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呜地发出悲鸣,但晏泽听见了,又仿佛没有听到,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身下却挺得一下比一下深,铁了心要将深喉做到底。身后蔺晚棠玩味地观察着晏泽的举动,笑道:“晏大人可悠着点,别顶坏了陛下喉咙,白瞎了陛下这副好嗓子。”
说罢,他由抬了抬岑翡的臀将自己埋得更深入,深推缓出,每一秒都仿佛被拉得无限漫长,习惯了疾风骤雨的肠肉不受控制地收紧,穴`口也死死地咬住。前后迥然的节奏将岑翡逼得几欲发疯,晏泽似乎也不满蔺晚棠的作对,于是对那句不怀好意的挑衅也采取了充耳不闻的态度,身下动作愈发激烈,引得岑翡不得不配合着前后晃动着身体,反而将蔺晚棠绞得更深,浑圆挺翘的雪臀在外力的推动下主动吞吐起来。
“嘶......真会吸。”蔺晚棠深吸一口气,伴随着一个发力,狠狠地拧了发红的臀尖。
双手顺着尾椎滑过深凹的背脊,最终抚上被迫扬起的弧度优美的脖颈,摩挲着上下梭动的小巧的喉结,蔺晚棠俯下`身和岑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将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舔舐,口鼻之间呼出的热气令岑翡玉白的颈部羞涩地红了一片,敏感之处被蔺晚棠灵巧的舌头玩弄,不由得浑身酥软,双手几乎要撑不住床沿。
对于蔺晚棠显而易见取悦了岑翡的行为,晏泽皱了皱眉。岑翡经由这么一弄整个上身都无力地趴了下来,而他身高腿长,此时性`器已堪堪要划出那湿润紧窒的咽喉。索性抽出,让岑翡侧着脸振在榻上,自己则一只腿曲在床边,将一张小脸笼在胯下。
岑翡的嘴好不容易得了空,忍不住求饶道:“晏泽,不要了,我喉咙疼......”
晏泽下`身还未及纾解,哪由得他说停。那两片嫣红的唇上下开合,在他眼里就是最盛情的邀请。什么豫王,什么国师,记忆与理智全抛,身份与使命皆去,此刻他不过是被本能驱使的男人,在心爱之人的身体上化身为兽,只剩下交`合的欲`望。
雄性的气味强势入侵,滚烫的性`器再次不容置疑的推入,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了喉头,酸软的舌头不得已再次贴上粗大的柱身。
蔺晚棠见状也停下了动作,压低了嗓子贴着岑翡的耳朵轻声哄道:“乖,咱们换个姿势。”
他感到自己整个身子侧了过来,蔺晚棠抬高了他的右腿架在自己左肩上,身下被操开的圆洞和翘起的性`器都一览无余。门户大开的姿势令他倍感羞耻,尽管与这两人都有过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可三人同榻还是头一遭,身子被两副目光审视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就像现在,晏泽看得到蔺晚棠是如何一边抽`插一边抚慰他前面的阳`物,而蔺晚棠也同样看得到晏泽是如何一边在自己嘴里进出一边揉捻他胸前的蓓蕾。
所幸这是一具美丽的躯体,温润如羊脂白玉,出尘似月下清辉,此刻通身染着情`欲的薄粉也不失高贵,哪怕以最放`荡的姿势被人贯穿也不觉卑微。
蔺晚棠与晏泽专心致志地耕耘着,岑翡也渐入佳境。胸前两点色如春樱,在反复爱`抚下红得透亮,每次玩弄都会牵动身下器具的颤抖和穴肉的收缩,两腿间的肉`洞被蹂躏得红肿湿润,风光无限。
见岑翡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下`身隐隐也有发泄的趋势,晏泽加大了挞伐的力度,按着他的膝弯又疾又猛地冲刺起来,囊袋重重地拍打在柔嫩的大腿根部,发出又脆又亮的声响。肛口粉红色的嫩肉一次次被粗暴地撑开填满,万般碾轧不由自已,大腿肌肉也开始了激烈的痉挛。岑翡陷在被单里,脸贴着晏泽毛发浓密的小腹,混着嘴角流出的津液,将面部濡湿得一塌糊涂。男性私`处的浓烈气息将他包裹,他却愈发亢奋,明知道再继续下去就要坏掉了,却还是自甘情愿跳进了欲`望的深渊。
前后强劲刺激下,岑翡的前端冒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缓缓地淌在白`皙的胸膛上,甚至连下巴处也沾了少许。晏泽紧随其后,在精水溢出之前低头稳住了岑翡的唇,舌头在充盈着精水与津液的口腔内翻搅,极尽缠绵温柔,与方才的强势与冷漠判若两人。
正是难舍难分之际,岑翡身子猛地一抖,睫毛颤了颤,发出微弱的嘤咛,双手也不由得紧紧抠住了身下的床单。
却是蔺晚棠埋到岑翡两腿之间,对着翕张不止穴`口吻了上去。如此一番激烈操弄后,原本紧紧闭合的褶皱都在性`器的反复摩擦中变得红肿外翻,外周一圈深色在肤色的映衬下色`情醒目,昭示着后`穴的频繁使用,那是只有男人的性`器才能磨出的痕迹,中间张开的一条幽深缝隙方便了蔺晚棠唇舌的舔弄。岑翡微微挣扎着想要收紧后`穴,却挤出了更多的白浊,含着后`穴的蔺晚棠对这别扭又可爱的动作怜爱不已,身下欲`望缓缓抬头,他一边揉着下`身,一边用舌尖勾扫了外流的淫液,而后深深地吮吻,将内外的穴肉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无法言喻的快感从后`穴传递到全身,汹涌的情潮一波接一波地朝他打来,浑身战栗,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蔺晚棠的头。晏泽微微睁眼,将那双紧张地难以舒缓的双手紧紧握住,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