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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白】五信搞白(NP,五攻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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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紫红的那杆硬物上亲了一口,将凤白含了进去,凤白咬着嘴里的黑绸呻吟了一声,街霸趁虚而入,将自己送进了凤白的小穴里,抱着他坐在自己的翘起的肉棒上,将他高吊的双手放下来,却未解开绳结,而是将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脑后,虚虚挂在自己后颈上。街霸两手从下面抱起凤白的腿根,强硬地一分,私处完全地暴露在人眼前。

    凤白尽管不能视物,可是却不妨听力,也不妨触感,自己的命根在一人的嘴里被温柔地照顾,吸吮的水声不绝于耳,而身后那人在他深穴处也顶出水声,而不远处,还有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明显是余兴未消的白龙和国士。全身上下摆弄成这般淫荡的样子,暴露在四人眼下,凤白觉得羞耻,也更加兴奋。

    前身已经鼓涨得不行,却难以释放。凤白摇晃着头,额顶处甩出汗液来,银色光羽是法术所化,拍打在韩信身上,碎裂成点点星光,却伤不到他分毫。忽然自己的下身一凉,前面那人不再抚慰他的茎物,凤白不满地动了动,却感觉自己与身后人相连的那处被一根手指压住。

    凤白摇了摇头,双腿要收紧,却被身后人再分开,凤白惊喘,鼻子里发出模糊的哼声,而那根手指还在不急不缓地按着穴口,或许是按揉的久了,或许是那药膏真的有奇效,那有些薄茧的指尖真的顺着身后人的巨大器物往里又进了一指,撑开了穴口。凤白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剧烈的喘息,几乎要呼吸不畅了,津液早就将口中绸布浸得湿透,滴滴答答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脖子滑落。蒙在眼睛上的布也被泪水润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一阵要把他劈开的疼痛,凤白整个人都麻木了,身后那本就不应该承欢的地方,插进了两根巨物,彼此摩擦顶撞着,在他的内穴里移动。凤白疼地浑身发抖,依稀听见身后人在他耳边说:“没事,没伤着,我们慢一些。”

    口中塞着的绸布被身前人取了下来,凤白终于能够畅快地呼吸了,可声音出口时却没有一个完整的音节,只剩下和着喘息的媚吟。身前人握住了他疲软下去的肉茎,重新点燃他的身体。

    身前人压住他的身体,将他的双腿捞起搭在肩上,将自己剩在外面的肉棒全捅了进去,强烈的挤压感让凤白尖啸了起来,隐隐听见耳边有人说:“记住了,我是教廷信使。”然后身体内部被重重一顶,然后另一人用相同的声音说,“这是街霸。”内穴里的另一根肉棒擦过他的敏感点。

    “我知道,我知道了”凤白摇晃着头,银发随着他的动作飘荡。紧接着他的声音就被一连串的顶撞打的破碎,后穴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里面烧,可偏偏每一次都灼在他那处爽点上。

    “我是谁?”一人问。

    “信信使”凤白喘息着回答,然后深处又被恶狠狠地撞开。

    “这都能认错,该罚。”那人说,嘴唇被攫住,舌头顶了进来,卷起他的小舌共舞,两根肉棒你来我往在穴中来回抽插,一个人退出些许时,另一人就紧随着顶入,凤白的那处敏感点被连续刺激着,全身被情欲的浪潮一遍一遍拍打着,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了。

    “我要死了”凤白全身抖动着,白浊点点滴滴冒了出来,却因为前身系着的绳结无法释放,他的叫声中带了几许哭音,“快,快”他分不清是在让他们快点把他放开,还是让他们快点插他。

    教廷信使和街霸互相看了一眼,加速了撞击的速度,凤白几乎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恳求着,晃动着,将自己献祭给两个要将他吞吃入腹的野兽,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忽然前身被一根手指顶住,憋得生疼的那处被轻轻抚摸,这几乎让凤白爆炸了。他顾不得如今这幅样子有多丢人,鼻子一吸,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虎牙咬着下唇闷哼,或者张开嘴微喘,小舌在空气中寻找着寄托之物。

    “不要了,不要了,不行了唔”前身的绳结突然被解开,一股电流涌过全身,凤白毫无意识地喷发出来,后穴因为这忽然的解放而收缩,夹得街霸和教廷信使同时发出一声低吼,街霸先射了出来,而教廷信使也早已到了爆发边缘,他解下了凤白蒙眼的布条,那水光盈盈的眼睛里早已经空茫一片,教廷信使看着那双被做到失神的眸子,男性的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再一次重重律动起来,凤白早就没了力气,随着顶撞的动作,身体完全受着肌肉神经的刺激而偶尔弹动一下。

    教廷信使忽然咬上凤白的肩膀,在那里留下一处齿印,最终将那蜜穴灌了个满。

    凤白张了张嘴,街霸凑上去听,只听见他几不可闻的无力的声音:“真的,要被玩坏了”街霸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怜爱地擦去凤白额头上的汗,从凤白的身体里抽出来,教廷信使也撤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凤白双手被绑着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肌肉都有些僵直,无法并拢,双手被勒得有些发红。教廷信使帮他把链子给解开,可凤白的手却软软地垂下来,仍然保持着被绑着的姿势,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放开了。

    解下了凤白,教廷信使继续给凤白按揉已经僵硬的肌肉,在善后这件事上,教廷信使比其他人都细致,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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