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既然决定信他,那便再好好问问这个时代、这个家族的事,虽然基本上已经确认这是个架空穿但皇帝是谁,国号是啥,帝都在哪里这种愚蠢而又基础的问题嗯,还是好好问一下吧。
这一回终于一觉睡到天亮,到底多亮呢亮到日上三竿有人敲门。
按理为了方便某些活动,原本这个房间拉上窗帘是不透光的,但奈何某人还不太了解,坐起来时愣是被晃了眼睛。感觉到有个影子替他挡了,何左愣了一下,然后就瞧见男人也已坐起来、抬了只胳膊挡在她和太阳之间。
大概是中途醒过,这次何姑娘没了起床气。她按下男人的手,在抽屉里翻了件里衣让他穿上,然后拉上厚厚的床帘没让他出来。
“呆在里面,”在离开之前,何左忍不住揉开男人蹙紧的眉毛,“除非我叫你,否则别出来。”
见奴隶点头答应,这才扯了外套绕道外面,“进来吧。”
何左果然没有听错,进来的除了老大夫和几个侍者,居然还有另一个少女。她与何左长得一模一样,但又多了份柔弱清纯、楚楚动人。何左默默地将她从头扫到脚,顿时生出“乳不平何以平天下”的感慨。
直到见了这人,何左才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的问题。在她穿来之前也有个双胞胎妹妹,叫做何右,外貌特征与面前之人基本相同,特别是
再次将面前的人从头扫到尾特别是那一马平川的飞机跑道。
何左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在这个世界自己就叫何左的话,那面前的人估么着也叫何右了吧。
果然,少女在何左大叹一口气之后娇滴滴地走过来,用何野人会冒出一身鸡皮疙瘩的语调埋怨道:“真是的,姐姐又要嘲弄阿右了吧!”
哦,你不是我家阿右,不是不是绝不是我家阿右可可爱了,安静老实,可奶可控可侦查,辅助能力一等一!
但她内心再怎么咆哮,迫于事态也只能高冷着脸,如果她不是三胞、四胞、五胞胎的话,这只能是奴隶说的那只要小心的二小姐了。
好像又忘记问人家名字了
何左小朋友有点尴尬,于是她瞥了眼站在何右旁边的老大夫。已经被吓过的老头,一见她看向自己就开始哆哆嗦嗦,何右发现连忙笑道,“姐姐昨天不是伤着了么,曹大夫就是来给你换个药。”
伤到?
“啊,”早就把头上超级夸张的绷带折腾没了的何左,慢半拍地摸了摸额头,“擦破点皮而已,不用麻烦。”
“那可不行,”何右迎了过去,撩起被发帘遮挡的伤处,“你和太子婚期将近,这可是伤的脸上,万一留了疤可怎么是好!”
卧槽,等会,这句话的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接连两天,何姑娘觉得自己的内存条要被撑爆了。她愣了愣,极慢极慢地推开何右,努力争取多一丁点的能够消化这一吐魂的消息的时间。
她要结婚了?还是和太子?
何左看着与自己相仿的焦急得格外假的面容,脑袋里奴隶的话一闪而过
或许,她明白自己被追杀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