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麻布衣服,说是麻布,更像是抹布,他有点嫌弃这身衣服,难看不说,蹭在白嫩的皮肤上还难受的很。 不过身为演员的敬业精神让陈尘忍住了小小的抱怨,今天的戏还是很考验演技的,他需要好好地酝酿情绪。
这个剧本讲的是个身世凄惨的孤儿机缘巧合习得神功的故事,很俗套的情节,但是因为请了当下最好的特效组,所以依然很受业内看好。
陈尘要演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害羞又青涩,因为饿肚子跑到野外摘果子,却失足从山顶滑下,意外在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习得了双修秘法。第一场戏,他扮演的少年虽身怀奇功却未经人事,被一只发情的狗妖抓住强奸。
扮作狗妖的演员一早就到现场,已被服化道折腾了好一会儿,鸡巴上套了狰狞的带着倒刺的硅胶套子,发出暗黑的颜色,并且更加的粗长,听说里面还包裹了一个特制的精囊,在压力一定下就可以爆裂开,释放出远超人类的精液量。
狗妖那边差不多了,陈尘也被剧务带到一旁,开始做准备。工作人员扯下他身上的破洞麻布裤子,里头自然是没有底裤之类碍事的存在的,随便在穴眼捅几下,陈尘就骚得开始出水了,剧务忍不住逗他,“陈尘这回可得夹紧了屁眼,要是还没cao就出水,导演肯定要气死了。”
陈尘也有点不好意思,跟场务闲扯,“道理我都懂,问题是我这激情戏拍多了,有时候也控制不住,一会儿您替我跟摄像商量商量,别怼着屁眼拍,保管不穿帮。”
那被称为石哥的场务闻言,一边咕叽咕叽地给陈尘扩张,一边在陈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那肯定不成,导演刚还跟那边说呢,要拍大特写。”
就如陈尘所说,他这穴经验颇多,捅个几下也就湿的什么似的了,也不用多费力气扩张,场务拎了个小号的人造血袋过来,拍了拍陈尘,“来,自己把屁眼扯开,给你灌点儿人造血浆,导演要cao得淌血的效果,咋演你心里有数的吧?”
陈尘两只手伸到身后,抓住自己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将花骨朵一样紧闭的穴口扯开一个小洞,点头应着,“嗯,我知道,石哥少灌点儿就成。”
虽然是正当红的演员,但是陈尘向来没什么架子,从不耍大牌,不像旁的大明星,碰一下就叫疼,cao一场就喊累,导演有什么要求都很敬业地配合,场务们都喜欢他长得极好人又温温柔柔的,也都愿意给他方便。
听陈尘这么说,也知道他屁眼里夹多了辛苦,就将那血袋一端的胶皮管子塞进肉洞里,稍微挤了两下就停手,捏紧了软管,“行,灌多了效果也不好看,咱也不想整的跟凶杀现场似的,观众也倒胃口。我拔出来了啊,你夹紧了。”
软管缓缓从陈尘穴眼里抽出来,那褶皱乖巧的合拢,将血浆含在了肠道里。
石哥拿了湿巾给陈尘擦拭他屁眼褶皱上蹭的血丝,务必要保证那穴眼像个处子似的粉嫩干净,却不想擦一下,陈尘就含不住似的吐出来一丝。如此这般三四回,石哥也急了,“咋回事,那头狗妖都准备好了,你也不想让导演拿个球来给你堵屁眼吧。陈尘啊,石哥心疼你,提前跟你说大实话,那狗妖套的假鸡巴套子,得有二十公分,那老长,你这屁眼要是堵个球再让人家cao,能给你捅胃里去。”
石哥是个没太多文化的糙汉子,但是话糙理不糙,陈尘是明白,他把屁股朝石哥手里撅了撅,放软了声讨好,“石哥再给我擦一下,这回我肯定好好夹着,别给我塞那玻璃珠子。”
石哥也不是想为难他,陈尘本来就长得极好,嫩生生的屁股又肥又翘,腿也是又白又直,这样一个屁股撅着往你手里送,再加上屁股主人声音糯糯怯怯的,是个男人也舍不得难为他。石哥又给陈尘擦了一次屁眼,这回陈尘果然没再吐出血丝来,准备工作这就算完成了。
陈尘拉上破洞裤子,走到布景前,那边狗妖也转身走过来,陈尘一看,差点没乐出声,也不知导演是什么恶趣味,竟然让妆师给狗妖画了个哈士奇脸,别说,还化得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狗妖也看出陈尘憋不住的笑意,当着陈尘的面瞪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哼,“笑吧你就,等会儿哥脱了裤子你就该哭了。”
陈尘瞄了一眼哈士奇狗妖裆下,也忍了笑意,那假鸡巴套子不能收缩,即使是有宽松的外袍掩着,也支出一个可怕的凸起,他走到导演好的定点那,半认真半玩笑地讨好,“我不笑,哥哥你一会儿可温柔点儿,你那个鸡巴套子,真挺吓人的。”
狗妖又哼了一声,也走到定点,等着导演喊开始。打光镜头全部就位,导演那边场记板一打,这一场正式开始。狗妖演得是发情状态,自然二话不说就扑上去扯陈尘裤子,陈尘却不能躺平张开大腿任cao,他像剧本设计那样满脸惊恐踉跄着逃走,在途中被狗妖将衣服扯成了碎片,然后是裤子,不过几米的逃窜路途,陈尘在狗妖的配合下完成了从一身破洞麻布到赤裸裸地完美转身,而后陈尘被扑倒在地。
导演喊卡,这一镜就算过了,下一镜就是一杆进洞了。狗妖没脱衣服,只是将裤子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