烎玊那日之后就仿佛避开了他。
水玉心中不明白什么因由,也不知道师兄心中怎么想的,甚至连回应也没得到一个。
他心中有如乱麻,猜测出换血一事,他着实心动了,但又说不清楚,甚至时日越久,越迷茫。是那些时日的鱼水之欢,官能的快感让他误以为生出的情爱吗?
难道师兄其实对他并没有心思,只因为换血所带来的两个人的牵绊?
又或许,那日刚刚回来,是多日流连在外,吃尽苦楚,一时间温暖舒适,腹内饱实,身体洁净,就生出了留恋。
凡人的欲望多容易满足啊,只要身体舒服,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吗。
那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轻而易举,十数年广域山的礼仪道德全部抛之脑后。
师兄呢,对他好的,还是那个肯以命换命的师兄吗?
可假如这些全都不在,一个最残忍也可能是最应当的假设,那就是,他是个卑劣的人,他贪图安逸贪图享受。哪怕哪怕烎玊残忍的对待他,他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一身飘零,毫无是处,被两个邪道女子就能困住,和几个凡人斗殴几乎要拼尽全力。更何况,他身体里流动的血,是魔族的,那是被仙门里视为最肮脏的血液。
回不去了。
去哪?
他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他将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
就好像,凡间卖淫的娼妓他,也不过如此。
辅一想到这里,水玉不禁惊坐起,可除了耻辱,竟然隐隐在心里生出一种禁忌的,下贱的快感,才真的让他恐惧。
他要疯了。
他好像变得越来越想要一种被动的凌虐,惩罚他那些荒缪的想法。可这些荒谬恰恰成了一种滋味甚好的欢愉。
还有没有谁,也像他,在做着自己最不耻,最斥为肮脏的事,却也乐此不疲的吗?
他一想要,烎玊就要忍受一种诱人的召引。
只有忍不住了,才冲进他的屋里。
水玉自从回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床上也格外放的开。事实上,不过是听从了本能。
他把腰扭动起来,晃着粉白圆润的屁股往烎玊的身上蹭。
颠着撞着。像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烎玊的神情总是那么复杂,有可怜他的眼神,有想要满足他的欲望,又有一副很奇怪的冷硬。
他抖着腰射了之后,穿上衣服就走了。
水玉茫然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中就浮起师兄的脸,他只好自己握着分身,疯狂抖着腕子疏解。太浅尝辄止了,他还没得到满足,他就走了。
他喜欢跨坐在师兄身上,挺直了上身,用屁股缝隙去摩擦师兄硬挺的分身。推攮和弹跳,圆润软糯的臀部,紫红充血的巨根,湿润的穴口。在那凶器一寸寸插进去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的,好听的水声。
师兄就那么紧紧盯着他,双手握住他的腰,一下一下的抬起,往下砸。每一下都完全干进里面,爽的他浑身打颤。
他晕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款款摆动的腰身。双唇红的像被狠狠疼爱后,蜜穴里的肉,“师兄,我想要嗯那里舒服舒服”,津液划出一丝银丝,勾的烎玊一个翻身把他按倒吻了下去。
而这一切,都与一个娼妓无异。
他求的什么呢,暖饱?淫欲?情爱更是无边无际,他是一个迷失的旅人,只在遵循着本能,渴求每一场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