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颢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客厅里没开着灯,冷清的气氛让受尽委屈的任颢一下子觉得难以承受,轻手轻脚地跪在茶几边上,埋着头就小声哭了起来。其实他是不怎么爱哭的,疼痛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性爱的催化剂,但主人就这样把他送给别人,他表面上毫无怨言,但心里却是有些辛酸的。他早就不祈求他是主人唯一的奴但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也留有自己的一点忠贞呢?这种小姑娘一样的心思说出来肯定是要被耻笑,他也就算了,希望这种事只发生这一次就好了。可今天的这个章诚居然下身久违的满足感难以忽视,但这种背叛了自己的主人的心情更难以忍受。这不是多少次鞭刑就能一笔勾销的,往大里说,这是这段关系里的一个污点,一辈子也说不定主人就会因此嫌弃自己,皮相不好就算了,现在还对着外面的男人发骚发浪
越想心口越疼,反而哭不出来了,就抬起头抹抹眼泪站起身,想着给主人做点夜宵好了,他工作忙完回来还可以吃,不回来不回来就算了。
“受什么委屈了,怎么哭成这样?”沙发上传来熟悉的声音,任颢一惊,本能地往下跪,手紧捏着膝头,硬生生给沁出汗来。“贱狗给主人请安贱狗正打算给您去准备食物,您想吃些什么?”
“我问你今天怎么了?别转移话题。”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是一条讯息。握着它的沈千石瞟了一眼,没理它,反而是眯着眼盯着任颢,屏幕也就暗下去了。任颢感觉背上沁出了些冷汗。
“贱狗去拍了那个片子了。拿回来了。”
“去放。”
任颢僵手僵脚地打开电视和蓝光机,把刚刚刻录出来,还没剪辑过的碟片放了进去,然后跪回沈千石脚边,低头垂眼,一副打算装聋作哑的样子。沈千石看了他一眼,弯了弯嘴角,没说什么。
剧情渐渐进入正戏,仅仅是那些孟浪的声音就让任颢手脚冰凉。这仿佛是在折磨他,听着他怎么在别人的胯下呻吟成那种下贱的样子,他都不敢抬起头看主人的脸。他的嘴,他的穴,他的奶子,都是主人的,怎么就被别的男人这下可真真成了烂货了。
“含好。”低沉慵懒的声音,听不出主人的情绪,任颢也就只能乖乖地蹭到沈千石的胯下,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和内裤,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雄性麝香气息,不禁稍稍安心了下来,乖巧地用鼻尖蹭蹭浓密的阴毛,从根部慢慢舔上他的勃起,掠过冠状沟,再用肥厚的舌头包裹住龟头,小口小口地吮吸起来。主人已经很久没有让他处理过性欲了,更多的时候是满身疲倦地回到家,冷淡地享受着自己帮他脱衣,处理公事时再帮他准备好饮食茶水,在一些独自过夜的时候,他会恍然间觉得两人不是主奴关系,反而是对形貌离合的中年夫妇,只有自己还试图勉强维持这段摇摇欲坠的关系。
前列腺液的热骚味弥漫在他口腔里,全身上下涌起的幸福感让他把今天发生的那些事儿抛之脑后。沈千石滚烫的掌心附上了自己的后颈,单单是这样一个亲密的动作都让任颢觉得一切都值了,主人还是要我的心里一暖,他打开喉口,让紧致的平滑肌能够包裹住这个他日思夜想的物什,带给主人快感。果不其然,那双大手插入他的头发,带有鼓励性址地稍稍按着他的后脑勺,任颢就欢欣地更努力地服侍着他,仅仅是这样做,他的裤裆就已经崩得生紧,不知道是他天生淫荡还是被饥渴太久了。
“骚货。”那只手转而抚摸他的颈部,仔细地感受因为自己的鸡巴挺进而产生的微微隆起。然后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任颢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当即就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有些无力地闭上眼睛,加紧喉部的动作。然而他还是低笑着,“这个小伙子看上去挺喜欢你的。”
张开口,任颢让滚烫的肉棒滑出自己的嘴巴,擦了擦淌满口水的下巴,端正了跪姿沉默不语。沈千石被他这幅紧张的小样子给笑到了,摩挲他的下巴,笑着问:“怎么了?”
任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张开口,又被后面的声响给打断了。他怎么听不出,现在放的就是他被插得屁眼流精的那段,光是想想,他就被自己淫贱的模样羞红了脸,再想主人会怎么看,脸色就转惨白了,“主人”
“没事,你完成的很好。我们的约定你也一定守住了吧?”本来还笑得温婉的沈千石感受着手下人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一记掌捆就下来了。“还真是骚狗,随便被个野男人撩拨狗屌就憋不住了,屁眼被捅两下就乱喷臭精,出来卖的都没你这么骚。去,把那条鞭子拿过来。”
“主,主人贱狗没有射精”即使那一巴掌让他半边脸顿时都失去了知觉,他还是不敢伸手捂脸。任颢梗着脖子直面沈千石凌厉的眼光,心一横就一口气托盘而出了,“射的是尿。”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区别,但任颢实在不想面对那条鞭子。沈千石只用它抽过他一次,带着金属喷砂的硬鞭把他的臀肉抽的血肉模糊,伤得他后几个月服侍主人的时候,差点都没法硬起来。
沈千石嗤笑一声,神情略微放松了下来,却显得很感兴趣:“在哪儿?放给我看。”
“不是拍摄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