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就上了山。山顶上除了干活的小厮厨子以外再无旁人——师弟一家听说孩子病好高兴得紧,下山看娃去了。巫山掌门实在是个不错的活计,除了精进武功就没什么事情要做,庶务大多被管事承包了,门派地位又崇高,平素与其他势力没什么交流。是故在山上这些日子,夏亦也就练练剑,研究研究双修的功法,清闲得紧。
等到七月流火的时候,巫山上便开始忙碌起来,一为掌门继位,二为掌门夫人取字,合在一起总要隆重些。夏亦还暗搓搓地翻了不少书,就为了取个好听些的字。可惜天不遂人愿,总会有些世事无常的麻烦。也不知易长那小子怎么想的,居然把解毒的功劳推到了他身上,使得一对对年轻的公子小姐都欠下了人情,当年去支援的都是年轻俊杰,关系多得惊人。后面给这些年轻夫妻撑腰的大佬们一合计——得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送礼去吧。
虽然说夏亦死而复生这事儿没多少人知道,但巫山派大弟子继位这事儿却是广而告之的。夏亦的相貌又没刻意隐藏过,所以这事儿是瞒不住的。只不多大多人都以为他是被师父救回来养到现在才好罢了。
晚上,夏亦头疼地抄写着请柬——本来只想请几人而已,可而今却不得不大办了。季文端着茶点进来,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发笑:“吃些东西吧,我来写。”夏亦咬着块枣糕从背后抱着他家文哥,头搭在季文的肩膀上。从笔下倾泻出的流云行水的行楷看起来赏心悦目。夏亦咽下口中的点心:“文哥的字真好看。”“确实比你好些。”季文忍住笑意,却还是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夏亦也算是文武双全,只是有时候犯懒,那一笔草书忒过狂放,叫人看不明白。
这种不得已一笔一划的时候实在是为难他了。本来就剩个尾巴,季文又是擅长这个的,等夏亦把点心扫荡一空也就写完了。他吹干最后一张请柬的墨迹,把一沓子请柬放在一起整理好。“明天送出去就成啊!”身后的毛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衣服里,正抓在乳肉上揉捏:“果然大了些。”夏亦轻笑着捏住乳头拧动,“这几日请杜婶多做点猪脚汤。”
季文羞红了一张脸,手上却解开了衣襟,漏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上面微微鼓起的两个小山丘来。两人这几日已经开始试那双修的法子,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季文开始很容易饿,半夜有时候还会爬起来找吃食。若想消除这饿感但也简单,做或者吃,被灌上一肚子精水或者吃一肚子零食都是成的。夏亦也就趁这时候叫厨房大妈做了些药膳之类,硬是把骨肉均亭、细腰窄肩的人给喂出了珠圆玉润的模样,连某些地方也发育起来。
“不要那个喝了涨得慌。”说话声有些闷,季文倚在夏亦怀里,把发烫的脸颊埋在对方温热的胸膛里。“好。”夏亦低下头亲亲他的宝贝,抱着人坐到床上去,手指不经意间扫过腿根那处的布料,果然已经湿透了。“嗯”季文抑制不住地轻哼出声,他身子越来越敏感,被若有若无地撩那么一下简直是要命,偏偏这人还拿话羞他。
夏亦把人放在床上扒得赤条条,手覆上那桃源揉捏:“文哥这儿的水太多了些,简直堵不上了。”说着,指尖还在入口进进出出地戳弄。季文里面空虚得紧,穴里被带出十二分的瘙痒来:“夏夏用肉棒堵上就不会流了”季文心痒难耐地夹紧了腿,想把那作怪的手掌留在腿间。“啊!”肿胀的花蒂被狠狠弹了一记,疼痛中衍生出更多的快感来,仅仅这般就叫季文吹了一次,床单上留下水渍来。
“文哥真是越发贪吃了。”夏亦抱怨着,眼里却都是笑意。他脱了衣服,手握住那小巧的赤足抚摸。脚趾圆滑的线条优美,细白的脚腕上突出的踝骨精巧可爱,连其上淡蓝的血管都显得好看。若不是文哥,夏亦很难想象自己会对一个人的身体这般迷恋,甚至想要跪下亲吻他的脚尖。
“好夏夏”季文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绷紧小腿用足弓去蹭那勃起的东西,“给了我吧”夏亦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澎湃的欲火,从边上的衣带里翻出瓶膏药来。“文哥乖用了药再做。”清香洁白的膏体被挖出来一大块塞进湿滑的花穴,指尖传来的触感无比美好,几乎要夏亦把持不住。他屏住呼吸,用指尖轻揉肿胀凸起的花蒂,又把花唇里里外外都涂上了厚厚一层。小瓷瓶里剩下的则随手刮下来涂在了后面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季文只觉得两个地方被放了火般热烫,烧得他神志不清,只记得勾着面前这人求cao。
“夏夏难受”“文哥乖,”夏亦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亦”季文迷糊着睁开眼睛,腿下坚实的肌肉变得柔软冰凉,还有着金属般的触感。尾巴?赤红的尾巴压在嘴唇上,季文愣愣地张开嘴,把这东西含进去。和外表火热的颜色不同,那冰冷的温度是冷血动物独有的触感,也是季文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不断流水的入口处贴上了冰冷的蛇鞭,然后直插进去。“唔!”季文的惊叫被堵在口中,底下喷泉一样射出精液来。那东西不仅变得更加粗大,还恢复了蛇身时的倒刺,这么戳进去几乎要把他刮破了。
两根布满倒刺的东西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软肉,细嫩的肉壁被刮擦得又涨又痛,却又抑制不住地生出极乐