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云楚就困的不行,但赫巡却精神极了,他的手放在云楚的小腹上,开始道:“楚楚。”
云楚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赫巡又道:“你真可爱,哪都是。”
云楚嗯了一声,敷衍道:“你才知道啊。”
赫巡道:“以前就发现了,没跟你说。”
云楚好困,她已经不想再应付赫巡,唯一一丝清明还在想自己会不会怀孕。
如果怀孕就好了,不管是男孩女孩,她的地位就都能稳固。
不过云楚也不知道怎样比较容易怀孕,早知道先去找个太夫问问了。
不过没怀也没事,大不了明天再来一次。
不过明天好像还不行,她身上还痛着。
要不再过半个月吧,先恢复恢复。
她毫无边际的想着自己要怎样才能稳固地位,也没有听清赫巡在他耳边念叨着什么。
直到她快要睡着了,耳边才模糊的传来了一句话。
“楚楚,我好爱你。”
云楚听见了,但她并没有回应,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日,云楚睁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她眨了眨眼睛,思绪从混沌中回来。
记忆逐渐清晰,大清早的,云楚默默在被窝里红了脸,她掀开看了看,好在自己身上已经被赫巡穿上了衣裳。
又想了想,云楚默默的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自己一个人羞耻的在被窝里扭了半天,才掀开被子透了口气。
她看了眼四周,房间内没人,赫巡睡得那块地方也已经冰凉,想必是很早就走了。
云楚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坐起身子,躺那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坐起来,不适感就明显了许多。
她走下床去,揉了揉自己的腰,然后唤道:“意春。”
意春走进来,身后跟着伺候云楚梳洗的丫鬟,意春脸上不乏喜意,从昨天半夜叫水她就觉得定不简单,今日殿下临行前还嘱咐她让厨房做些清淡的给云楚。
“他什么时候走的?”
意春道:“姑娘,殿下天还没亮就走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云楚眉头一皱,嘟囔着:“有什么急事啊。”
意春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听说是与大梁人有关,不过这几年边关向来不安稳,估计没什么大事,但应该是比较急而已。”
云楚哦了一声,任凭宫女摆弄她漱口穿衣,等到她坐在梳妆镜前,透过平滑的铜镜看见一名宫女正弯腰给她们更换床品,云楚才稍稍精神了一些。
她回头望过去,看见她正熟练的将被单掀起,也真是这一瞬间,云楚看见了这张单子上的狼藉。
带着几点血迹以及一些说不清是什么的斑驳,昭示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继而,云楚忽而看像了那张平头案,上面干净整洁,应当是赫巡临走时收拾过了。
好在这人还要点脸。
云楚的目光实在是太过明显,意春也跟着看了过去,意春年岁比云楚大,又在宫里带了好些年,懂的自然多些。
看着云楚红彤彤的脸蛋,意春就明白了云楚的意思,她低声道:“姑娘,可要奴婢待会叫人把屋子里里外外清扫一遍?”
云楚:“……不必了。”
她清了清嗓子,可不想表露自己好像对此很生疏很紧张的模样,便换了个话题。
“今日明家又递了帖子?”
意春道:“嗯,他们哪天都递。”
意春并不知道云楚同明家具体有什么关系,但也知道明家人对云楚不一般。
明家实在是人丁零落,以前至少还有个明珠,现在却只剩三个主子了。明夫人似乎对云楚有一种执念,有几回甚至都到东宫门口了,云楚不见,又将其拒之门外。
“姑娘,你说明夫人总是来找您,这算什么事啊。”
按辈分,就算云楚是未来太子妃,怎么也不至于让明家的当家主母三番两次来找她。
云楚换了一身衣裳,随口道:“今日的应下吧。”
意春愣了愣,道:“是,奴婢这就去回话。”
云楚思忖片刻,又道:“别在东宫吧,告诉明夫人,地方就约在雀临楼。”
因着中午赫巡就会回来,所以云楚并没有跟阮枝约在中午,而是约在了晚上。
算起来还有一个时辰的样子,云楚觉得无聊,便继续学起了刺绣。已经长大一点但仍然很胖的球球正在撅着屁股用自己毛绒绒的脑袋蹭云楚的鞋尖。
帕子上面被绣了一只非常简易的黑色小狗,现在她正努力往小狗的头上绣一朵花。
相较于寻常女子绣的芙蓉,鸳鸯,祥云等,云楚绣的这个不着调的东西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但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那些花实在是太难绣了,根本不适合她,就小狗头上这朵花,她就绣的七扭八拐的。
一边同意春取经,一遍受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