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的地方,总有黑暗,但你始终要相信,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像雨后的彩虹般,出现在你的眼前,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继续坚持下去。夜幕落下,褪下片地黑暗,黎明悄悄升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日子一直都是这么循环着,一步步陪伴我们走下去,那些难过、伤心、忧愁、快乐和幸福,随着潮起潮落,都成了积累自己的记忆。几年后。叮呤呤——床头柜上平摆着的手机,萤幕闪烁不停,赵若汐缓缓睁开双眼,手往后勾将手机抓到面前看了眼,上头写着方思煦来电,她索性掛上电话,从床上爬了起来到厕所洗漱。铃声不停响着,而赵若汐每每都滑向拒接,迟迟不理会。「麻麻——」这时,从客厅传了媛媛的声音。闻言赵若汐一边刷着牙从厕所走了出来,看见媛媛自个在沙发上吃着她稍早帮她买的早餐,靠在墙边问道:「怎么啦,早餐不好吃呀?」媛媛提起了头,盯了眼赵若汐后,指着桌上的手机,「叔叔打电话乃。」还咬着吐司的小嘴囔囔着。赵若汐站得位置看不见萤幕上的东西,于是她走回厕所漱了漱口后再次走了出来,拿起桌上的手机,依然是方思煦。媛媛之所以有手机,单纯只是赵若汐怕她在外面危险时没有办法求救,所以买了简配的旧型手机给她,功能也只有打电话和接电话而已,连音乐都听不着。实在是被闹烦了,赵若汐接起电话,口气并没太好,「方思煦你是不是没被打过,一大早的吵啥?」刻意开着扩音,对手机吼着。另一头的方思煦并没有马上回应,停顿了一下才开口,他说:「我就只是没跟你去吃宵夜而已,用得着不理我吗?赵若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礼了。」方思煦的话一出,让赵若汐更加气愤,直冒汗,「你觉得我会因为宵夜跟你生气吗,是谁说要带媛媛去玩的,结果你跑去陪那什么青梅竹马看牙齿,开玩笑吗?轻重缓急你不会分辨吗,一个都要三十岁的人,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这一骂一连就是几分鐘完全没停下。:??「说话啊,话也不会说了吗?」方思煦没有回应,赵若汐更加气不过,继续骂着。叮咚——「谁啊?」听见电铃声,赵若汐继续拿着手机,骂着方思煦,但他依然没有回应。赵若汐拉开了大门,印入眼帘的是粉色玫瑰花束,抱着花束的人踏进屋里,将花递给了赵若汐。「别生气了,我做错就是了嘛!」抱着花的人正是上一秒还被骂着的方思煦,他的脸上掛满笑容,一步步靠近赵若汐。「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哄的吗,认错就没事了吗,你要怎么弥补媛媛,啊算了,你还是去陪那什么人看牙齿好了,不然哪天她要装假牙,你岂不是天天都要陪她了。」赵若汐将花推还给方思煦,转身要走掉,却一把被方思煦拥入怀中,他将下巴靠在赵若汐的肩上,手里还抓着花,「好啦,我赔你们就是了嘛,我们开车去南部玩吧,我订好饭店了。」他说道。赵若汐没有推开她,看着眼前遮住自己双眼偷看的媛媛,不禁失笑。「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没办法出去玩,你要画的设计图连三分之一都没完成,没有玩的馀地,再说了谁说你可以抱我了,有小孩在呢。」嘴上唸着,却又不想推开他,只是静静的站着。「我让承衍帮我了,再说了虽然是出去三天,但其实也只有请今天呀,后两天都假日,不影响的。」语落,方思煦松开手,走向媛媛,「媛媛,我们去收衣服出去玩吧!」他蹲了下来。下一秒,媛媛双手勾着方思煦的脖子,让他将自己抱起,说着:「出去玩、出去玩!」「走!」方思煦一把抱起媛媛,带着她进到她的房间,收拾出去玩要准备的东西。「啊我爸我妈呢,他们不一起吗?」赵若汐跟上他俩问道。几年后的现在,方思煦依然和赵若汐维持着房东房客的关係,也一直都和赵若汐的父母是室友,但不一样的是,他们现在是邻居了,几个月前赵若汐隔壁邻居因为一些缘故要搬回乡下,用相较于便宜的价格卖给了赵若汐,于是她把七楼卖掉,让方思煦他们住进隔壁。「阿姨叔叔昨天晚上突然说要回乡下呀,我想说时间都很晚了,就不跟你说,带他们下南部了。」方思煦边折着衣服边说。「所以你根本没有什么青梅竹马嘛,你昨天是带我爸妈回乡下?」「对啊!」方思煦泰然自若的说着。身旁的赵若汐却怒火冲天,用拳头打着方思煦,「你是不是活腻了,当我好欺负啊,看什么牙,我哪天把你牙都敲断了!」「你不敢。」方思煦注视着赵若汐的双眼笑着说。「思煦,我们回来之后能去个地方吗?」语落,赵若汐的神色有些黯淡。
方思煦明白赵若汐所说的地方,虽然这么些年过去了,但赵若汐的房里那张和温言的婚纱照并没有换掉,而是依然摆在那。「媛媛呀,你先去外面等叔叔跟麻麻好不好,我们等等就可以出去玩了!」「好!」媛媛很听话的跑了出去,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方思煦带上门,坐在床边,把赵若汐拉进自己,抬额盯着她看,「你也该面对自己了吧,就看吧!」「你指的是什么?」「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方思煦眼神坚定,没有一丝迟疑。方思煦说的是那张一直被赵若汐收在柜子里最上层的一封信,是温言写给她的,几年来她一直不敢打开来,是怕自己会崩溃,会承受不住,但现在身边有人能和温言一样守护她的人了,依然会痛,但她始终必须面对。至少,有人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