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爽在一片黑暗里,他很不好,并且知道自己即将前往下一个世界。
其实他也不记得自己在上一个世界经历了什么,大概就是被玩腻了,作为实验品浑浑噩噩地处理掉了吧,之所以对于上一个世界的一切感到模糊,大抵是因为之后,在这个世界,他的遭遇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任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一个世界里,他在宇宙深处,在文明的远端,在一个外星人、野兽、飞船、怪物遍地都是的星际时代。
他甚至不知道他该庆幸还是该视之为最大的不幸,幸运的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拥有人类难以想象的力量,而不幸,俘获他的正是被他用力量摧毁的星球。
他想,如果自己说对着一群复仇者说,我只是进入这具身体的游客,应该,没有人会相信吧。
任爽被锁在某个帐篷里,那里似乎是这个蛮荒星球最后能生活的土地,粮食几乎无法耕种,气候变得难以生存,帐篷是最后的避难所,幸存者们在那里聚集、谈论事宜、惩戒罪人、等死。
任爽用站立的姿势被绑在柱子上,他面前是成群的男人,为首的男人脸上画着大块的鲜艳图腾,显然是这里的首领。
他抡起拳头向任爽的腹部打去,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低着头挣扎扭动着。痛苦和生理反射让唾液大量分泌,前来复仇的男人们带着痛苦嘲笑着。
他白皙忧郁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垂着头没有说话。
周围的男人们笑了起来,拳头继续击打着任爽,这让他的内脏感到并不愉快,任爽张开嘴唇喘息着。
男人这种可悲的生物,面对纤细温柔的面孔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即使那是一个男人有没有关系,他们可以轻易给自己找到借口,比如,惩罚他们的仇人。
男人们很快调整了任爽的姿势,他从站立变为了跪姿,用失焦的眼神看着没有人的方向。衣服被潦草地拆开,变得不论不类,某个粗野的声音大笑起来:“他的屁股真白。”
细长的软管猝不及防地向深红色的褶皱发起了进攻,任爽试图收紧括约肌,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软管向身体深处滑动带来的异物感。
“你应该庆幸你来的还是时候,这种植物已经不能种植了。虽然它让人快乐,但自从你摧毁这颗行星以后,还有谁有心思去寻欢作乐呢?”
有男人猥琐地笑着补充:“所以,还剩很多,它们全都归你了。”
带着刺激性的植物汁液被挤进腹腔,刺激着肠壁剧烈收缩,细胞失水让任爽痛苦不堪,他的大腿支撑不住地颤抖着,汗水让衣服变得沉重,他快要脱水了。
液体逐渐填满了身体,身旁的男人恶意地继续挤压着水袋,任爽急促地呼吸着,绷紧了每一处肌肉,试图阻止自己变得更为狼狈。
有人剥掉了他最后的防线,黑色的布料被扔在地上,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快要生了的孕妇。”
被液体充满的腹部变得隆起,这对于任爽纤长细瘦的身体来说太过明显,肠液混合着汁液从软管的缝隙出渗了出来,滴落在地上的衣袍上。
羞耻和药物让任爽不得不面对自己勃起的性器,并忍受着羞辱和煎熬。
粗糙的男人们用一根并不光滑金属棍阻止了药物的漏出,从未使用过的地方毫无防备地被撕裂,肠壁黏着攀附着金属棍的花纹沟槽,在摩擦中被挤压、外翻,带着开始凝固的红褐色血块,一片狼藉。
拳头再一次击打着任爽的腹部,膨胀突出的小腹充满弹性地凹陷了下去,任爽发出了嘶吼。
大副继续起了他的工作,虽然因为这样猝不及防的结束,他对窥探那段回忆感到了一些意犹未尽。
在殴打持续发生之后,被粗暴地拔出金属棍、扔出帐篷展示给路过的每一个人的任爽失禁了。
污浊的液体混合着精液持续不断地喷溅着,直到尿液也开始淋漓地留下,任爽低下头让那头被汗水弄湿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发出呻吟。
在那场被男人们围观嘲笑的狼狈排泄过后,一桶污水简单地清洗了他。
任爽再次回到了帐篷里,被扔在地上,衣物带着秽物、尘土和各种液体。蛮荒星球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他感到肠道的刺痛和括约肌剧烈的收缩——这还真是简单粗暴的催情药,用痛苦让人迫切地渴求性爱。
他的头发给男人们提供了很好的便利,那是非常适合拎起来拽着的长度。很快有男人抢占了先机,带着卷曲毛发的腥臭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
任爽用舌头将那根玩意顶开,他想咬下去,但下颌被顶住卸掉了关节,他现在只能张着嘴痛苦地让唾液流满胸口。
他拒绝接触到那个恶心肮脏的龟头,鬼知道这个星球的男人多久没洗澡了。舌头柔软湿热的触感和并不得要领的反抗让对方感到更加兴奋。
身后某个男人拉下了裤子,弹出的阴茎打在任爽的背上,他有些不满没能抢到任爽的口腔,泄愤般地挺着他粗壮的阴茎插入了任爽刚刚经历过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