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秦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那个男孩了,他自认为还算是个体贴的情人,把人操晕了好歹给洗澡清理了不是。虽然第二天早上没等到人醒来就先出了酒店,可其实如果可以他也想等,然后再来一发早安炮,啧,有始有终才完美嘛。
想到这他就头疼,摘下眼镜,两指微微用力按压眉间。没了遮掩的眉眼深邃英挺,只是完美的五官也压不住他浑身的疲乏气息,浓厚的黑眼圈和冒青的胡茬让他像是被妖精榨干的野汉。
他放着家里的大好产业不要,跑到这么个广告公司本来就是图个清静。他刚帮公司完成个案子,好不容易休几天假遇见那么一个可口的小崽子,还没来得及把小孩玩出花来,甲方爸爸一开心竟然又抛过来一份合同。他是无所谓,可是难得看上司兼哥们那张万年冰封脸能有点软化,罢了罢了,为美人赴死兮也为英雄大幸。
接洽商改进行定稿,等他反过神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睡过觉了。现在,天塌下来,也得等他睡醒了再说。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黎宴秦迷迷糊糊爬起来接电话,一睁眼发现天都黑了。
“宴秦,是我。”清澈冷冽的声音被电流来回打磨仍让人听时就心下一荡。
黎宴秦挠挠乱成一团的头发,“唔,阿辞,怎么了?”
男人刚睡醒时的声音带着撩人的暗哑和性感,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很快恢复正常,“昭明集团那边的负责人提出来想一起吃个饭,你也睡了一天了,收拾收拾,我一会去接你”
“好,我在家等你。”
易辞就是他那个貌美如花的哥们加上司,空有一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俊脸,可惜常年面若寒霜,衣领最上方的扣子永远抠得严严实实。黎宴秦几年前刚认识他的时候确实是有一采高岭之花的念头,只是熟悉以后慢慢了解,阿辞这个人其实待人真诚温柔,且是个彻彻底底的直男。脸好看的男人还可以再找,对哥们下手就很不仗义了,此后的黎宴秦更像是个护花使者而非采花淫贼了。
黎宴秦也见过昭明集团的负责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人上挑多情的桃花眼和咄咄逼人的一张嘴。长得不错,
就是听说圈子挺乱的。
乱就乱呗,黎宴秦本来不甚在意,再乱能乱的过他?
只是眼下,他不该。
陆折庭作为集团代表显得太过年轻,但是有家世加持也无可厚非。他过惯了灯红酒绿,摸臀拿穴的日子,偏偏易辞这么冷清貌美的还真是少见。好不容易把人私人名义约出来,结果还跟来个门神算怎么回事?
呵呵,没什么美人是他陆折庭拿不下的,如果有,那就先上了再说。
黎宴秦眯着眼看那个人端得好一副优雅模样,眉目含笑地和易辞聊天。也算他好本事,漂亮的青年温文有礼,一双多情眸子非装的纯情样,让人很难设下心防。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两人都明白,皮囊上的温柔不是调情,只是为了在床上把人操到腿软还能落下一个湿腻的吻而已。
眼见着陆折庭已经把话题转到两人的留学经历,并对易辞竟然是校友表示十分的惊喜。易辞冷淡的神色也渐渐褪去,说不上热切,气氛竟也算融洽。黎宴秦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楼,微抿的唇隐隐扯出了一个莫测的弧度。
“易哥,黎总,我失陪一下,去趟洗手间。”不大会的功夫,陆折庭连称呼都变了。
看着青年修长的身影走远,易辞转脸面对沉默的男人问道,“你不喜欢他?”
黎宴秦抬眼勾出一抹笑,语气顽劣,“喜欢啊,颜正条子顺干嘛不喜欢?”
闻言易辞一愣,反倒皱起了眉头。
黎宴秦不等他多说,站起身来,“我去催催,菜有点慢了。”两三步就走出了包间。
催菜?怎么可能。
他倚在卫生间门口,看青年在里面抖鸟。许是存着三分镇敌的意思,陆折庭站着的角度正方便黎宴秦观赏,尺寸对得起颜色,倒是跟白净的脸反差太大。
人家都这般下了战书,悄无动静就有点怂到姥姥家了。黎宴秦走到他身后,让自己厚实的胸膛贴在青年挺拔的后背上,两臂环过劲瘦的腰,一手就化作鸟笼套牢在青年身下。
陆折庭挑挑眉,并不做什么反态,任身后差不多身高的男人把玩自己的那物。
人生苦短,美人太多,多搞一个是一个。
他甚至微微摆臀,让男人套弄的幅度更大,头向后仰漏出他细白的脖颈,男人粗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他本来对“压1”不太敢兴趣,但既然送上门了,谁干谁还不是凭本事说话。
所以在黎宴秦侧脸吻住他时,他十分配合地松开牙关,颇为热情地与男人的舌绞做一团。
黎宴秦的吻像他这个人一样,看似稳重深沉,实则徐徐透着一股强势和霸道。只是起初的假象太成功,陆折庭享受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灵巧地在他跨间时缓时急的抚慰,慢慢地就把防线丢在快感之后。
直挺的肉柱紫红贲张,性液从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