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询问唤起了张闻残存的理智,他难耐地回答:“不、不舒服”
男人根本不在乎张闻不自量力的挣扎,他将门反手一关,把张闻按在玄关的墙壁上,掐着他的下巴就对着嘴唇咬了上去。男人一如既往的霸道,如蛇般灵巧的舌头在张闻的口腔里蛮横无理地横冲直撞,贪婪地索取着他的气息。张闻尝试用舌头抵住男人的入侵,结果却被男人的舌头勾住,造成一种好像是张闻在配合他似的尴尬情况。
“嗯啊”张闻下半身的性器缓缓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将宽松的睡裤顶了起来。没有漏过这一幕的男人把手伸进了张闻的裤裆里,抚上了他温热的性器,手法精妙地上下套弄。
“咳咳咳咳咳”,男人强横的动作果不其然地让张闻呛到了,然而男人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痴迷地凑近欣赏着张闻因剧烈咳嗽而挤出的泪滴。
张闻拼了命地想把门关上,然而他的力气原本就无法和男人抗衡,更别提他现在发着高烧四肢无力,男人几乎瞬间就夺门而入。
男人作恶的舌头沿着张闻的乳晕打转,时而用牙齿轻咬中间那富有弹性的乳头,时而将乳头吸得啧啧作响。一番玩弄下左侧小巧的乳头登时比右侧肿了不少,颜色也格外鲜艳,被男人舔弄后闪着水光挺立在空气里。心满意足的男人接着就顺理成章地用同样的方法刺激着张闻右侧的乳头。
“没吃退烧药?”男人咬上张闻的耳垂,一边啃咬一边问道。
内裤的边缘紧紧地贴在张闻的臀瓣上,勒出一条细细的红痕。在男人方才的爱抚下,
张闻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反问道:“这座公寓楼每一层都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进入,这一层目前只住着我一个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男人笑嘻嘻地说:“你猜。”
男人的嘴上也没闲着,他将头埋入张闻颈间,不断地啃咬舔舐着他脖颈处的嫩肉,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印记。灵活的舌尖沿着张闻的喉结一路下滑,在张闻情不自禁的闷哼声中留下或青紫或粉红的吻痕,当舌尖触碰到胸口的凸起时,男人便整个人凑了上去,像吸吮母亲乳汁的婴儿一样,死死绞住那柔软的乳尖。
“啊好奇怪别碰那里”张闻对强烈的快感感到害怕,他失神地抓着男人的胳膊以获取一丝安全感。
看到他开门后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嘴角也挂上了他熟悉的讥笑。
“啊不要”张闻软趴趴地倚靠着墙壁,一片混沌中,他只觉得胸口的酥麻让身体变得很奇怪,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被动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呻吟。
男人看着张闻失神地样子笑容更甚,他一把扯开了张闻睡衣的扣子。一个个扣子在男人强大的力道下断线崩开,露出张闻睡衣下白嫩的胸膛。他将手伸入张闻敞开的睡衣中,把松垮的睡衣褪到张闻的胳膊肘处,堪堪挂在他身上。
“你给我吃了什么?!”张闻捂住自己的喉咙愤怒地质问。
“呵呵,电子锁对我来说是这个时代最方便的发明。”男人意味不明地说,“倒是你,和我接吻的时候就在想着这种事吗?”
男人的手不知不觉又搭上了张闻的胸口,两根手指搓捻着柔软粉嫩的乳头。强烈的酥痒感让张闻忍不住往回缩,然而背后的墙壁让他避无可避。张闻的乳头格外敏感,平时他自己都鲜少触碰,如今却沦为了男人手下的玩物,不一会就在男人的按揉下从淡粉色慢慢变得红润,与白皙的胸膛交相辉映,如雪中寒梅般美艳。
面对这样激烈的舌吻,高烧中的张闻没坚持多久就累得脱力,身体骤然下坠。男人反应很快,拽着他睡衣的衣领将他粗暴地提了起来。从接吻中脱离的张闻剧烈地喘息着,以获取更多氧气,他双眼失焦地看着男人,缺氧和高温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
“想我了吗?”男人不顾张闻阻拦地把门推开。
“你给我滚出去!”张闻怒吼道。话音刚落,他的手腕突然被男人牢牢攥紧,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
“你啊”张闻刚想继续追问,就被男人的动作打断。
“张闻,舒服吗?”男人一边轻咬着他的乳头一边问。
“你发烧了。”男人用陈述句叙述着这一事实,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粗糙地手掌肆意按揉着张闻薄薄的胸肌,张闻肌肤细腻的手感让男人十分满足,他像是揉面似的把张闻略微鼓起的胸肌合拢又松开,手指在淡粉色的乳晕上轻轻地画着圈,让张闻感到胸前一阵瘙痒。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男人笑道,“大人也一样。”
语罢,一脸不满的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塞进张闻嘴里,然后顺手拿起张闻平常因外出需要而放置在玄关的矿泉水,对着张闻的嘴巴将药片灌了下去。张闻无力抵抗,只能任由男人胡来。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把将张闻按在门上,让他胳膊肘撑着木门,臀部正对自己。男人揉捏了几下张闻挺翘圆润的臀瓣后就将他的睡裤扒了下来,睡裤下是如张闻本人一样正经且一尘不染的白色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