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岭笑着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嘴上说着:“就你不正经。”
段三儿嘿嘿笑:“正经能当饭吃吗?怎么着?开个房还是车上直接办?”他去撞赵云岭肩膀:“这个不满意你着我走。”
赵云岭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里边儿酝酿着风暴。似乎又有点儿裹足不前,看在段三儿眼里竟是真真切切的一丝挣扎。
一个眼神儿,俩人心照不宣。
他知道了,赵云岭猜出来了这个宝贝是谁。
段三儿竟然有点儿兴奋,他等着赵云岭迈步走出这间屋子,等着他迈过自己心里的一道坎儿。
赵云岭呷了口酒,深吸了一口气说:“去看看。”
车后座上的樊季昏昏沉沉的,半封闭的车厢里酒气弥漫,赵云岭拉开车门给他拽出来,酒后的动作不温柔,夹杂着些许戾气。
樊季一滩泥似的靠在他怀里,看不出来手上那错乱的动作算不算是推拒,嘴里嘟嘟囔囔的来回来去还是小王八蛋。
赵云岭颈肩是樊季磨磨蹭蹭的头发,让他喝了以后原本不敏感的神经此时此刻绷紧了,他冷着脸看段三儿问:“这他妈怎么回事儿?”
段三儿耸耸肩:“人家又一个小情人儿找上门儿来了,明天要来拜会您老。”
话没说完,赵云岭已经一弯腰把樊季扛进了最近的包间。
包间里灯光昏暗,樊季被甩在大沙发上滚了小半圈儿,可能是被摔得劲儿大,他细碎地骂着:“操,小王八蛋,轻点儿....”
赵云岭视线落在他由于半躺半卧而勾勒出来的臀线上,脑子里全是视频里质感十足白白嫩嫩的大屁股,那部位被男人撞出波浪,白晃晃的。
他伸手就摸上那作怪的屁股,隔着水洗布感受着结实和坚挺,慢慢地,一只手变成两只,抚摸变成了揉捏。被捏了屁股的人再没了平常的禁欲和清冷,随着手的动作有节奏地哼哼呻吟,还似乎顶着屁股去迎合那手的蹂躏。
赵云岭看着樊季,手上的动作带着怒气和欲望,他坐在沙发上,猛地架高樊季的下半身儿,让他趴着,屁股正好暴露在他着了火的视线下,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和他一样的性器官紧贴着自己大腿,赵云岭骤然亢奋,他没有以往的厌恶和抵触,即便酒精侵扰,他还是硬着,对着一个明明什么都没做的醉鬼,甚至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灼热的手从樊季后背缓缓地摸到大腿,赞叹着起伏的曲线,大腿上枕着的屁股不安地扭动,一点点瓦解着赵云岭的压抑和理智。
扒了他裤子,露出他屁股。
皮带被毫不客气地解开,齐扬手作的头层牛皮皮带保护不了它该护住的宝贝屁股,赵云岭一个使劲儿连着内裤往下扒,几天来一直萦绕不去的屁股被揭开遮羞布,兀立眼前。
赵云岭一只手摸着樊季的屁股肉,另一只手点上一支特品,不慌不忙地咬在唇间,烟草味刺激着荷尔蒙,他终于完完全全用两只手包裹住弹手的臀肉。
啪,巴掌落下,肉波荡漾,赵云岭咬着烟,两只手此起彼伏地拍打樊季屁股,啪啪啪玩儿得不亦乐乎,手劲儿把握得相当好,不会让他多疼,却让备受蹂躏的屁股蛋儿显得可怜又淫荡。
“唔.......疼死了,不许打!”樊季头枕着胳膊,缩着屁股哼哼。
赵云岭咧嘴坏笑,轻微的动作带动着烟灰掉落,稳稳落在樊季屁股上,骚屁股立马儿一颤,嘴里呻吟不断的:“烫死了烫死了,小混蛋。”
其实没多疼也没多烫,赵云岭稍微发狠地拍打屁股肉最厚的地方,嘴上轻笑:“别发骚了,哪儿疼啊?”
樊季这会儿智商三岁半,他伸手想去揉屁股,被攥在半空:“屁股疼。”
赵云岭看着这双修长的手,鬼使神差地就往后拉,给它按在自己快给裤裆撑破的家伙上,这是一双男人的手,隔着两层布都让他鸡巴一抖,赵云岭一声操脱口而出,一巴掌扇在樊季屁股上就是一个五指山。
“啊.......这次真的疼!操。”樊季屁股绷得紧紧的,死活不放松,一拱一拱想往前躲。
赵云岭擒着他腰,往外推了推他,给自己留出一个可以给鸡巴释放出来的狭小空间,熟练的动作伴着窸窸窣窣声,勃勃挺立的大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那玩意儿看起来就不纯情,杀气腾腾地立在白屁股边儿上。赵云岭轻车熟路地撸了两下,压着鸡巴去按樊季的屁股肉,渗出的前列腺液蹭在屁股上留下水痕。
他把点燃的塞进樊季嘴里,轻声说:“挪威特品,尝尝吧。”
樊季狠狠过了两口肺,屁股更是被蹭得起性,仰头呻吟着叫阳阳,叫着叫着哭起来,呜咽着埋头哭,口口声声说郑阳你个王八蛋。
赵云岭拇指和食指掐着烟狠狠扔在地下,泄愤似的用鸡巴去磨臀肉,抬起樊季的头扭过来问他:“我是谁?”
樊季模糊着一双醉眼加近视眼:“王八蛋郑阳,不是.......不是,是赵云岭。”
啪一巴掌,屁股被打得火辣辣,比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