滴答作响。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仿佛也透着凉。
内裤和大腿内侧泥泞一片,谢晓动了动腿,而后拿起购物袋,袋子里装的是一条绸裙,很明显不是自己的衣服,裙子连吊牌都没摘,是全新的。
林罪点了一根烟,却没真的抽,只是放在烟灰缸旁边,任火星燃着烟草。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洗个澡吧,顺带试试合不合身。”
谢晓犹豫了一下,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被子,如果要去洗澡,肯定得把被子松开,抬眼见男人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她有些不愿起来,可也不想一身汗津津的过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