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邬月这次变的聪明的许多,开口说
道:「那你告诉你老公,你的骚穴是属于谁的呢?」
「啊——人家的骚穴是属于新老公的——啊——以后也只让新老公插了,啊
——而且——而且我已经将环摘了——今天又是危险期——你的老婆要怀上新老
公的孩子了——啊——快点用力——好舒服吧——」
龙昊天听着师母邬月的淫叫,一边用力的抽插着,一边心想,师父啊师父,
你都听到了吧,你最爱的老婆现在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以后没有他的同意的
话,你碰都不能碰她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感觉到异常的刺激,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他将
最后的一点精液都射进了师母邬月的身体中,而与此同时,师母邬月也达到了今
天最后的一次的高潮。高潮过后,师母邬月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而他的鸡巴也
顺势从师母邬月的身体中滑了出来。
就在两人在床上相拥着粗重喘息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股淡淡的白
色轻烟,直喷两人的脸上,这股烟雾毫无异味,因此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
一点也没有察觉,在拥吻了一阵之后,双双晕晕沉沉浑身无力。
「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梁宏伟居然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
圆睁,眉毛倒竖,满面横肉,胡乱颤动,整个人就像突然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面目抽搐狰狞的恐怖。他刚才装醉装睡,耳听偷窥着自己的徒弟在自己身边玩弄
自己的老婆,除了感觉愤怒之外,竟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刺激;耳听偷窥着自
己的爱妻在自己身边被自己的徒弟玩弄,那种莫名其妙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最后
甚至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所以此时此刻,他在怒骂龙昊天的同时,也在怒骂
自己的变态无耻。
劈头盖脸打了龙昊天几巴掌,踹了龙昊天几脚,恨恨的骂道,「我今年已经
恢复正常了,不想再杀人了,你干嘛非要逼我呢?小混蛋,居然敢碰我的老婆,
还有这个臭婊子,居然背着我偷汉子,居然偷我的徒弟!龙昊天,龙警官,我今
年已经做好人了,你干嘛非要逼我走绝路呢?」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梁宏伟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手脚麻利的穿上衣服,
戴上黑色帽子,围上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阴险的冷笑道:「小
混蛋,自作聪明,你怎么斗得过我呢?我是你师父,就永远是你师父!你怎么想
得到你千里迢迢来查找的杀人凶手就是我呢?你又怎么知道陈医生那里就有我三
年前找他看病的记录呢?好好的病历记录你都不仔细看,凭什么可以抓到我的把
柄呢?还自作聪明的把员警都撤走了,真是天助我也,等我拿到我的那份记录销
毁之后,你们就再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了!小混蛋,臭婊子,等我回来再好好的
跟你们算账!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折磨你们,最后让你们在出轨偷情的床上,
煤气中毒窒息死亡的。乖乖躺着,等我回来,开气为你们送行!放火为你们送行!
赫赫!」
梁宏伟用帽子和围巾遮住脸庞,只露出一双邪异的眼睛,低声阴狠狂笑着然
后走出门去。
龙昊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傅梁宏伟离去的背影,嘴角无力的挤出一丝无奈
的苦笑。师父梁宏伟一念之差,或许就是安排错了顺序,或许是过于自负,自信
的认为到了今夜不设防的医院手到擒来,然后回来再好好折磨他们两个奸夫淫妇
出气,猫玩老鼠玩到死,最后整个煤气中毒,然后引发大火,烧个干干净净,毁
尸灭迹。一念之差,差之千里。
师母邬月无力的看着他,却是动弹不得;龙昊天柔情似水的看着师母邬月,
眼神之中都是安慰,示意她不必害怕,也不必着急,有他在她身边,就算他死也
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这是他曾经答应过她的,曾经亲口许给她的承诺!
师父啊师父,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龙昊天心底暗自叹息。
其实,龙昊天已经在陈主任办公室看到了师父那份病历记录,三年前师父曾
经找陈主任看过病,因为早泄而引起的精神压力太大,导致有些自闭症,有点精
神异常,间歇性狂躁症,甚至有冲动伤人的危险。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敦厚老实的
梁宏伟,潜意识里面居然会是一个变态凶手。他不是精神病,而是心理变态,法
律责任肯定是跑不了的。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师母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