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靳明远才悠悠醒转,一睁眼,便看见一张放大的人脸贴在自己面前,把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自我保护意识让他想要伸手把这人推开,却发现此时自己手脚都被捆着,根本做不了太大的反抗动作。
既燃骑在他身上,用一只手就简单的制住了他的行动。对方之前被他用酒瓶砸伤的头顶已经不再流血,可显然没有经过什么处理,点点的血迹凝在发际线处,仔细看去,用发胶抓过的头发里似乎还有些细小的玻璃碴子,亮晶晶的,显得整个人凌乱又狼狈。
然而既燃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糟糕的形象,只是用一种近乎神经质般的方式在他耳边低语:“别动不要怕,我刚才只是给了你一针镇静剂,分量不大,所以你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
靳明远被彻底激怒,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咆哮:“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是不忿于我用瓶子砸了你的脑袋,你可以还回来啊!还是说,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吓到我,让我改变和你继续做对的想法?”
既燃将他被缚的双手往床头重重一磕,抓着手腕的指尖都快要陷进肉里:“如果你不想我再给你来一针,最好是闭上嘴。还是说,你想试试什么更好的东西?”他从兜里掏出一小包粉末状物质,在靳明远头顶抖了抖:“这是涵少从原先同孙显明合作的毒贩子那里弄来的实验品,据说一次就能致瘾,你要不要尝试一下?保证你以后都不会想着再帮孙显明来破坏我的计划了,怎么样?”
靳明远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一种失去控制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让他遍体生凉,一时间忘了挣扎,半晌,才从喉头挤出几个字来:“你真让我恶心”
既燃愣了一下,旋即咯咯怪笑起来:“这个词你用了太多次,有没有点新鲜的?还是说,你连骂人都不会?”
靳明远怒视着他:“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保证,就算你对我用那个玩意,也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只会让我更厌恶,更鄙视你”
“别嘴硬了,你在害怕,不是吗?”既燃用空着的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靳明远的脸颊,在他倔强的将脸扭向一旁时,干脆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直面自己,“还知道怕就是好事,你要明白,这个游戏不适合像你这么单纯而愚蠢的人。你不是一直想从这个漩涡里逃出去吗?我给你机会了,你他妈为什么不懂得见好就收,为什么不乖乖的退出这个泥潭?非要把自己也弄得一身腥才死心吗?”
靳明远毫不示弱的用恶毒的语言回敬:“我只是好奇,到底仇恨的力量有多大,能让一个人不惜把自己变成天底下最丑陋的怪物?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爱你了,因为,你根本不配!”
虽然已有这种自知之明,但相同的话语从靳明远的嘴里说出来,还是硬生生又在既燃心中撕开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让他几乎将满口银牙咬碎:“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情啊爱啊,都是弱者喜欢拿来玩弄的伎俩,我不需要,我只要,能爽到就好了”
说着,他三两下解开靳明远的腰带,胡乱把裤子向下一拉,急切的用手抚慰起那个毫无反应的器官,直到它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呈现半勃的姿态:“看,就算是你再恶心,再讨厌的人,还是能让你硬起来,男人就是这么诚实的动物,你想否认都不行”
靳明远深深的呼吸着想要平复那不走心的欲望,却发现只是徒劳。对方太了解自己身体的弱点,根本不给他抗拒的机会。他开始唾弃自己,却又不肯认输:“你真是可怜,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强迫别人操你”
既燃手下的动作一顿,紧接着拽着靳明远的衣领,用力将他翻了个身,咬着他的耳廓含混不清的说:“你是故意要激怒我吗?用不着,无论何时何地,我总是对你,‘兴致勃勃’觉得我是个糟透了的坏人,对吗?那我不如就坏的更彻底一点被我操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了吧?”
他将干燥的手指放在靳明远后穴处,一使劲,便捅进去两指。没有经过润滑的入口被强行侵入,激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靳明远“唔”的一声,咬紧了埋住自己脸庞的枕头,整个脊背因为过于鲜明的痛苦刺激而微微抖动。
既燃隔着衣服狠狠在他高高耸起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磕的牙都有些疼了,只得改为小口小口的啮噬,控制不住滴落的唾液浸湿了靳明远铁灰色的衬衣,将那一小团布料颜色变得更深,手下毫不留情的继续往紧热的肠肉中戳,直到两根手指全数没入,连指根都被紧致的穴口吞进。
“疼吗?”他双指呈剪刀状不断张合,撑大了羞答答闭合的小洞,让鲜红的肠肉在自己的动作中时隐时现,“更疼的还在后头呢。”语音未落,他便将手指抽出,解开裤子拉链,将怒涨的阴茎解放出来,毫不留情的一下顶进才被蹂躏过的后穴。
从未承受过的疼痛让靳明远得性器彻底萎靡下去,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用一根锋利的钉子重重的楔在了床上,身体从里到外都充斥着巨大的痛楚,难堪到了极点。他把嘴里的嫩肉都咬破了,整个口腔中都是一股又甜又腥的血的味道,却还是不肯低头求饶,只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