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安凌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陈尘知道,所以一路上低眉垂目格外乖巧。从拿到影帝之后,他暗搓搓地在计划表白这件事情了,他想,是时候了。更何况,先生说了喜欢他啊。
车窗外霓虹灯火闪耀,偶尔闪过的大广告牌有他的影像在硕大的屏上循环播放。
安凌将车在地下车库停稳,带着陈尘从电梯直上顶层套房,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那种人,冰冷的沉默已经是他表达不快的方式了。
这种沉默终于在陈尘光裸裸从浴室里走出来,顶着一头滴水的短发乖巧地跪在他脚边的时候,被打破了。
安凌用换了一次性拖鞋的脚尖挑起了那张让众多人迷恋的脸,将手边还滚烫的咖啡从陈尘头顶整杯倒下去,终于开口,“明天有工作么?”
褐色的滚烫的液体滑过皮肤,陈尘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摇头,“没有。”
话音刚落,安凌就已经收腿,紧跟着的巴掌就已经清脆地响在陈尘侧脸上,不太重,依然留下清晰的红色指痕。
陈尘挨了一巴掌,委屈又小心翼翼地将滚烫的侧脸在安凌腿上蹭了蹭,嗫喏,“先生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只是认为,你需要思考。”安凌倏地站起来,走到总统套那个专为服务客人们特殊需要而设的小套间门口,推开了门。
陈尘很乖地四肢着地爬过去,姿势不算太优美,他没演过这个,所以也没学过。
隔间里从房顶到地面,以及四面墙壁,都是明亮的镜子,毫无死角地方便主人欣赏不容错过的美景。
安凌脱掉了刚刚被咖啡弄脏的拖鞋,赤脚走到高大的落地窗前,拉下几根银链,链子分别是三个黑色皮铐,和一枚肛勾,他敲个响指,陈尘就磨蹭过去,乖乖伸出手被吊起来。安凌很轻松地在窗前将陈尘吊成了两腿大开地姿势,手指伸到他肛口随便捅了两下,挤进了一整管粉红色的媚药,而后就借着淫水的润滑将肛勾塞进那浪穴里,调整到了一个几乎让陈尘把全部体重都落在肛勾上的高度。他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在陈尘胸口,又拍了拍他被打肿的侧脸,很温柔的微笑了一下,“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再来谈你预谋已久的‘表白’。”
安凌安静地离开了,还额外留给陈尘一个遮光性极佳的粉兔子眼罩,和镂空的口球。
完全的黑暗让身体的敏感度几何倍的提高了,连中央空调温暖的若有若无的风都让陈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挤入骚穴的媚药尽职尽责发挥了功效。陈尘被后穴的瘙痒折磨得发疯,一次次借手臂的力量提起身体,想让肛勾在屁眼里动一动,缓解那种要命的瘙痒,却一次一次失败了。
他只能听到安静的隔间里,自己骚穴蠕动的声音,因为承受不住全部身体重量落在屁眼上引起的链子晃动声,甚至还有淫水落在地上的声音。
陈尘觉得他屁眼里大概发了大水,连肛勾都堵不住那种大水,嘴里也是,镂空的口球让没有办法吞咽的唾液全滴在敏感的胸口。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也被黑暗无限拉长,他很想求饶,他想说,“先生我受不了。”可是发出的只有模糊的呻吟。
后穴只能徒劳地咬紧一动不动的肛勾,陈尘觉得现在只要有人来操一操,他什么都愿意做。理所当然的,安凌是他的救世主。
口球被摘下来,然后是眼罩,陈尘在重见光明的一秒哭出声,“先生,操我”
安凌当没听见,他将手里的小羊皮鞭子抽在陈尘小腹,“想明白什么了。”
陈尘摇头,不顾弄伤自己的危险晃得链子哗啦啦响,即使是鞭子也好,什么都好,他痒得要疯掉。
如他所愿,下一鞭从下面抽上来,落在抽搐的屁眼上。
阴茎上一直带着的阴茎环并没有解开,但是陈尘还是高潮了,只用身后那口骚穴,和安凌的一鞭子,就高潮了。淫水涌出来,发出羞耻的扑哧的声音。
陈尘还在哭,眼泪不要钱一样,“先生,先生求你操我吧。”
回应他的是落在乳头的一鞭子,陈尘哭得停不下来,安凌的鞭子也就不停下来。骚穴,臀瓣,胸口,乳头,连被禁锢着的肉棒也没有放过。
一直到陈尘全身罩上了一层纵横的红色鞭痕织成的网,他哭累了也爽够了,终于安静下来,于是安凌也停下来,却还是那句话,“想明白什么了。”
陈尘一抽一抽地挂在半空抖,“不该不经过先生同意”
嗖的一声,这一下带起凌厉的鞭风落在陈尘屁眼上。陈尘疼得挣起来,一声毫不掺假的惨叫冲出口。这一下,只有这一下,是真的疼。
“这是惩罚。”安凌依然淡淡的。他缓缓放长链子将陈尘落在地上,陈尘没什么力气,落地就跪在镜子上蜷成一小团。安凌很耐心地等着,直到陈尘攒足了力气开口。
“先生说喜欢我的。”,
安凌终于很无奈地笑了,他带过的艺人实在不少,有管得严的,有玩得凶的,也有打得狠的,这年头演员并不是什么低等的职业,有勾人的色相不是羞耻反而是荣耀,他经手的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