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经纪人是不是来真的啊?我听说你一直到处寻医治她那条废腿,用情至深啊!你要是真想帮她,我和你妈说不定能帮上忙,我在国外认识不少医科博士,你妈又是大医院的外科主任,绝对比你乱投医得好。”
苏城脸上淡淡的,只道:“已经基本痊愈了,除了不能快步跑之外,一般的走路没问题,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武振帆听了问道:“那你实话告诉我,这麽久不结婚在等什麽?”
“没等什麽,不想这麽快而已。”
“这话骗骗你妈还行,老实说,你是不是心里有人放不下?”
苏城轻轻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些什麽?”
武振帆面露得意:“还不是些个陈年旧事,对了你那经纪人叫什麽?”
“……蒋楠。”
武振帆眼皮一跳:“那个蒋楠?”
苏城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外面传她为了个搞音乐的不回家,敢情是因为你啊?”武振帆惊奇,接著又好奇地问道,“她家有人上你那恐吓没?说什麽要是再敢霸占他们女儿就让你好看之类的?”
苏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狗血言情剧看多了吧!”
武振帆摆手道:“别用不屑一顾的眼光看待狗血剧,要知道狗血即受众,包含了不计其数的生活智慧,这年头,大多数观众非狗血不看,为什麽?因为看得爽还能学到东西,往小了说是生活指南,往大了说那就是权谋斗数,你可千万别小看。不过话说回来,莫涛可真狠啊,说推就推,一点不带含糊,她根本就是想弄死蒋楠吧?”
苏城脸色变了变,语气严厉地问道:“你怎麽知道是莫涛推的?”
武振帆被他突然翻脸弄得一愣,不明所以地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怎麽,这是秘密吗?”
苏城眼神凌厉地问道:“谁告诉你的?这事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没有别人知道。”
“我哪记得了……”武振帆摸摸脸,“就是一次聚会有人说起来的,说的大概是争风吃醋的事,现在想想好像除了莫涛,另外两个当事人倒没被提起到,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泄露出来的?”
苏城眉头紧锁,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武振帆继续追问道:“放出消息的明显是为了毁莫涛,那为什麽到现在都没动静?”
“她现在有人吗?”苏城突然问道。
武振帆顿了一下道:“算是有人罩著。”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这棵大树不大靠得住……”武振帆道,“许臻你知道吧?养了她一年多,看上去对她好得没话说,不过不是个长情的主,我们一起长大的哥们,互相知根知底,这一年多里,在有莫涛的情况下,他身边零零碎碎地还跟了不少人,定不下性来。怎麽问起这个?你还想著她?”
苏城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既有失望又有心疼,闻言只道:“也许是许臻压下的消息。”
“有这个可能……”武振帆道,“那当时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真的是为你争风吃醋?都说红颜祸水,你这蓝颜也惹祸啊!”
时至今日,苏城倒已经从最初的愤怒转为平静,只是一想到自己那麽喜欢的女孩心肠这麽狠,心里就一阵难受,莫涛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变成那个样子,他总觉得自己有责任,明知道她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却没能在悲剧发生前阻止,最终导致相对两相厌的局面。
莫涛是被他逼走的,他爱她毋庸置疑,但没有到了为她牺牲一切的地步,蒋楠的身份要求他必须做出选择,想要保住莫涛就必须让她走,他不知道的是莫涛失去赖以生存的一技之长,生活是何等的艰难,一家不入流的酒吧,随时动手动脚的客人,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是她休息的地方,她又成了那个在苏城之前挣扎在贫困线上的莫涛,就连被封扬一眼看中也是因为一个粗鲁的客人当众撕烂了她的衣裳。
武振帆见苏城低头自顾回想著什麽,打断他问道:“你当时在场看清楚了吗?真的是莫涛故意推人?说实话,虽然我和她交往不深,但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她不是这麽鲁莽的人。”
“什麽原因不重要……”苏城的声音有些沙哑,“事情已经发生是不争的事实。小舅,这件事我希望您别说出去,对她们两个都好。”
武振帆点头,有些感慨地道:“我挺替莫涛可惜的,早年听过她的歌声後惊为天人,一直念念不忘,对了,你那里还有她的demo吗?以前都是在酒吧听的现场,听完就没了,要是知道再也听不到,我会及时录几首的。”
苏城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和痛苦,莫涛口吐鲜血唱完最後一首的情景挥之不去,像是谴责的枷锁捆缚住他的灵魂,得不到解放和救赎。
“她现在还是不能唱吗?”苏城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不能……”武振帆没注意到他的反常情绪,自顾道,“她自己说嗓子受过伤不能唱了,我也没再听她唱过一句,她过去的声音真的好听,低沈空灵极具爆发力,不单是我,当时好多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