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这时候回来,自然不是偶然。在山上逛了几圈发现没有不该有的东西之后他就现身了,这几日把门内的庶务之类都理得明白。之所以还日日往山上跑,不过是要请人——他家文哥该取字了。为着遵循古礼,夏亦这几日一直呆在藏书阁里翻看着开山祖师的那几本手札。
可看着看着却觉出了不对——满篇的阴阳交合,还有那些个不堪入目的图画解释,原来巫山派是双休的么?这疑惑一直到了今早,夏亦又一次翻书的时候从柜子的夹层里面摸出来一封锦书来为止。那顶上密密麻麻地写着篇功法,很容易便看出是一门双修的功夫。其最下写着行小字:吾妻卿卿,体弱而多病,故创此功。与门派功法同修,效果甚佳。夏亦几次三番地推算了两个功法的相合性,终于觉出不对来,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
结果便看到了这么香艳的一幕。夏亦心中懊悔,他家文哥没什么习武的天赋能耐,是故他用自己的气在丹田里种下了引气的种子,却不妨有了这麻烦。玉人七阴三阳虽然说被他用那种子免却了引气入体的麻烦,但也正因此害的他家文哥阴阳失调,这才有了而今的状况。
可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的反应确是做不得假的。胯下的东西早就硬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显示着自己的存在,他确实因为文哥这样而兴奋极了。夏亦俯身下去索吻,将那柔软的唇吮得通红。“夏夏”季文的手死死拽住了夏亦的衣襟,“抱抱。”夏亦把人按在怀里,一只手褪掉了裤子。两根肉刃对准了窄小的入口,一用力便顶了进去。
“啊”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季文满足地呻吟起来。他可以感觉到嫩肉被刮擦的快感,以及花心被顶撞的愉悦。“好舒服”夏亦闷不做声,握住手里的细腰cao干。湿滑软嫩的穴肉裹着肉刃吮吸,爽得头皮发麻。花穴深处的细嫩小口每被撞一下都会引得季文惊叫着缩紧肉穴,挤压着肉棒。
宫口很快就受不住撞击,松开让男人cao进去。狭小的子宫比花穴更加细嫩,紧紧嘬着龟头不放。夏亦把顶端退出到宫口,又用力插进去,反复地顶弄起来。“啊”季文失神地捂住小腹,几乎能摸到那根在身体里肆虐的肉棒。明明已经深得有些疼了,可偏偏又舒爽得不行,甚至不用别的刺激底下就吹出水来。后穴也因为被cao干到那要命的地方而吐出一波波春潮。
“夏夏要cao死了”他一手还搭在夏亦肩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夫君线条坚毅的侧脸。大抵是因为身体蛇化的缘故,这个人看起来略微有些稚嫩,使得季文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家夏夏比他年幼许多的事实,这让他有些失神。眼前的俊脸不断放大,然后唇上一痛。“这时候分心可不大好。”夏亦的声音有些低,还带着性感的喘息。
季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因为重量的缘故,两根东西进得更深,隔着一层皮肉摩擦。“捅穿了唔要破了”季文呻吟着,细微的胀痛使快感更加明显,淫水汹涌地流出来,被肉棒堵在肚子里随着抽插涌动。随着身下人快速地向上顶弄,季文的身体很快攀上了极乐:“啊爽死了夏夏”夏亦被那蓦然缩紧的穴吮得快活,也就向里顶了顶,把灼热的精液都射在了那销魂的子宫里。
事毕,两人躺在一起休息,下身还连在一起体会着愉悦的温存。过了好一会儿,夏亦才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季文:“文哥,亦去打水,洗一洗吧。”“不要”季文迷迷糊糊地撒娇“想留着”夏亦呼吸一滞,差点把人压着再做一次,连忙转移话题:“文哥最近不舒服,怎么不与亦说?”季文有些清醒了,听到这话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本来也没什么。”夏亦有些无奈,与人把话说明白了:“所以等双修成了,阴阳相合,自然就不会这般了。”
说罢却发现季文嘴角有些促狭的笑意:“文哥?”季文伸手戳戳面前坚实的胸膛:“那也就是说,只有夏夏弄我才成?”“嗯。”“而且在没好之前,这儿事只会越来越勤?”“嗯。”“而且日后若是夏夏不弄我了,还可能在出现这麻烦?”“其实小成就”“算了吧,”季文笑出声来,“我习武那点本事夏夏还不清楚?别说入室,就连登堂都不成呢。”他眼睛里好像盛了一汪水,里面倒映着星空:“看来夏夏以后去哪都要与我一起了。”“嗯。”夏亦也微微笑起来,亲亲宝贝文哥的唇:“一起,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