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永诚终于盼到军训结束回四连了,事实上他是个没种的,那天被撸爽了以后他就找借口跟隔壁宿舍的兵换了屋子,找了个特别傻逼说不过去的借口。
林正一个多余的字儿都没说,绝对服从命令,见着樊永诚老老实实叫樊哥,叫班长,就好像他不知道那天的樊永诚是装睡一样。
樊永诚骗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被折磨成变态了。
军营里边都是老爷们儿,不训练时候光着膀子露着屁股挺着鸡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了,可他楞不敢去看林正,甚至自己都有意无意不在林正面前光膀子。就连手淫撸管儿这种熟练工种都做不了了,脑子里一遍遍都是自己的鸡巴被林正伺候时候的爽快。
樊永诚坚信自己不是同性恋,他他妈当然是明白的,那只是好长时间有不了女人,憋的。他疯了一样地想避开林正,正好机会来了。
当时的兰州军区特种大队招特种兵,樊永诚欣喜若狂。多年的理想和想躲开林正的现实碰撞在一起,他知道他多年苦练,部队会选送他的。
可当他看见跟他坐在一辆敞篷大卡车里的林正时,脑子一片空白。这小子纵然后来居上,成绩已经很突出,可说真的,离选拔的标准还有距离,却实实排排地靠坐在自己身边儿,带着笑说以后相依为命,冲出重围,一起给四连争光。
一路的选拔,说白了就是被特种兵整,受得住的就能留下,忍不了的就滚回原部队。
一次赤脚踩完玻璃碴子被扔进酒精池子后,樊永诚强装镇定跟身边儿的林正说:“林正,咱们一定要选上,让那些不可一世的特种兵知道我们侦察兵也不是吃素的,别想乱七八糟的屁事儿。”
林正咧嘴笑,笑得特别好看,晃了樊永诚的眼:“樊哥,本来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屁事儿,你指什么?”
樊永诚无话可说。
一个月的选拔,100个人留下7个,都是牛逼中的大牛逼。
樊永诚和林正第一次见着往死里整自己的教官和特种兵们露出欣慰的笑。
7个人,一个小队,战鹰组,组长是个平时爱假么惺惺戴着平光镜,胳膊上总戴着红十字白箍的书呆子,叫彭康年。他不让人叫他组长,就说叫卫生员。这人军医世家,师承国宝级军医阳景开,第四军医大学上学期间不安分,非要下部队。他的连队都知道他牛逼,可竟然不知道牛逼到能当上战鹰组组长的地步。
7个人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每天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
林正因为出色的素质,成了狙击手,他身边形影不能离的观察手是彭康年。
樊永诚渐渐觉得不得劲儿了,林正跟彭康年走得越来越近。
等到发现俩人洗澡的时候用着一个喷子互相喷身上泡沫的时候,樊永诚终于给林正拉出去了。他甚至想都没想就说:“林正,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林正明亮亮的眼睛盯着他好不退缩:“樊哥,我不明白。”
樊永诚口不择言:“你他妈不喜欢男的吗?所以你喜欢上卫生员了?”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自己出卖了个底儿掉。
林正动都没动,周身的气势却压得樊永诚喘不上气;“樊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人?”
樊永诚好像被扒得干干净净的,尴尬和挫败无疑遁形:“我........我不知道。”
林正一手就罩上他鸡巴揉,危险地靠近他:“那天那小东西跟我表白时候你在偷听。”他说着就用胸膛去轻撞樊永诚,感受着那结实强健的肌肉:“我含着你的名字手淫,拿着你的内裤擦精,把手伸进你被子里去给你撸,你射了好多,我舔了你的精液,真甜。”
樊永诚听着这些不成体统的荤话,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本应该一把推开林正,一脚给他踹树上去,可那手只是轻轻地揉着他的裤裆他就像触了电一样,下腹发紧,他在林正手里硬了。
那个操蛋的夜晚周身舒爽的感觉清晰地再现,拿欲望滋养欲望,只会让欲望更肆无忌惮。
林正迷恋地靠近再靠近:“你醒着,你知道,樊哥,我喜欢你,我想操你。”他湿润饱满的嘴唇在樊永诚颈间张合,似是有意无意地碰触他的皮肤,在他身上挑逗点火,满意地听着樊永诚急促地呼吸,兴奋地盯着他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有技巧地揉捏樊永诚的鸡巴:“樊永诚,让我操你好不好?”
樊永诚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忍受着性欲的折磨,他满脑子都是林正好看的脸、坏坏的笑、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肚腹、修长笔直的腿,更多的是挺翘结实的圆屁股,那地方太阳晒不着,跟周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白得晃眼。
想得着了魔,樊永诚竟然不知道自己裤子已经被解开,大鸡巴早就暴露在空气里,林正粗糙的手抓了满手,正有力地撸动,拇指去擦柔嫩敏感的龟头。
樊永诚闻着林正身上刚刚洗完澡的香皂味儿,鸡巴竟然不自觉地抖着,索性甩开了膀子任他撸。
俩人的乳头透过薄薄的跨栏背心摩擦着,一起肿胀。林正单手解开自己裤子,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