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霖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一个黑影从窗户跳进屋里,有月光的房间不算太黑,但是依旧看不清人脸,唯有来人身上的刀鞘在月光下闪着光。
来者是个男人,还是个带着刀的男人。
“你是谁?”见来人没有出声,胡霖又问了一遍,他下床穿鞋,想把油灯重新点亮,却忽然停住了动作,他正在俯身穿鞋,此时就保持着这个状态僵住了。
“别动,”那个黑影说话了,声音嘶哑,似乎多日不曾说话一般。胡霖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他的颈间,应该是刀或匕首,凉的他打个哆嗦。
胡霖半弯着腰,面前人持刀对着他的后颈,他感觉自己的头刚好抵在来人的腿间,那个地方的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到床上去。”许是觉得两个人姿势不太对,黑影又出声让胡霖回到床上,胡霖乖顺的听从了。
胡霖回到床边坐着,听见来人的嗓音,有些猜出他的意图,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不大大方方走进来,这里是青楼不是吗?只要出得起银子,什么天仙美人都会被送到来人的床上,除非他没有钱或者不能暴露在阳光下。来人有这么利落的身手,肯定不会缺钱,那就是身份问题了。自觉猜出了真相,胡霖不再试图去探究来人身份,他低下头,嗓音细弱:“公子可是要与霖儿春宵一度?”
“春宵一度?”夜行在心里默念,刚才的感觉就是想和他春宵一度吗?二十年来,除了手中的匕首,今晚偶然见到的这个人是他第二次想拥有的东西。
夜行是一个采花贼,并且是一个十分有名气的采花贼,他只会奉命去主顾指定的地方呆一会并且伪装出一个完美的现场。今晚上也一样,他到城北一家完成了任务,本来应该直接回到自己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他不能暴露于人前。今晚的月色很好,鬼使神差之际,他来到了绣巷。他并非对此地一无所知,一起训练的他人总会带着任务赏银出去再两手空空又心满意足的回来。只是他是第一次踏足此地。
月色很亮,夜行停在一个屋顶上面,他看着月光越来越近,落到他手上,落进屋里。听动静屋子里有两个人,
他一直等到屋子里暗了,然后才从窗子里跳了进去。
胡霖觉得自己颈间的刀移开了,便动手去解自己的中衣。他的手止住了,来人冰冷的手落在他颈间,他像被抓住了要害的猫不敢再动弹。胡霖顺着对方的力道躺下,他感觉到那把匕首在他身上游走,停在胸口,又向下挑开他解了一半的中衣,他放弃了思考,任对方划破他的亵裤,抓住休息中的小狐狸。
他的虎口有一层茧子,小狐狸有些害怕,颤颤巍巍半起不起的,来人的手法很青涩,却很认真,小狐狸最终活泼起来,吐出精华后软趴趴躺回去。
来人覆上来,说是吻不如说是含住胡霖的唇瓣,然后静止不知如何继续。胡霖伸出舌头舔对方的唇瓣,很认真的实行勾引大业。来人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胡霖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是他并没有见过来人。
夜行有些沉迷,但他并没有失去警惕,他放松之时,便是他送命之日。他像初次碰到自己喜欢的玩具,与身下人唇齿相依。
胡霖感觉到对方在自己嘴里塞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入口即化,随后身上就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对方可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威胁,匕首归鞘别回腰间,双手拨弄着胡霖的两颗红果,看它们在雪白的胸膛挺立,偶尔低头啃啃这个,咬咬那个,绝不厚此薄彼。
胡霖忍受着对方的逗弄,胸膛上的两颗红果被人含住,有种酥麻又微痒的感觉,对方像是找到了乐趣,喝奶似的大力吸吮,吸的两颗红豆硬硬的挺立着。
胡霖身上来了感觉,整个人如同熟透的果子,只需要轻轻啃咬,就可以吃到甜美的果肉。
夜行啃咬着身下人的红豆,似乎要补上小时候没吃过的奶,一会照顾左边的红豆,一会照顾右边的红豆。双手也不停动作,一只手照顾小狐狸,一只手已然摸到胡霖的密处,轻轻一按,那处轻松的接纳了来客,端出蜜汁招待对方。夜行在里面摩挲着,又伸出一指,那处逐渐变得湿滑,流出黏腻的透明的液体,他很冷静,哪怕分身已高高翘起,迫不及待要进入这温暖的所在,他也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开拓,直到那处可以接纳三指,他才挺身,将分身头部对准穴口。
胡霖躺在床上,全身赤条条的,身上的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被情欲操控的他渴望有人来救救她,那是由身体内部散发的痒,特别是后穴,迫切需要东西进去,他感觉得到后穴插入了手指,不是这个,要更粗长的东西,直到他的后穴被一个硕大的东西抵着,他极力开合着后穴,希望那根巨物可以进入。
夜行的分身抵在那温暖的所在,身下人似乎迫不及待,那小口由于充血更红艳了几分,像是知道有大餐将至,忍不住兴奋起来,几次开合堪堪纳入分身头部,夜行甚至可以感觉到里面的嫩肉,他终于不再等待,扶着分身对准小口破开层层媚肉尽根没入,根部的阴囊打在那雪白的臀瓣上。
胡霖终于吃到了心心所念的巨物,极力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