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上身覆着不少叶子,御寒效果意外地还不错。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身体,裤子里一片狼藉,脑袋里模模糊糊闪过的大尺度画面让他瞬间脸色铁青。
那是我——那棵树!
许晏愤怒地攥起拳头,极力捕捉着记忆的线头,这到底——
嗯?许晏绷紧的身体猛地一滞,僵着表情重新体味了一下后穴的感觉。好像,没那什么?再仔细感受了一下周身围绕的腰酸背痛的感觉,与其说是性事太过放纵导致的身体过于空虚,倒不如说是娇生惯养的身体对天为被地为席的住宿环境的本能抗议。
如果脑海里的画面不是真实发生过的结合内裤里的粘腻和记忆里香艳的碎片来看,呃,答案倒是不难得出,这是,长期欲求不满做了一个春梦?
[你醒了,人类。]
许晏松开原本握紧的青筋暴露的拳头,手指尴尬地张了张,“啊是。”
这棵树在他绊倒的时候救了他不说,还帮他摆脱追兵,帮他盖被子,虽说种族意识突出了一点,言语上也有点不近人情,但这也是不同种族的文化差异,可以理解。
人家这么一棵树自个生长得好好的,结果荒郊野岭的居然被自己意淫,在梦里大尺度地把人家给用了——自己做了春梦不说还差点倒打一耙,许晏臊得满脸通红。
虽说许久没有生活了,但也不至于这样啊!许晏在心里狂吼。
[你昨天发情了。]
发、发情?腾的一下,许晏觉得自己臊得快要自燃了。
[迷情草的种子寄生了。]
“那是什么意思?”许晏头皮一阵发麻。
[迷情草繁衍的时节,白色冠部绒毛的下端连着它的种子,随风力散播,殖到动物体表。]
白毛?大脑拼命索检着,片刻终于回想起昨天眼前飘过的蒲公英一样的植物绒絮,随后肩膀上传来的红肿刺痛
!!!
许晏深吸一口气,暗暗劝诫自己冷静。他闭着眼屏息了好一会儿,这口气才重重地吐了出去。
“树,抱歉,请问你知道迷情草的作用以及被它寄生了该怎么办吗?”
[知道。]
许晏眼里闪过希冀的光亮。结果等了半天,它都没继续开口。后续呐我的树?!
“呃呃呃你能告诉我吗?”
[迷情草致幻。]
致幻?想到当时色情展开前他莫名其妙的头晕——这就是自己做了那么荒诞色情的梦的原因了吧。
“单次的吗?”许晏怀着侥幸问。
[幼种长成成株为止。]
“那是多久?”许晏喃喃地道。
[三年。]
连做三年春梦?许晏一脸绝望,这也太变态了。
“我怎么能把它从我身体里弄出去?”
[精灵族应该有彻底解决的办法,]一根四厘米粗的长长的藤蔓扬起来抵到许晏面前,[在痊愈之前把它含到你身体里,就不会受到幻觉的影响。]
许晏触了触藤蔓,指尖抽离时拉开一道透明的丝,“是要吃掉吗?”
树含蓄地回答:[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是暂时借给你用。你要完整地含到身体里。]
许晏看着树弯出的近二十厘米长的藤蔓,一股热流窜下下体,阴茎微微抬头,菊心一阵紧缩。
许晏背对着树弯下腰,闭着眼睛拉下了自己的内裤。
“请、请帮我放进来。”
白皙的臀肉随着他急促的心跳轻轻地颤动着,那处穴眼也紧张地蠕动着。那条藤蔓却没急着往他后穴里塞,而是轻佻地拨了拨他挂在腿弯的内裤,绷得紧紧的内裤发出了“啪”的一声。
[什么?]
树好似没有听懂。
许晏哑着嗓子:“请把你的藤蔓插到我屁眼里。”
树的声音好似有点惊讶,[人类,你要一直用屁眼含着这么粗的东西吗?]
“是”
[你的屁眼放得下吗?]
许晏弯着腰的姿势有点撑不住了,“应该可以树,求你试一试吧。”
[]
冰凉粘腻的柱状物蹭了蹭他的肛门,许晏呼吸一紧。藤条圆硕的首端不紧不慢打着旋磨蹭着他的菊口,一小会儿之后,许晏觉得有一丝从肠道分泌的液体实在裹含不住,从翕动不止的穴口坠了出去,就在这时他大腿根一紧,喉咙里发出高昂的淫叫,藤条重重地朝里面cao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以为会被cao得嗷嗷叫的只有雌兽。]树停下他插了三分之一的藤蔓,声音依然平淡。
许晏勉强稳住了被快感操控软了的腿,“啊哈进快”
藤蔓进入的速度却放慢了何止十倍,简直是一毫米一毫米缓慢地推进。他感受着甬道被一寸一寸撑开摩擦的连绵不绝的折磨般的快感,口被快感驱使大开来不及合拢,唾液顺着唇角滴落,膝盖紧紧闭在一起。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