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洛哥儿可不敢赌,他低眉顺眼地说:“涂在爷的手指上,和洛哥儿的后穴里。”
“小母狗,”大海拿着那香膏盖子把玩着,“你说的这么高雅,我可听不懂,我连要给谁用都听不明白呢。你要是说不明白,就得自己做给爷瞧瞧咯。”
这是要把他的脸撕下来扔在地上踩啊洛哥儿心里羞耻恼怒百味交杂,面上却飞起红霞,一副害羞到不行的样子:“涂在小母狗的后穴里”
大海露出宽容的笑,他把手指沾满了香膏,慢条斯理地送进洛哥儿的后穴里,说道:“小母狗记好了,这可不时什么后穴,这是小母狗的骚穴,知道了吗?”
奇异的感觉漫了上来,洛哥儿觉得好像自己被打开,要被挖掘出身体最深处地秘密。
好不容易适应一些了,忽然感觉身体里屈弄的手指被拔出,一个更加粗壮炙热的东西抵了上来。
“等等!”洛哥儿吓得惊声制止,“爷涂药膏了吗?我小母狗还是第一次,受不住的。”
“小母狗没说要涂,”大海把手上多余的膏体随意地擦在了洛哥儿地大腿上,“爷怎么直到要涂在哪儿呢?”
“”真没涂?那么大的玩意儿就想这样进来?洛哥儿咬着牙,硬是憋出了个笑:“涂在爷的鸡巴上,”都到这个地步了,说什么不是说,“爷多涂一些,多疼疼小母狗”
大海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倒不是那药膏太少,主要还是大海的阴茎太大了,快有鸡蛋大的龟头,柱身青筋毕现,简直就是一杆凶器。
“现在成了吧,”大海把自己涂满药膏的阴茎搁着洛哥儿大腿根上磨蹭,感受着洛哥儿的惊慌和下意识的躲避,饶有兴致地说:“该做的都做完了,能上小母狗了吧。”
洛哥儿心知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干脆地道:“爷慢慢进”
大海挺起下身,把自己地阴茎一寸一寸地推入洛哥儿地后穴里,感受着处子的紧致和痉挛。
眼瞅着洛哥儿疼得面无血色,却又一个字都不说,大海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
娘的,总有你叫的时候!
大海也不把自己整条阴茎都捅进去,才进了一半,他就使坏飞速抽了出来。
“嗯”才泄出了一丝鼻音,洛哥儿赶忙守住了心神。不就是酷刑嘛,做这一行,总会有这样一天的,他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
大海也不强求,他按照自己的节奏进攻洛哥儿的阵地。
每次挺入都缓慢而坚定地多往里进入少许,让洛哥儿每一次都能感受到自己被开拓了新的深度。然后猛地整根抽出,摩擦让洛哥儿的小穴害怕地收缩,带给大海更多地快感。顶在穴口停留一会儿,在洛哥儿对未知的恐惧中恢复一下,再大肆进犯。
周而复始,大海是很得趣味,洛哥儿却觉得着酷刑仿佛永远不会结束,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劈开。
这可以忍耐,可以的。洛哥儿对自己说。
用阴茎把洛哥儿的甬道张量得差不多了,大海再一次拔了出来,这会他换了手进去。
男人和女人的敏感点相差不远,都是道里两三指节的地方。
大海直接伸了两只指头进去,细细地顺着洛哥儿的甬道摸索。长着枪茧地手指比阴茎更粗糙灵活,被开拓过的柔软肠道,欲拒还羞地包裹着入侵者,连带着这身体的主人都发出了粗重的喘气声。
大海阅人无数,很快就找到了一处更柔软地位置。他恶劣一笑,在这敏感点处画了几个圈,然后重重一按。
优美的身体向上一弹,架在自己腰上的修长双腿条件反射地收拢,更明显的是洛哥儿无精打采的生殖器立刻就站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让洛哥儿闹钟空白,他下意识地质问大海。
“我可没做什么,”大海又按了一下,放在洛哥儿臀缝间的阴茎又一次受到了热情的招待,“我就这么轻轻按了一下。如果问为什么你会这样,应该是我的小母狗太骚了吧。”
充斥着疼痛的刑罚可以熬过去,但是满是舒爽的情欲却会让人沉沦。
无论是大海,还是洛哥儿,都深知这一点。如此一来,才算是真的较上劲了。
滑腻的油脂被洛哥儿的体温融化,变作白色的液体,淫靡色情的流出穴口,邀请大海的侵犯。
又进来了洛哥儿咬紧了牙关,但是他的灵魂在尖叫。
大海的进入,仿佛漫不尽心,却又总是能够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划过,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而抽出去的时候又还不留情,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满足对方兽欲的玩具。
不能这样下去了,洛哥儿眼神复杂,企图保留自己脑海中剩余不多的理智。不能让大海这样慢条斯理地进攻了,得让他乱了阵脚才行。
大海很快感受到了洛哥儿的示弱,没有声音的性爱加入了甜腻的喘息,仿佛是快感溢出体内产生的声音。
“嗯”本来只是想要刺激大海尽快结束这场情事,没有经验的洛哥儿玩玩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