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秦自己也明白所谓的什么温柔谦和都是骗人的,只有在床上的野性强势才是真正的自己。可是能见识到这一面的人往往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就算有,自己也会操得他只能哭叫着高潮。他又不是虐待狂,床上的霸道算得上是霸道么?情趣罢了。
那天带回来的男孩最后用嫩白纤长的手指把自己插到哽咽,明明想要高潮想的要命却仍直直地盯着他的脸和胯下,就是不敢用手去抚慰自己身前滴着淫液的性器,最后还是他拍着男孩的臀,提枪干翻了那年轻又柔软的身子。想起男孩最后扭捏了半天才红着脸来找自己借一件干净衣服,那张白净帅气的脸上闪躲的眼神,颤颤巍巍合不拢的白皙大腿还有殷红流着白色精液、外翻着媚肉的糜烂小穴。黎宴秦垂头看看自己胯间的大帐篷,自己把自己逗乐了,“嘿,你倒是反应挺快。”
兴致起来了,那就找个人泄泄火。
黎宴秦今天去“缭乱”的时间有点早,只有零星几个服务生和在吧台擦拭着杯具的貌美老板。“缭乱”是间环境还算不错的,老板辛夷是黎宴秦曾经的床伴之一,在俩人把对方蛋蛋底下的毛都一根根数清后就一根事后烟的功夫决定以后还是当朋友好了,这穴/这屌都干腻歪了。
辛夷脸长得精致,腌臜人都显得精致,细白的手一托下巴,腰臀后翘出一个撩人又欠操的弧度,“黎骚骚你养肾回来了?”
神吖的黎骚骚,黎宴秦一听就想笑,也就这人这么大胆子敢这么喊他。伸手想把那人吃进嘴里的发丝撩出来,可惜那人不知好歹。上挑的桃花眼勾着媚意,粉红灵巧的舌尖舔在男人敏感的指腹,一下、一下正合着他瞥向男人的波光流转。
也不管店里还有人,男人的手指以极轻佻的姿态点在辛夷的唇齿间,逗弄着湿滑的小舌,躲避细碎的啮咬。这个只负责惹火不给操的小妖精,这个时间店里人都没几个又欸?
嘿,还真是想谁来谁。
吧台边角上站着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瘦高男孩,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毛绒绒的一头碎发,还是那张年轻好看的脸,就是那双大圆的杏眼不知道又被谁欺负了,湿漉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调情的俩人,还拧着眉。
这孩子要是有尾巴,估计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嘶——”黎宴秦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把手硬抽回来,“我你也舍得咬?疼呢。”
“该把你下面也咬疼了让你接着回家养肾去!”辛夷瞪回一个大白眼转身接着干手里的活不再理他。黎宴秦自知理亏,摸摸鼻子笑笑也不反驳什么,自觉找了个位子坐下看辛夷捣鼓那些瓶瓶罐罐。
至于另一个,眼下倒不急了。
等把“缭乱”的新品都试了一遍,黎宴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跟辛夷打声招呼就打算回去。走在街道上已经是寥寥人影,没有什么车了,自己又喝了酒不能开车,那就不回家了吧。
“过来,小孩。”
男人身后路灯下的一片黑影猛地一哆嗦。
黎宴秦也不急,夹了支烟点上慢慢吸。“还让我过去拎你么?”
黑影闻声一僵,突然就高了一截,噌噌噌几个大跨步到男人面前,低着头两手把手中的袋一举,“黎先生,你的衣服!”
黎宴秦嘴角抽搐,这孩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男孩等了一会也不见男人动作,心里就开始微妙的失落,他该不是把自己忘了吧想到这男孩又想起来之前男人和老板的小动作,自己来来回回故意从男人面前走了这么多次,可男人连看都不看他,他是真的把自己给忘了啊
“黎先生,我叫陶亦扬,这衣服是那天唔嗯,唔!”
黎宴秦很少带人回家,一般都是在外面开房了事,上次也是因为喝了太多不甚清醒,可这次,他可是等了一个晚上就为了眼下这会儿。
陶亦扬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本来自己打算跟男人好好解释自己是谁,衣服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迷迷糊糊的被亲的晕头转向,又迷迷糊糊的跟着男人进了酒店的?!
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可越是这种少经人采身子,越是容易沉迷在情事的无边引诱中。
等男孩缓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光裸的躺在酒店的洁白床单上了,而男人却只脱了外套,连衬衫都还好好的扎在裤腰里!有丝凉意让男孩想起自己还应该羞耻,转眼间就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吻错了气息。入侵口腔的舌头太过放肆,又霸道的让他想回应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最后只能弱弱的任男人将自己的液体度给他又搅得自己神志不清,连床单被口水濡湿一片都无法反应。男人的手是常年写字的手,指腹手掌都带着粗糙的茧子,这一阵粗糙就像是一块砂纸,在男孩乳白光滑的皮肤上抚摸过就留下一片红热和激颤。
男孩身下早已经挺立,刚想伸手去弄却被男人一把抓住锁在了头顶。
“下面摸摸下面”男孩哀求着挺腰将昂扬滚热的性器蹭在男人身上想寻求最直接的快感登上巅峰,可男人一撇身就躲开了。
男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