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尘很自然地承认,“最初先生是管得极严的,现在我成熟多了,也很乖。”陈尘说到这里眨了眨眼,又看了一眼台侧,“所以只扣个戒指一样的环。”
苏浅也顺着陈尘的视线看了一眼,虽然什么也没看到,但他仿佛也知道陈尘在看什么,脸上表情仿佛还有点羡慕,不过那种神色一闪即逝,他立刻继续主持人的本分发问,“陈尘自从跟了安先生之后可谓是一路走红,星途璀璨,前段时间更是拿下金菊影帝,能给我们讲讲安先生是怎么调教你的吗?”
陈尘笑着点头,一脸早就知道苏浅会这样问的表情,“先生给我上的第一课是,要认真对待每一个粉丝,每一份礼物。我曾经因为太过忙碌和疲惫的关系,拒绝了一个粉丝的礼物,也是事后才知道,那份礼物是一个大导演托人转送过来的,是蛮贵重的东西。先生知道后,叫我带着礼物做了一次公众直播,给粉丝们致歉,那也是我第一次做直播。”
“我也看过陈尘的好多次直播,几乎每一次都是一场翻牌大会呢,陈尘会挑选各种各样有趣的粉丝礼物使用,这个习惯就是从那一次养成的是么?我很好奇那个大导演送的礼物是什么呢。”苏浅又恢复了那种笑眼弯弯的表情
“是一根小羊皮鞭子,浸泡过烈性的媚药,鞭身上有一个个小绳结,不会伤皮肤,但是打在身上的时候会拖出更漂亮的红色来。鞭柄还镀了银,做成阴茎的样子,可以振动,还能放电。”陈尘仔细地想了想,一点点描述那个有趣的礼物,“就连盒子都是超大一个的紫檀木雕花镂空。”
“陈尘第一次直播的视频我们也有保存,那我们一起来看一下这段视频。”苏浅敲了敲桌面,大屏幕上之前停留的飞机洗手间里放大的陈尘骚穴特写被切换掉,换上了清晰度高一些的新镜头。
视频是两个人,一站一跪,站着的那个带了纯黑的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和一双冰冷冷的眼睛,跪着的那个穿一身妥帖的西装,手里捧着那个描述中超大的紫檀木雕花镂空盒子,一看就做过造型的短发发根湿湿的,能看到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那是先生。我那会儿已经跪了很久,因为不愿意做直播,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觉得演戏和直播表演什么的不一样,有种很奇怪的羞耻心。”陈尘看着视频解释,“先生罚了我很久,五个跳蛋在骚穴里一直震动到没电,淫液流了一屁股一腿,快要虚脱的感觉,但是肉棒被堵着,一次也没射过。屁股上挨了不知道多少皮带,胸前的乳头也是,我当时以为再不听话就真的会被玩到坏掉。后来我终于肯做直播了,但是先生要求我把全套西装都穿好,必须要自己脱掉才算听话,四角内裤套在肿屁股上的时候非常痛,以至于之后我真心爱上丁字裤,因为跟着先生总是会被打成红屁股。”说着陈尘还调皮地笑了。
苏浅挑眉,“听起来陈尘是很喜欢红屁股的呢。”
陈尘没回话。视频播放到安凌抬手打了个响指,镜头中的陈尘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开始脱掉名贵的西装,随着衣服离开白嫩的身体,慢慢可以看到那个红肿的屁股,勃起但是被阴茎环死死禁锢着的肉棒,被自己骚水沾湿的臀腿在室内橙黄的灯光下闪着惊人的淫靡水光。
“大家好,我是陈尘。”视频里那个看起来状态并不太好的年轻人对着镜头这样说,“很抱歉今天恶劣的态度对待了粉丝的心意,所以特意开了这个直播向大家道歉,每一个人的喜欢,我都是十分感激的。”
说着他打开了镂空盒子,从里面双手捧起那个鞭子递给带着面具的安凌,安凌接过来,依然一言不发,只用手里的鞭子画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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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尘会意地转身,抬起屁股。安凌的鞭柄又挤进臀缝敲了敲,陈尘便听话地反手探到身后分开了被打肿的臀瓣,将隐没其中的穴口拉开。
安凌似乎是调整了一下镜头,视频中陈尘撅起的屁股被清晰的放大,占满了大半个屏幕。那穴内的东西已经被拿出去了,此刻不知因为紧张还是空虚,正一下下的收缩着,像是害怕又像是邀请。
安凌甩开了鞭子,精准地把每一下都从臀缝落下然后再穴口收尾,把唯一还白嫩的一道臀缝,鞭得比旁边皮带抽过的臀瓣还嫣红几分。
陈尘一边呻吟一边报数,又痛又爽,几次捏不住屁股肉放开手,又急忙补救似的将穴口拉得更开。等他报数到十,那骚穴已经和屁股一样被打肿了,十分漂亮的红着,媚肉肥嘟嘟地挤在穴口,绽放成一朵嫣红的花,随着最后一下鞭子落下,像嘟起的小嘴那样吐出一口淫液。
安凌将鞭子倒转插入那可怜兮兮嘟起的屁眼里,然后同时按开了振动和电击开关。陈尘几乎是疯狂地扭着屁股,凭着身体的本能用挺立的乳头磨蹭着地毯,双手却扯着两瓣屁股不放手,屁眼因此已经撅到天上去,那鞭子因为屁股主人的扭动在空中画着凌乱的圈。陈尘明明爽到失神,却因为被禁锢着肉棒而射不出来,只能口中凌乱地叫着,“先生先生”
安凌放下鞭子,俯身下去,修长的手指在那已经泛出紫色的阴茎上一环一挑,就解开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