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满足的名濑几乎要哭叫出声来哀求他:“求、求求你,朝仓同学快一点、快、快一点我要死了——”
受不了,他为什么这么烦人。朝仓把他翻了个面,将他虚软无力的双.腿更大地掰开,速度一下子加快,名濑的上半身几乎是随着他的冲刺在榻榻米上前后摩.擦着。他一边带着哭腔哀求朝仓继续给他,一边又因为看不到朝仓的脸而努力地要回过头来,整个人越发脱力,到了最后,几乎是只能任由朝仓将他摆成各种姿势,沉浮在欲海之中。
“射在里面,可以吗?”朝仓的身子压了下来,有些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问道,同时手也按在了他吃进粗长阴.茎的穴口上轻柔地抚.摸着。
“射、射在里面!”名濑使劲地往身后伸出手,要去握住插.入自己体内的巨物,他哭泣着哀求着:“我、我要朝仓同学的精.液射在里面——”
“一句话不要重复这么多次。”朝仓用力地抽.插几下,单手按着名濑的后颈,将他完全压制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则是提着他不停下落的颤.抖腰肢,一个冲刺,将自己炙热又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最深处。
“哈、哈啊——啊啊”名濑徒劳地张嘴喘息,眼前一片发白,几乎要晕死过去。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朝仓仿佛不耐烦到了至极、又仿佛温柔到了至极的声音。
“真是个笨蛋。”
“这位同学请、请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那一个晚上,沉沉睡去的名濑做了一个梦。那是他总是白日里反复回忆,却从来没有在夜里梦到的一个场景。
面前的少年一脸冷淡地嚼着口香糖,微蹙的眉头与眼底深藏的不屑无一不显示了他的坏心情。他有着太阳一般颜色的夺目金发,在循规蹈矩的学生之中格外显目,不好好扣扣子的制服随意地敞开着,露出脖子上挂着的饰品——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他和自己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即使少年看起来再怎么嚣张,名濑却觉得他和自己一样,是个习惯伪装、害怕孤独的人。
“我的名字?”少年将口香糖吐到地上,蹲到名濑身前,看到他执着的眼神,嘲讽地笑了一声,“如果是报恩就免了,我只是路过。走了。”
他任性地离开了,可那个张扬、孤傲的背影却一直留在名濑的心里。
第二天,在名濑的刻意打听之下,他就问到了那个少年的名字。
——他叫朝仓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